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不过是几场错爱》
第2节

作者: 抱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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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车以后,她就晕车,脸色苍白。我看得挺心疼的。总之,这一天从上车到回到学校,大概八个小时,我差不多有七个小时在偷偷看她。
  后来有一天我出去吃早餐的时候迎面碰到她了,我看了一下时间,以后每天都是同一时间吃早餐。对了,我是寄宿生,她是本地走读生。她的上学时间也非常固定,这样几乎每天我都能迎面见到她一眼。

  跟班上本地同学打听了一下,不出意料的是,她很有知名度,当地学生几乎都知道她;出乎意料的是,她貌似柔弱的外表下居然隐藏的是一颗暴躁的心。属于一言不合就动手的那种。后来这么多年我反正是没见到她像传说中那样暴躁过,但是想必不会人人都诬陷她。而且,她自己也含糊承认过。
  她的个子不高,但每次全校大会,都穿着统一校服的时候,我都能站高处在一千多人中一眼就能看到她。我感觉这是非常神奇的事情,迷信的认为这也许是注定的缘分。后来我知道有的人为啥那么迷信了——因为是自己拼命愿意那样想。
  以后很长一段日子里,每当看到其他的女生做出让我反感的言语和行为的时候,我都想着,如果是她,一定不会那样做的。明知道她不会是我想象中的样子,可我就是从内心里不愿意承认,偏执的守护着心中那个完美的影子。
  日期:2017-08-29 13:33:38
  这期间,因为我在班上找同学打听她的情况,所以班上同学也都知道我对她很有好感。我也坦然承认了,包括在女朋友面前,我也并未掩饰。所以一有她什么消息,也总有同学会告诉我。我与她从未说过话,可是算是 比较熟悉她了。然后有一天,就听到一则让我有点愤怒的消息:她被一个校外的小流氓骚扰了,那个家伙强行抓她手了。
  我连跟她搭讪都没有,一个小流氓竟然骚扰她!那个狗东西经常来学校晃悠的,我知道他,也见过他。可貌似跟我不相干,我也没理由主动惹事,可没过多久偏偏给我逮着机会了。
  这里说一下,当时全县真正的黑社会团伙的头目都在我家旁边,县城的只是第二梯队,至于如我们高中所在的那些镇,那些小流氓,完全就是个笑话。“我是XX来的”这句话是很好使的,在各个高中,我们初中出来的同学,基本不被欺负。这是在全县都比较有名的。

  一个周日的晚上,我跟两个同学(老陈和老朱)在校门口的小餐馆吃饭,点好菜了。那个小流氓也来了,同行的还有两个小太妹。我们坐的是那里最大的一张桌子,他跑过来神情嚣张:“你们换张桌子,这张桌子我要了。”
  我跟老陈相互看了一眼,感到莫名的搞笑。介绍一下老陈,老陈来自县城,初中就是算在社会上混的,说到打架,那是有真能耐的,也是有丰富的打斗经验的。曾经跟教官切磋过,我们进高中军训的武警教官都不是他的对手。那家伙送上门来,可算给我找到机会了。
  我就是要让他下不来台,我盯着他:“有多远,滚多远!”一个小太妹非常配合,叫嚣着:“现在学生都这么跳!(跳是狂妄的意思)敢老逼老吊的。打死他!不然以后怎么混!”他跑我面前举起手,看架势是想给我一耳光的,老陈迅速迎面一拳就把他撂倒了。我操起板凳朝他砸了几下,又使劲踹了两脚。两个小太妹直接蒙了,在那里尖叫,餐馆老板跑过来拉我们。我们饭都没吃,跑回学校,在食堂迅速吃了点儿。我吃饭前去小卖部打了个电话给爸爸。怕我吃眼前亏,爸爸就让姑父给学校保卫处长打了个电话,保卫处长是姑父同学,他们也是很好的朋友。然后他又让朋友带了一面包车的人往我学校赶。

  小流氓去了医院,他的朋友们来了好几个,来得挺快的。在校门口被保卫处拦下了。他们带口信让我们出去谈。我跟老陈老朱去了,班上还有几个同学也一起去看热闹,也只是去壮壮声势。

  其中一个小太妹也来了,在指认我跟老陈。保卫处不让他们进校门,也不让我们出校门。我看到他们人也没多少,不愿失了气势,就说了一下,我们出去。门卫很紧张,跟我说,他们绝不敢强行闯进学校来行凶,但是如果我出去,他不敢保证我的安全。我说没事儿,我总不可能一直不出去,最好一次性把事情解决了。
  我们出了学校,其实还是在校门口,我估计老家来人也快到了,毕竟也没多远。他们看起来领头的那个家伙发话了:“好多年没看到这么狂的学生了,说吧,你想怎么解决?”
  我笑了笑:“怎么解决?他人呢?让他别装死,出来解决。欺负我,可不是那么容易解决。”
  “人都被你们打进医院了,你还这么嚣张。觉得我们好欺负是吧?小东西,你哪儿来的?”
  “XX来的,有意见?”
  “XX来的就可以这么嚣张?跑到我们这里这么狂?”
  “XX也没有人敢欺负我,如果想动手,最好现在就动手,等一会儿你们就没机会动手了。”

  他们明显一惊:“怎么?你还喊了人过来?在这里,会有我们的人多吗?我随时能喊几十个人过来。”
  看他们也不像敢暴起伤人的样子,我也就没再搭理他。僵持了一会儿,老家人到了,小林哥带队,是一辆依维柯的车,那时这车二十几万,逼格还挺高的。见到他们到了,我才真正放下心来。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他们一到,人数虽然也不多,但气势如虹,这些小流氓那就不够瞧了。小林哥没跟他们废话,就说了一下:“想怎么玩儿都可以,我都不高兴多喊人,就这点人足够了,你们去喊。大家打过一场再说话。”
  那群人不吭气了,领头的憋了很久,憋出一句:“你们狠!”然后带人准备离开。小林哥说:“今天让你们一个初次,XX规矩,第二次我再来,必须见血。”他们听到后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我招呼小林哥他们一起吃了顿饭,结果也没让我掏钱。小林哥还拿了两千块钱给我,说我爸爸估计我要赔医药费,让我酌情自行处理。不管了,到时再说吧。
  第二天,麻烦果然还是来了,教导处喊我跟老陈过去谈话。流氓就是这样,你跟他讲道理,他跟你耍流氓;你跟他耍流氓,他又跟你来讲道理。教导主任开门见山:“怎么就打架了?怎么就出手那么重?都把人打得住院了。”我就说:“我好好的在那里吃饭,怎么会招惹流氓呢?他们有人喊着要打死我,然后他就冲上来了。我属于自卫反击——我总不能就让他打死我吧?”
  教导主任一愣,他没有想到还有这一出。他到隔壁去了一下,然后再进来,后面跟着一个人,他介绍,是被打的那家伙的表哥。主任让我再复述一下过程。我就说:“我们坐在那里吃饭,他们几个人过来蛮横的要求我们离开桌子,我们没同意。他的同伴让他打死我,他就冲上来,我害怕,一紧张,就那样稍微下手重了点。但他们想打死我,我只要没打死他,那都是轻的。”他表哥说:“那是随口说说的,怎么可能想打死你?”我说:“你说他们随口说说,你在场吗?我看他们那么凶狠,可不像随口说说的,有随口说这个话的吗?在我们那里,只要有人说了这话,起码有人重伤。话不可以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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