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突然出现的男人,相貌不算丑陋,穿着非富即贵,但宋飘雪真的是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可男人浑身下一股猥琐的样子却让她没由来的厌恶。
安东林一把扯掉领带,朝宋飘雪走去,一脸的不耐烦,蛮横无,“宋志辉那个老东西让你陪我的,怎么?你有意见吗?”
安东林伸手去揽宋飘雪,恨不得马将眼前的美人儿扒光,让她在自己身下盛开,想想都觉得兴奋。
还没抱到眼前的美人儿,被喷了一身水,脸也全是水,浑身一片凉,水从头发一滴一滴滴到脸,满是狼狈。
宋飘雪后退了一步,手仍然斜放在水龙头,水哗哗的喷到安东林身,“如果你再敢往前一步,别怪我不客气。”
安东林早已怒火烧,不管不顾冲着宋飘雪抱了过去,巨大的冲力把宋飘雪撞到了墙,撞的她背发疼。
安东林深信,这会儿肯定不会有人进来,卫生间离客厅远的很,算弄得动静大也不会有人发现,而且事后宋志辉肯定会帮他,所以根本不管不顾的朝着宋飘雪的脸亲了去。
“乖,宝贝儿,不要跑,我会好好疼爱你的。”安东林抱着面前的女子,只想好好欺负一番。
宋飘雪被他突然抱了个满怀,愤怒交加,谁能想到她的好爷爷会这样把她给卖给了一个陌生人?
抬腿,对着安东林的裤裆狠狠一顶!
“嗷!”突如其来的剧痛,安东林杀猪似的声音响了起来,手下意识的去捂住下面,得到自由的宋飘雪又对着安东林的脸是一巴掌,利落的抬腿,完美的一个侧踢,几个动作一气呵成,将没有防备的安东林打的节节败退。
这个时候,门‘砰’的一声被踢开了。
宫弈寒冷着脸大步走了进来,额头还带着一层薄汗,扯起安东林的领子像扔垃圾一样一扔,将安东林的头狠狠的撞到了墙,低头,似笑非笑,带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冷冽,“安少爷,真是好‘性’致啊!”
宋飘雪迅速整理了一下衣服。
“宫弈寒,你少管闲事!”安东林疼的冷汗直流却不甘示弱,死丫头,看去一副柔弱相,下手实在太狠了。
“宋飘雪,你是死的吗?让人这么欺负?”不去理会一身狼狈的安东林,宫弈寒话锋一转,对向了宋飘雪。只见她头发凌乱,衣服全是水渍,因愤怒而涨红了脸,而左边脸颊还有安东林留下的口水。
眼底凝聚起一股风暴,看向安东林。
而这时,宋飘雪的声音突然响起。“宫弈寒,麻烦帮我看下门。”
宋飘雪活动着手指一点一点逼近安东林,自从她妈妈去世后她被逼着学防身术,每年的暑假都是舅舅亲自指导跟着表哥练散打,揍个人真是小菜一碟。
那天被宫明泽打了一巴掌是没有防备,这次不是了。
宫弈寒挑眉,很是配合,将门关了起来,倚着门抱着胳膊看好戏,他相信宋飘雪的战斗力的,而安东林是废物草包一个。
安东林不知道要捂哪里才好,脑袋疼,命根子疼,脸也疼,但被俩人这么一羞辱,嘴却不肯示弱,“宋飘雪,你不过是个表子,装什么清纯!”
宫弈寒眸色一冷,形成一种无形的压力,像看垃圾一样看着安东林,“安东林,你想找死吗?”
宋飘雪一脚踢到了安东林的肚子。
“哦呜——”鬼哭狼嚎声响起,怒骂道,“宫弈寒,你一定会得到报应的。小贱人,我不会放过你的。”
“安东林,你想跟我玩,我玩死你。”宫弈寒沉声说道,这些年他不是没有机会把华盛集团弄垮,只是他答应了别人,不能亲手弄垮华盛集团。
宋飘雪心冷笑,真吵,拿出一个东西塞到了安东林的嘴里。
一秒还寒着脸的宫弈寒看到这一幕,心情顿时好到极点,如果不是涵养好,地点又不对,宫弈寒早笑疯了。
他怎么恨宋飘雪,怎么对待她,那是他的事情。别人想沾惹,简直是找死。
宋飘雪专找隐秘的地方下手,而且下手又狠又准,疼得安东林想嗷嗷叫,可是嘴里却被塞了——姨妈巾。
又补了一脚,宋飘雪才解气,拿纸擦了擦脸的口水,真是恶心死了。
安东林终于把嘴里的东西拿了出来,脸因为疼痛变得扭曲“贱人,我要告你。”
“你有证据吗?”
安东林下意识的去看宫弈寒,他捉摸不透他的态度,但他肯定,宫弈寒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对付自己的,何况还有安丽雅那层关系。
“安少爷参加生日宴不慎滑倒,宋小姐好心帮忙却被安少爷倒打一耙,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宫弈寒很痛快的说出了自己的答案。
脸色一沉,警告道,“安东林,再把心思动到她头,小心你的狗腿。我这些年不把你们华盛集团弄死,不是我怕你们。识相的,少招惹我。”
“宫弈寒,你对得起丽雅吗?”
宫弈寒冷笑一声,拉着宋飘雪离开。
俩人走出来的时候,整个大厅鸦雀无声,宫弈寒无视众人,一路走到门口,冷冽的声音传来,“宋志辉,你们家什么时候成了皮肉交易所了?”
宋志辉直直的坐了下来,一脸懊悔。
宫弈寒,二十七岁,宫云海唯一承认的孙子,也是宫家唯一的继承人,22岁拿到了经济学和MBA双学位,之后又去特种部队训练了两年,在国外创立了自己的市公司,接手环亚集团后,业绩蒸蒸日。
手段凌厉,果断,在商场翻手为云覆手雨,凭借自己的手腕和能力打响了自己的名号,把环亚集团带一个新高度。
帅气多金的单身汉,是贴在他身的标签。
传说,知名主持人华盛集团的千金安丽雅是他的未婚妻,俩人已经快到了谈婚论嫁的阶段,各大报纸时不时报道俩人成双入对的照片。但俩人双方唯一的回应是“我们是朋友!”但除了安丽雅,这么多年,宫弈寒的身边几乎从未出现过任何一个女性。
宫弈寒的突然到访让宋志辉开心的不得了,但宫弈寒来之后没有理会任何一个人,径直走到宋秋雨面前问道“宋飘雪呢?”
“去了卫生间。”宋秋雨完全处于傻愣状态,男人的冷漠让她感到害怕个不安,接着指了去卫生间的路,她清楚,他们宋家,没有能力和宫弈寒抗衡。
宋志辉无懊悔,瘫坐在沙发,早知道宋飘雪和宫弈寒有牵绊,他直接去找宫弈寒了,真是小瞧了他那个孙女。
春天的夜晚还有些冷,从宋宅出来后,宫弈寒紧抿着唇,一言不发,宋飘雪也很默契的什么都没有说,俩人这样并肩走着。
“弈寒——”安丽雅小跑着追了来,因为小跑额头有一层细汗,看了宋飘雪一眼才说道,“宋小姐,好心劝你一句,离安东林远一些,不然吃亏的肯定是你。”
安东林是安丽雅的哥哥,他什么德行,安丽雅清楚的很,是一个草包,可偏偏风流成性,这些年弄残的弄伤的女人不计其数,如果不是有个有能力的老爸,安东林早废了。
“谢谢提醒。”春天的夜晚还有些凉,一阵晚风吹来,宋飘雪打了个哆嗦,下意识的抱住了胳膊。
安丽雅看了看宫弈寒和宋飘雪俩人,俩人看去都很平静,眉头微皱,“今天幸亏弈寒来接我,我怕你吃亏,所以才让弈寒去看看的,毕竟宋小姐已经有一个官司在打了,俩官司一起打太费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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