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者鸩一点也没有打算住口的意思,继续说道:“而且经过了今次的审判之后,所有人都知道了由依小姐是一个破鞋。如果将来你娶了由依小姐,那么整个华国人也都知道你娶了一个破鞋!当然,如果光是这样的话那也算了。可是万一以后华英集团倒了呢?万一这个大公司以后突然间崩溃了,焦专情变成了一个穷光蛋了呢?那样的话,你国正阳就是娶了一个穷光蛋玩过的女人!你自己想想,这是一件多么掉价的事情?”
国正阳的拳头抬起,一副已经马上要打上来的模样。
面对这个拳头,法者鸩却是直接站了起来,一脸毫无畏惧地走向对方,继续说道:“女人最值钱的也就只有那层膜了。那层膜代表了一个女人差不多全部的价值。既然由依小姐能够和那个富二代搞完之后再和你搞,谁能保证以后结婚之后她不会给您头上戴顶绿帽子呢?要知道,由依小姐可是非常的‘美丽动人’的,想要和这种有夫之妇玩玩的,相比还不少呢~~~!”
碰地一下,国正阳的拳头直接落在了法者鸩的脸上,发出巨响。
蜜律吓了一跳,手中的奶昔杯子被她一下子挤开,里面的奶昔溅到了她的胸口上。她半张着嘴,睁大眼睛,有些发愣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法者鸩揉了揉自己的嘴角,冷笑一声,说道:“你以为这样就完了?还没完呢。这些还只是建立在你们赢了的基础上。但是,你们真的赢得了吗?哼哼哼。”
国正阳大声道:“你还想说什么!你……你还想说什么!”
法者鸩:“现在让局势扭转的全部都是那些陪酒女。但是你可别忘了,那些陪酒女可全都是在依靠焦专情的点人头来吃饭的。在下一次的庭审上,我可以轻轻松松地让她们推翻之前的所有供词。这样一来,你们的唯一胜算就立刻消失了。你们距离输,也不过就是一张纸的距离了。”
他拍了拍自己的衣袖,继续说道:“然后你们输了,输了之后,由依小姐就欠了我们五百万。呵呵,五百万。然后呢?国先生,你是打算成为由依小姐的精神支柱,和她结婚吗?”
法者鸩张开手掌晃了晃:“你以为我建议我的委托人只将由依小姐一个人列为被告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防止被告中加入她的父母之后,她的父母逝世,由依小姐选择放弃继承遗产,同样的也就等于放弃继承债务了。而只将她一个人列为被告,就是说除了她死,否则这笔债务绝对不会免除!而您如果和她结婚,成为夫妻之后自然也会一同成为这笔债务的偿还人。我为的,就是防止她将来嫁人,给她将来的丈夫脑袋上扣上一顶五百万债务的帽子,让任何人都不敢来娶她!”
国正阳捏着拳头,牙关紧咬:“你……你好狠!”
法者鸩:“呵,狠?狠的还在后头呢。我给你算算账吧,五百万的债务,你和由依小姐如果成为了夫妻,那当然应该一起承担。我算你们两个人每人每月收入一万,扣除日常花销,算你们每个月剩下一万五吧。五百万除以一万五,总计需要334个月。也就是将近28年。”
“你们在接下来的28年内基本上就等于被这份债务给绑住了。不过这还是以你们月收入每人一万的情况下。而你们现在的状况,由依姑娘大学还没毕业,而您只是在餐馆送外卖,28年怎么可能还清?”
“对了对了,刚才我还没有算上利率。以现在银行4个点的利率来计算的话,每个月应该偿还的金额为……哇!刚刚好两万耶!这也就是说,就算你们两个人每人每月收入一万,也仅仅只够还利息啊!你们一辈子都要背着这份债务进坟墓,不能生子,不能旅游,不能办理信用卡,不能买新衣服,也不能添置任何家具。你们什么都不能做,一辈子,一辈子都要被困在这笔巨额债务之中,永远都不能翻身了!”
对面的国正阳,已经捂着脸,靠在桌子上了。
法者鸩脸上带着微笑,走上前,微笑说道:“那么现在,国正阳先生,您明白了吗?您选择帮助由依小姐,其实最后究竟会造成怎样的后果?为了一个已经不完美的女人搭上自己原本非常有才华的一生,您认为这到底值不值得?要知道,女人最重要的就是贞洁,这是整个华国内所有男人都最认定的东西。为了一个已非完璧的女子,心甘情愿地让自己的人生毁灭,让自己的书白读,让自己的满腔抱负全部熄灭,这样的结果,您真的想要吗?这真的是您真正希望得到的结果吗?”
就在法者鸩以为已经搞定的时候,国正阳突然甩开手,大声道:“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你是想要动摇我的信心!也许……也许这样的结果真的是那样吧……但是就算是这样的结果,我也问心无愧!我绝对不会撒谎,也绝对不会为了你们这些黑心企业撒谎!”
法者鸩呼出一口气,笑了笑,摊开手道:“国先生,我想你误会了。我根本就没有想要你撒谎的意思。我要的,只是您站上法庭的证人席,然后完完整整地,将您所亲耳听到的,亲眼见到的‘事实’说出来而已。我不需要您撒谎,因为您和由依小姐那么多时间了,一定谈论过那个我最关心的问题。而我相信,她当时一定是我想象中那样回答的。我只需要您在法庭上,将这件确确实实发生过的事情重新复述一遍就行了。”
看得出来,国正阳还是在犹豫。法者鸩早已料到,继续推波助澜:“我知道,您肯定是在想自己背叛了由依小姐。但是国先生,请您仔细想想看,我的委托人焦专情虽然是个富二代,脾气也不是很好。但是他的行为您也看到了,他是真心喜爱由依小姐的。所以,由依小姐嫁给他是绝对不会不幸的。反而还会过上富太太的幸福美满的日子。您觉得呢?”
国正阳歪过脑袋,似乎正在思考。
“您自己想想吧,一边,是您坚持己见。这样等到官司输掉之后你必须肩负起起责任娶一个早已经丧失贞操,并且以后还可能给你戴绿帽子的女人,因为如果你不这样做的话就会被人一辈子戳脊梁骨骂你陈世美,毫无担当。更糟糕的情况是,你们可能背负一笔一辈子都还不清的债务,从此人生失去意义。”
“而另外一边,则是由您出庭,将由依小姐往幸福的道路上推上一把,让她不要再胆怯,勇敢地去迎接幸福。而同时,您也将重新获得华英集团所给与的一笔赞助资金,用来修建您自己的实验室。您可以以此为起点,尽情展现您人生的价值!”
“这两条路到底哪一条更加准确,相信您应该已经非常清楚了吧?”
说完,法者鸩从自己的皮夹中取出一张百元钞,包裹着一张他的名片,一起塞进国正阳的口袋里,拍拍。
蜜律拿着餐巾擦拭着自己衣服上的奶渍,看着那法者鸩继续怂恿:“我知道您现在可能还有些犹豫。但是,人生不就是这样的吗?总会有各种各样的惊喜发生。是从此走上人生的康庄大道,还是就此人生了无意义。是要体现自己的人生价值,让全世界人都知道自己的存在,还是为了一个早就已经一文不值的女人毁掉人生?国先生,想通了之后,打电话给我。”
迈着沉重的步伐,国正阳缓缓走回那餐厅之中。
此时,已经是下班时间。商场上的商务楼内的白领们现在已经陆陆续续地走了下来在商场内闲逛,让这里变得逐渐热闹起来。
“你知道吗?”
拿着餐巾纸,蜜律抬起头看着法者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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