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极力控制着心跳,没有丝毫退缩。
包厢里打麻将的人,都忍不住朝他们这边看了过来。
顾钰陆之珩几人都觉得宁初好手段,一进包厢,知道勾最厉害的那位。
但那位向来不近女色的主也是怪得很。
这若是换成别的女人,早被踢到太平洋去了。
怎么一个声名狼藉的女人,还能和他贴到一块了?
包厢里的人都屏息凝神,等着宁初被踢开。
大约过了五秒,宁初听到顾瑾言冷冷淡淡吐出,“你还不够格。”
宁初细细密密的长睫轻轻颤了颤。
肌肤似乎带着他气息的温度,有些烫,但她娇美的五官已经蕴出笑容,“没关系啊,要成为容先生的女人,自然是不容易的。”
容瑾言低笑一声,掐熄手烟蒂,不再看她一眼,起身,朝牌桌走去。
顾钰识趣的让出位子。
宁初拿了包,准备起身离开。
顾钰走过来,重新将她按坐到沙发。
递了杯酒给她,“美女,二哥看不你,要不本少我将你收了?”
宁初抿了口酒,笑意妍妍,“顾少别拿我开玩笑了,你万花丛过的主,哪能看得我啊!”
顾钰多聪明的人,怎会听不出宁初话外之音。
这妮子是看不他呢!
啧,还瞄夏川市最年轻、最英俊,所有女人梦寐以求的超级男神了,胆儿倒不小呢!
顾钰摸着下巴笑,“那可怎么办,咱二哥似乎对你不感兴趣。”
宁初看向那个清俊雅致的男人,很少能见到打牌都那么有气质的人,她勾唇,妖娆一笑,“咱们走着瞧呗!”
看着眸光流转,宛若妖精般的宁初,顾钰在心里cao了一声。
难怪圈子里流传着一句,宁初是妲己转世。
这女人,真他妈是个妖精啊!
宁初不想回宁家,回去后她能想象到会是怎样的狂风暴雨。
在包厢里和顾钰喝了不少酒,差不多十二点,散场。
宁初酒量向来不错,可能心情恶劣的缘故,今晚她没喝多少有点头痛了。
她最后一个出的包厢。
走在容瑾言身后。
她并不是故意跟在容瑾言身后,而是容瑾言走得慢,其他人都走了,他一个人慢吞吞的,总挡在她前面。
她踩着七寸高跟鞋,脑袋昏昏沉沉的,走路不摔交不错了,自然走不快。
会所门口。
陆之珩看着怀里搂着女人直接亲了的顾钰,“一瓶催晴酒都让你和宁初喝完了,原本我想让二哥喝了,再找个美女让他发泄的。”
顾钰从女人波涛汹涌的胸口抬起头,似笑非笑道,“你幸好没让二哥喝,不然让他知道,你他妈完蛋了!”
“对了,二哥呢,怎么没下来?”陆之珩想到容瑾言和宁初是最后出来的,他怕宁初喝多了催晴酒占容瑾言便宜,想要返回去,却被顾钰一把拉住,“你莫非还怕二哥被占便宜?他若不想,谁能占他便宜?”
陆之珩,“你说二哥对宁初,到底是有意思还是没意思?”
“只要是正常男人,怕是都会对宁初有意思吧!二哥再厉害,也是人。”
宁初进了电梯,脑袋越发晕眩起来。
不止头晕,身子还有些异常的热。
她将衬衣扯开了两颗扣子,身子无力的靠在电梯角落里。
她半眯着水光滟潋的眸,脑袋微歪的看着前面穿着黑色衬衣的男人。
“容先生。”
不理她。
她噘了下绯色的红唇,也不生气,嗓音娇软,“你是不是跟他们一样,觉得我很讨厌?”
依旧不理她。
宁初本生得艳丽无双,此刻眼角挑,看起来有点故作风情,可偏偏在她身,又毫无违和感。
红色衬衣扣被她解开了两颗,锁骨微露,肌肤胜似白雪,身子慵懒的靠在电梯角落里,活脱脱一个媚惑人心的小妖精。
偏偏站在她前面的男人,眼角余光都没给她一个。
在容瑾言面前,宁初没有一丁点身为漂亮女性的骄傲感。
相反,很挫败。
他似乎,瞧不她呢!
也是,堂堂容家继承人,正儿八经的名门贵公子,哪里会瞧得她这种只有美貌没有名声的私生女?
宁初垂下浓密卷翘的长睫,她微微扯动红唇。
要不算了吧,瞧不她的人,她也没必要浪费时间。
可若她找不到靠山,小雪会死,她会被卖……
这几年,异国他乡,她遭受过多少白眼,遇到过多少不公平?连死她都经历过好几回,她还有什么好害怕的?
只要小雪能好好活着,脸皮又值几个钱?
换了个姿势,宁初抬起眼眸,媚色倾城的注视着男人颀长笔挺的脊背,懒懒的笑,“容先生不会是gay吧?”
大约夏川市只有宁初才敢这般大胆,寻常姑娘,见到容瑾言那张冰山脸,吓都吓得不敢说话了,哪还敢问出这般胆大包天的话。
容瑾言细长漂亮的狭眸,透过光洁如镜的电梯面,淡淡冷冷地朝角落里的女人扫去。
喝了酒有些泛红的小脸,在及腰长发的衬托下,小巧又精致,炽红的唇微微勾,带着天真又似讥讽的弧度。
优美的脖颈下,线条誘惑。
站在男人的角度,宁初确实是个能摄人心魂的漂亮女人。
宁初察觉到容瑾言的注视,她挑起唇角,笑得妩媚动人,“还是说,容先生那方面不行?”
容瑾言白玉般修长指尖把玩着一根没点火的香烟,听到宁初的话,矜冷的薄唇淡淡勾动,电梯镜面那双一直注视着她的细长凤眸,深邃沉静得如同夜空下的海域。
表面平静无波,实则暗藏汹涌。
电梯到达一层,不管宁初说什么,男人都对她的话无动于衷。
宁初第一次遇到这种难搞的男人。
盯着他出众的背影看了眼,她想自己一定是喝多了酒,不然,她怎么觉得他背影都好有誘惑力?
电梯门开启,她也懒得再说什么,反正,说了什么回应她的也是空气。
站直身子,她踩着高跟鞋,往外走去。
男人依旧站在电梯里,静立淡漠的样子,如同雕塑。
宁初经过他身边时,笑容嫣然,“容先生,我喝多了,说的话你也不必在意。我先走了,有缘再见,拜——”
另个拜字还未说出口,她腰身,忽地,一紧。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纤柔窈窕的身子,被一股大力,压到了电梯角落里。
开启的电梯门,重新关。
宁初没料到一直不搭理她的容瑾言会突然将她推回电梯,尽管她穿着高跟鞋,他还是她高出大半个脑袋,在气势,她他弱了一截。
虽然小时候有过一面之缘,但时间太久,宁初早已经不记得容瑾言这号人物了。
对他有印象,也是昨天飞机,和今晚会所。
他寡言淡漠,内敛稳重,一个眼神,都能让人胆寒。
宁初深知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但她性子是这样,越有难度,她越爱挑战。
没有将他推开,她细长的指,从他下颚,抚胸膛,笑得烟视媚行,“容先生不是没兴趣吗?”
容瑾言握住她那根在他胸膛乱动的细指,紧紧篡住。
他大约只用了五六分力,但对宁初来说,却是承受不住的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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