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个踉踉跄跄的男人,是权倾,兴许怕人进来,一进门就把门锁上了,他穿了一件粉色的衬衣,上面的几粒纽扣都被解开了,露出大片绯色的肌肤,眼睛很红,蹙着眉头,一看就是隐忍了许久,匆匆忙忙的要进浴室,没有看到地上的她,被绊了一脚,摔倒在地上,林木也被他踩醒了。
林木幽幽的睁开眼睛,和权倾幽深的眼睛撞在一起,他立刻露出了一个嫌恶的表情,歪歪扭扭的站起来,朝她腿上踢了一脚:“滚开。”
然后进了浴室,林木吃痛,清醒了一下,她知道自己药性已深,这里有了一个男人,只能让自己处境更加艰难,既然他说让她滚,当然滚得越快越好了,她挣扎着站起来,可能是药性太强,几次都以失败告终。
洗手间里的哗哗水声特别的清晰,她感觉自己更是浴火中烧了,她也好想触到冰冷的水,让自己降温。
她是爬着到浴室门口的,扶着门框站起来,对着门敲了几下,里面似乎怕她闯进去,水声停止了。
门并没有锁上,林木往门上一倒,门居然开了,权倾正把一条白色的浴巾围在腰间,他的头发上滴着水珠,从脖子间往下淌,一直淌进浴巾里…他的脸色有点苍白,不过眼睛的血丝淡了很多,看到林木眼睛直直的望着他,也裸露着大片光洁的肌肤,他的眉宇蹙的更紧了,本来魅惑的五官突然凌厉起来:“你是谁?”
林木咕咚咽了一下口水,喉咙更加干燥了,挤了好半天才挤了一个字:“水。”突然身子失去重心,往前扑去。
撞到权倾的身上,抱住了他精瘦的腰身,兴许他刚冲过凉水澡,身上又凉又滑,林木摸着很舒服,居然贪念着,不肯离开。
权倾隐忍防守的千重念力在林木的胡乱摸下,突然溃不成军,一泻千里,他抱住了林木的腰。
林木和他贴的更紧了,她药力太猛,似乎隐忍也到了尽头,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对着他脖子和胸膛咬起来,干柴烈火一瞬间迸发,两人都如频临溺死的鱼,拼命从对方身上吸取氧气。
浓重的喘息声,压抑的吼声,从浴室到墙上再到床上,似乎持续了很久……
林木把影像关上,深深的呼出一口气,捂上脸,居然是她主动送上门的,还是她先主动的。
手机的短信声响了,林木打开一看,是权倾发来的:“光盘你看了没有?”
没等到回应,半小时之后又发了一条:“现在看了吧,是不是觉得占了我大便宜,还想再占一次……”
“流氓。”林木忍不住骂了一句。
“你可看清楚了,是你先扑我的,你不要我负责,你是不是该对我负责?”
林木不理他,他过了一会,忍不住了,把电话拨了过来,林木直接关机。
半小时之后,门铃突然响了,这家伙该不是过来了吧?林木小心的从猫眼里看去,居然真的是权倾找上门来了,这是要干什么?突然这么疯狂。 她现在心里很烦,根本不想看到他,再说了,刚观赏完两人纠缠在一起的画面,也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也,林木倚在门边问:“你有什么事?”
“你怎么不接电话?”
“手机没电了。”
“胡说,你给我说清楚,在家门口的时候,你说的那话什么意思?”
“我不是说的很清楚,我不需要权少负责,以后我们互不相欠。”
“女人,你给我闭嘴,不许你说这样的话。”权倾狠狠的往门上砸了一拳,他本来很自信的以为会两人会有一个新开始呢,谁知道这女人不回信息,也不接电话,他突然觉得不对劲,这女人临分别时说的那么决绝的话,该不是真的吧,所以他便火急火燎的来了,一定要让她给个说法。
林木忍无可忍,有时候这霸道也是一种病:“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权少又不是三岁小孩,还能听不懂?你赶快回去吧,门都被你砸烂了。”
林木不开,门铃就一直响,她这是租的房子,邻里之间都不是常住户,不是很熟,体谅很少,惊扰了人家,可是被说道的。
“你不开我就不走。”他耍无赖,话音一落,同一层住户的两家都打开了门,怒道:“谁在这里吵吵,家里都有婴儿,正睡着觉呢。”
她从猫眼里看到权倾转过身去,也不说话,只是冷冷的看了人家一眼,那两户人家就乖乖的关上门,再也不敢有意见了。
林木忍无可忍,她以后还要住在这里,跟邻居相处下去呢,被他这样一吓,以后谁还敢跟她说话。
权倾才不管这些,继续敲门,一点退缩的意思都没有。
林木咬着牙道:“你先回去吧,我回头给你打电话。”
“打什么电话,我都来了,有事开门说。”
林木受不了了,大吼一声:“权倾我数到三,立刻从这里消失,否则我就报警,你信不信?”
权倾被她的声音震住了,还从来没见她发过这么大的火呢,终于停止了敲门,说话的底气也弱了一些:“你信不信,那些丨警丨察来了,也奈何我不得。”
“1,2,”林木再次发威。
3还没有发出声来,他就连忙道:“好,好,我走,记得给我带电话,你说过的话要算数。”
权倾一边下楼,一边骂林木:“这个臭女人,脾气这么臭,谁能受得了啊。”走到外面被风一吹,才似乎明白,他居然就能受得了,他什么时候形成了找虐的体质?居然为了一个女人?耍起了无赖,而且人家还不想理睬他,嫌弃他,这一定是他权少辉煌一生中唯一的败笔。
权倾发誓,这个女人如果不主动给他打电话或者为她恶劣的态度道歉,他绝对不先理睬她。
然而事实证明,他对任何事情任何人都不在乎,因此都有耐心,都能忍受,唯独对林木不能以常理而论。
回去之后,小兰正在陪米乐玩耍,米乐见他回来,扔下正打的激烈的游戏,屁颠屁颠的跑过去:“舅舅,你去哪里了,也不告诉我一声,该不是和林木阿姨单独去约会了吧?”
权倾本来心情不佳,听到米乐的话,脸色更冷,米乐吐了吐舌头,谁惹舅舅了,还是远离随时会发怒的狮子比较好。
小兰更是战战兢兢,幸好他回了卧室,否则这客厅都没法待下去,气压太低,压抑的人胸口透不过气来。
她拍了拍胸脯松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早上见到少爷的时候,还挺开心的,我和吴妈都说有什么喜事呢,怎么两个小时的功夫,就成这样了?”
米乐继续拿起游戏机:“那你知道他早上找谁去了吗?”
小兰摇摇头:“不知道,不过,听夫人说了一句,权家要办喜事了。”
“难道是舅舅去求婚了?”
“那怎么不开心?”
“这还用说,肯定是被拒绝了呗。”米乐老气横秋的总结。
小兰惊呆:“不会吧,天下还有能拒绝得了少爷的女人?”
捂住米乐的嘴巴小声讲:“你不要乱说。”
米乐眼珠子一转,调皮的道:“我可没有乱说,你要是不信,可以去问舅舅啊。”
小兰使劲的摇摇头,让她去问,还不是去送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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