《渴望活成最好的自己,最后,却活成了讨厌的样子》
第12节作者:
红红 “九爷,您看,我这墨绿串子不少钱,从英国流到西藏,Cartier切工,珠子是大清皇宫的稀罕玩意,你付个款呗。”
我一听,感情这玩意多宝贵,赶紧从手上往下褪还回去,才褪了个一厘米左右,霍继都大拇指一下压住我的虎口。
“你蜕皮呢?给我好好戴着。”
白原澈跟着笑,从兜里掏出个支票,大大方方搁桌子上:“继都,来,填个数。”
霍继都淡淡瞄一眼,怼了句‘财奴’,开始在支票上麻利的写,他写了个壹,后面,写到五个零时,手一拐,遮住了我视线,把我赶走。
“转过去,别搞偷窥。”
我不知道霍继都写了多少钱,支票递回给白原澈,他笑的优雅,狐狸味十足。
心里顿时也不平静,霍继都为什么愿意花大价钱买珠子送给我?而他就跟没事人一样,漫不经心的继续和宋氲扬,白原澈推牌九。
约莫两个小时候,看的实在困倦,忍不住捂唇打了个哈欠,宋氲扬看到,把骨牌挪到中间全打散了。
“继都,送你家宝贝儿回去,瞧瞧给困的,夜里让人家多睡点,别犯禽兽。”
霍继都冷笑一声,把搁置的外套一捞,叠着虚搭在腰部和手臂之间,把我往外带,招呼也没打。
这时,闫妙玲急急凑过来:“继都,我没开车,你送我回去吧,唐七不是在底下?他送莉莉。”
闫妙玲讲这话时没看我,语气也是肯定的命令式。
我不由得挺佩服这女人,大晚上一个人往这跑,巴着霍继都不放,在场的人都不是什么简单人物,谁会相信这蹩脚的理由?
果然,宋氲扬迅速接过话茬:“我空的很,送你。”
我差点笑出声,这分明就是拆台。
直到坐进霍继都车里,我才放肆的笑:“继都,你不是跟我讲闫妙玲是你女朋友?怎么不待见她。”
霍继都没看我,视线盯着前方的黑暗:“……她和我三叔关系乱的很,我没理由待见。”
“三叔?”
我转了个面,颇有兴趣的准备听他的的解释。
他却三两句把话遮盖过去:“沈淖,我三叔,比较复杂。”
一瞬间,我浑身发凉,比泡在冰水里还冷,耳边有一阵微弱的波一股股往上弹。
小半会儿,霍继都伸过一只手握着我:“你在发抖,莉莉。”
视线再次撇过去,那一刻,不知是不是错觉,霍继都眼里带着一种洞穿一切的深邃,可那深邃几秒就消失了。
我使劲摇头,告诉自己,莉莉,你看错了,霍继都分明说没有查过你,拼命把这想法往心里压,迅速转移话题:“继都,你为什么给我珠子?”
霍继都把车停在路边,打开车窗,点了一根烟。
烟头在黑暗里燃烧出红亮,配着他玩儿似的手指,特别迷惑人心。
他说:“或许上辈子我欠你一条命,这辈子你来讨。莉莉,这个世界很多东西值得追求。我看中的不仅仅是身体上的契合。你确实有本事,聪明,能融会贯通,所以我才送你去国防大学,你是那块料。”
他讲话半点不轻浮,有理有据。
或许因为他是军人,说话做事都挺靠谱,传统文化和人情世故懂得也多,而他又有一种特别能扛的架势,到哪都叫安心。
心里越发佩服他,吸了口凉气:“继都,我要像没有明天一样爱你。”
他重重吸了口烟,又狠狠摁灭,停顿几秒,十分严肃的望着我的眼睛。
“我会让你见到明天的日出。”
发动车子,两边的景物在飞——
回到家,我俩都心知肚明,一关上门,如狂风暴雨除掉彼此的束缚。
他从我脖颈一路往下到心口,到小腹,再往下,一步步让我崩溃着颤,然后再狠狠埋进来,把我撞的支离破碎。
这一次,他特别猛烈,即使我软的站不住,他还是不放手,两手扶着我的肩骨,一下下往里埋。
每次,我受不住想转脸,又被他捏着下颚掰回来,正对着他。
“忍不住就抓。”
我摇摇头——
好像,我和霍继都的关系有点儿畸形了。
我们算什么?
算什么呢?情人?不算,恋人?没谱儿,危险关系?有那么一点儿苗头。
我根本没法再思考,只能松松垮垮扣着他脊背,任由他为所欲为。
这堕、落的身体,好像已经脱离了控制。
我浑身瘫的跟一汪水,被他抱到床上,仍旧气息不稳,赤躺在深灰色的被子上,而霍继都一手搁过来,跟没事人似的。
我弱弱发出沙哑的声音:“你不累吗?”
霍继都眸光一凛,含着笑,厚重的手掌从胸口抽离,那一抹温度也飘然而去,他起身穿好衬衫,沉稳的看着我,“赌一个?”
“赌什么?”
“赌——”眼眸愈加深邃,如暗夜,让人摸不到边际,他说,“赌我会死死爱上你,还是玩完就抛弃!”
心里有一个声音告诉我:这男人是混蛋。
他噙着笑,他优雅,他投射的阴影笼在我身上,如天使,可这都没法覆盖他那颗狠毒的心。
我突然意识到不该那么自信的认为只要努力就能把这份爱持之到底。
这个男人太狠了,无法摸透彻。
可走到这个地步,不管错的多离谱,我也想继续下去。
谁的青春不躁动?谁的青春不迷惘?
微微一笑,撑着自己爬起来,一步一个妖娆走向他,主动点火,抱着他的腰肢。
“我选择万丈深渊,霍继都——”
我闭着眼,仿佛能看到日后的惨淡,可有什么关系?
我的骄傲,矜持早就抛开了,必须撕心裂肺的给自己一个交代。
更何况,我这被他占据的彻底的身体只对他有感觉。
又是一场疯狂的纠缠,我俩都疯了,霍继都的每一个动作都在刺激着我,让我在崩溃,战栗,尖叫。
这是变态的一幕,无法承受的搅合,以至于第二天醒来时浑身动弹不得。
霍继都推门而入时,我眼睛睁的圆溜溜的。
他已经穿戴好,贴身的灰色衬衫袖口卷起,露出结实的小臂肌肉纹理,手腕上有一条红绳,正穿过他手腕外则的桡骨。
后来,我一直追问这条红绳有什么意义,他都没有告诉我,直到有一天,他的一个朋友对我说——
然而那个时候我已经离开霍继都了,世事难料,一切都是命运。
他手里拿着个白色的瓶子,不知道装了什么。
等待中,他走过来,手指摩挲着我唇瓣,冰凉冰凉的,带着淡淡的专属于他的气息,我忽然就被迷住了,傻笑,“你太危险。”
霍继都也不回应我,不疾不徐,漫不经心的打开瓶子,指尖探入,弄出一点儿药膏,顺着往我那腿心那探入。
他阖黑的眸子掺着复杂,我不由地颤了颤,一把抓住他的手:“霍继都,我选择万丈深渊。”
他反手握住我的:“我知道。”
手指轻轻摩挲那块儿,把药抹匀,一双眼带着不可探究的阴冷和漠然,和嘴角的笑意形成鲜明对比。
我盯着他,忽然没了应接的言语。
不知道霍继都给我抹的是什么药,特别见效,大概两三天之后,身体没一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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