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7-10-20 10:49:58
正是因为魏徵为隐太子冼马,所以他才会得到隐太子礼贤下士的对待,那么李建成本身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不清楚,现在大部分史书都是把他写的昏庸无能,不然就是影视剧中那样秽乱不堪,反正就是一个沉迷女色,又胸无大志的太子,巢王李元吉作为隐太子的死党自然也被贴上了一丘之貉的标签,新唐书旧唐书如何记载呢?
《旧唐书卷74·列传24》——王珪、魏徵谓建成曰:“殿下但以地居嫡长,爰践元良,功绩既无可称,仁声又未遐布。而秦王勋业克隆,威震四海,人心所向,殿下何以自安?今黑闼率破亡之余,众不盈万,加以粮运限绝,疮痍未瘳,若大军一临,可不战而擒也。愿请讨之,且以立功,深自封植,因结山东英俊。”建成从其计,遂请讨刘黑闼,擒之而旋。
可见隐太子并非是个昏庸无能之辈,《新唐书·列传4—太宗诸子》——珪等进说曰:“殿下特以嫡长居东宫,非有功德为人所称道。今黑闼痍叛残孽,众不盈万,利兵鏖之,唾手可决,请往讨,因结山东英俊心,自封殖。”建成遂请行。
不管是新唐书旧唐书都说了隐太子建成是个有真材实料的太子,绝非昏庸贪恋女色之辈,旧唐书还客气,开头就说了隐太子建成,高祖长子也。可到了新唐书后,开头竟然成了隐太子建成小字毘沙门。资简弛,不治常检,荒色嗜酒,畋猎无度,所从皆博徒大侠。
不但出现小字毘沙门,资简驰,不治常检,荒色嗜酒,畋猎无度,这几个字就把一个昏庸至极的人写了出来,博徒大侠,不知道是嘲讽还是讥讽,都保留了旧唐书的一些内容,可谓自相矛盾,嗜酒很正常,李唐是鲜卑人+汉族人的混血,好酒基本是魏晋南北朝隋唐这几个朝代的特质,只要细数就发现没有不好酒的,好酒成了专利,像唐朝诗人李白和杜甫本身就好酒,可见这是当时的社会现象造成的,荒色自然是指他跟高祖所宠张婕妤、尹德妃有不正当关系,畋猎无度就是指他打猎无节制,但是不要忘了李唐有鲜卑人一半的血,皇家狩猎莫说隐太子,日后的高宗也是要打的,这是一种传统,怎么到了隐太子这就成了一种无底线的狩猎呢?所谓的不治常检,不外乎是旧唐书新唐书提及的复与诸公主及六宫亲戚骄恣纵横,并兼田宅,侵夺犬马。意思就是隐太子不约束六宫亲眷和诸公主,就是不治常检,但不要忘了,六宫亲眷其中必然包括着隐太子的母族还有他的姊妹们,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这其中肯定是得到了高祖的授意,没有高祖的默许和认可,隐太子再怎么狂妄也不敢大不讳,一日是太子他就不可以如此不谨慎,隐太子再怎么无知也该知道龙有逆鳞触之必死的道理,高祖对子女们的底线在哪,隐太子不回去触碰,何况自己是太子,还需要这么大张旗鼓的做这些事,明显就是不可能。
但史书偏要如此记载,反正隐太子就是一个渣的不能再渣的人,但忽略了一点,如果隐太子当真如此之渣,那么不是说明高祖李渊没有识人之明了,不得不说这个是一个败笔,那么隐太子在面对这些污蔑之词如何辩白,也就是玄武门之变那天一早,张婕妤驰语建成,乃召元吉谋,曰:“请勒宫甲,托疾不朝。”建成曰:“善,然不共入朝,事何繇知?”
隐太子如此表示:好,然而不一同入朝,钟繇知道什么事?也就是隐太子不在乎他没做过的事为什么要认,而且新唐书虽然写了那些扣屎盆子的话,但之前也说了帝晚多内宠,张婕妤、尹德妃最幸,亲戚分事宫府。也就是说张婕妤尹德妃非常得宠可以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需要去和太子发展不正当情感,稍有不慎,就会全家治罪,我想这个是不可能的,通过这些只字片语就可以发现,隐太子不但不是个渣男,还是个孝子,最重要的一点是他不屑于用那些手腕,不然就不会再玄武门之变身首异处。
日期:2017-10-20 15:18:54
那么事情怎么如何,新旧唐书都提出一个观点,那就是太子与秦王之间的矛盾白热化,不外乎这么几点:淮安王神通有功,太宗乃给田数十顷。后婕妤张氏之父令婕妤私奏以乞其地,高祖手诏赐焉。神道以教给在前,遂不肯与。婕妤矫奏曰:“敕赐妾父地,秦王夺之以与神通。”高祖大怒,攘袂责太宗曰:“我诏敕不行,尔之教命,州县即受。”
张婕妤之父土地的问题,还有就是尹德妃之父与杜如晦发生争端,统统涉及皇权争端,这恰恰不为高祖所喜,张婕妤和尹德妃也并非如书中所写那般,那么这种种都说明了秦王府和太子还有高祖之间矛盾逐步升级白热化,那么当时身为秦王的太宗皇帝怎么呢?那就是如书中所写的那般:太宗深自辩明,卒不被纳。
为什么要用深自辩明,新唐书则是王自辨晓,讫不置,繇是见疏。新旧唐书都提到辩明、自辨,这就说明太宗知道这是高祖敲山震虎,也就是杜如晦之伤表面上是尹德妃之父殴打,实际上则是高祖借尹德妃之父有心为之,因为之前高祖发现了秦王府已经有了越俎代庖的打算,不然绝不会说出:“我诏敕不行,尔之教命,州县即受。”张婕妤那番话并不是下绊子,而是惊惧之下的口误,她是有想过秦王的反应,但从未想过秦王府的人如此大胆,竟敢做出如此不敬之词。
新唐书:婕妤妄曰:“诏赐妾父田,而王夺与人。”帝怒,召秦王让曰:“我诏令不如尔教邪?”他日,谓裴寂曰:“儿久典兵,为儒生所误,非复我昔日子。”
新唐书写的更直白,直接告诉秦王,怎么我这个皇帝老子的诏书反而还不如你这个秦王的诏令好使是不是,而他跟裴寂说的话更验证了我的猜测“儿久典兵,为儒生所误,非复我昔日子。”翻译为白话文即是孩子长期掌管军队,为儒生所误,再不是以前我儿子。旧唐书也提及“此兒典兵既久,在外专制,为读书汉所教,非复我昔日子也。”这个就是说我的儿子长期长官军队已久,在外面专制霸道惯了,这一切都是读书人所教,他再也不是我昔日爱子了。
这一切一切都表明了虽然秦王后来向高祖解释,但实际上亲王府这种藐视皇权和帝权已经深深触及到了唐高祖的底线,我先前就说了龙有逆鳞触之即死,而秦王府这种藐视皇权的做法恰恰触及到了高祖的逆鳞,于是乎杜如晦就成了高祖的出气筒,尹德妃之父也是奉命行事,他日,与裴寂说话,摆明了是高祖准备对付压制秦王府的理由,所谓的商议不外乎是对付秦王,太宗知道这背后有他老爹手笔,所以才用深自辩明,而不是反驳,因为他知道尹德妃老爹如此做正是高祖对秦王府的警戒,直接告诉秦王,要有尊卑之分,你是臣我是君,你不可以反驳我的做法,对秦王的辩解拒不接纳。
那么隐太子的地位呢,《新唐书》——帝顾不乐,妃媛因得中伤之,为建成游说曰:“海内无事,陛下春秋高,当自娱,秦王辄悲泣,正为嗔忌妾属耳。使陛下万岁后,王得志,妾属无遗类。东宫慈爱,必能全养。”乃皆悲不自胜。帝恻然,遂无易太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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