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被你伤害的太深了,当年在上大学的时候,你一开始看到我妈妈漂亮,对我妈妈死缠烂打苦苦追求。但是最后,你这种烂人的根里简直就是一个始乱终弃的代表。你又看上了其他一个富豪人家的大小姐,如果和那个大小姐好的话,对方家里的财产和地位能够方便你更加快的出人头地,所以就对我妈妈始乱终弃。”
“妈妈和你分手之后伤心过度,最后终于辍学离开了学校,回了老家。可是没想到到了老家之后,妈妈才发现已经怀上了我。可是再想要联系你的时候,却是已经完全联系不上你了。”
“最后,妈妈在老家含辛茹苦地将我生了下来,因为未婚生子,妈妈在家乡吃了很多很多的苦,遭受了很多很多的白眼,不知道多么努力,才把我养到这么大。而与此同时,你却是在上京市里面花天酒地,生活糜烂。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很想把我基因里面有关于你的那部分完全挖出来扔在地上狠狠地踩上几脚。是你,害得我妈妈生活那么凄惨。你必须要为此付出代价。”
说完,蜜律再次抱起温热的牛奶,咕嘟咕嘟地喝了一口。
“啊~~~~”
然后,呼出一口气。
坐在对面的法者鸩则是一脸的冷笑,待的蜜律完全说完,他一下子放下二郎腿,身子向前倾,习惯性地用自己的脸压着这个小丫头的脸——
“小丫头啊,刚才你叽里咕噜说的那么多废话之中,只有两句话我算是有点同意。”
“其一,就是我也恨不得把你体内那些有关我的基因全都挖出来扔掉。开玩笑!我可是正当事业巅峰的‘法毒’法者鸩!我还没玩够,还没爽够,还没尽情享受够单身贵族的美好乐趣呢!老天爷头脑一热给我扔个死丫头下来这到底算是什么鬼?”
蜜律一点也不怕法者鸩这种瞪人的眼神,互瞪。法者鸩见自己没办法吓到这个小丫头,重新缩回脑袋靠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道——
“其二,就是你妈妈的确挺漂亮。蜜糖在当年的大学中简直可以说是绝对的校花。不,不仅仅是校花,就算是称其为整个区内所有大学的区花,甚至是整个上京市的市花也绝不为过。”
“但是!我赞同的也仅仅只有这两点而已。”
法者鸩抬起手指直接指着蜜律,大声说道——
“什么叫做我贪图美色死乞白赖地缠着你妈?明明是你妈妈看到我身为大才子的身份所以主动向我靠拢的好不好?在迷惑了我,偷走了我的心之后,这个女人又仗着自己长得漂亮朝三暮四,看到我这个书呆子觉得玩腻了,就开始勾搭那些商界巨贾和政界骄子了好不好!”
“当年你妈在大学生的时代就没有少参加那些什么商政晚宴,身边的男人换的速度简直就让人眼花缭乱!有的时候一天甚至就要换上三个!什么叫做我对你妈始乱终弃?明明是你妈妈看我看得不爽了主动离开我,我那个时候还一直追着你妈求你妈回到我身边,结果被你妈当作垃圾一样甩了呢!”
咲夜端过咖啡,法者鸩大刺刺地拿起咖啡杯喝了一口,继续说道:“我是不知道你妈为什么最后会混到不得不回老家生活的地步。不过这也已经可以从侧面证明你妈的那一套私生活糜烂的作风终于还是让她从原本光鲜亮丽的云端跌落至凡尘了吧?哈哈哈!这也是活该了!”
对于法者鸩的大声贬低,蜜律并没有开口反驳。就像是在尊重自己的对手发言的权利一样,一直等到法者鸩发言结束之后,她才仰起脖子,将杯中的牛奶一饮而尽。
“既然你说我妈妈私生活糜烂,经常参加各种晚宴,那你应该有拍照片之类的证据吧。有吗?”
咲夜立刻接过蜜律手中的牛奶杯,在旁边的咖啡吧台上一阵调理,打起奶泡,在奶泡上淋上焦糖浆,撒上肉桂粉,再重新端回蜜律的手中。
看到这一杯牛奶,蜜律眼睛一亮!低下头喝了一口,嘴角的奶渍显得更加的丰富。她抬起头,阴狠的目光死盯着法者鸩,舔舔嘴唇,说道:“证据,有吗?”
法者鸩:“没有!我当年气得把所有的照片全都烧了!话说回来,你妈妈有证据证明我对她始乱终弃,在外面乱搞男女关系吗?既然你说我勾搭上了某富豪之女,那么这个女的是谁?有证据吗?”
同样的,蜜律也是十分斩钉截铁地道:“没有。”
刹那间,蜜律和法者鸩全都闭上嘴,四只眼睛纷纷盯着对方,寸步不让,谁也不服谁。诺大的客厅之中,就只有旁边吧台上的咖啡壶,现在还在散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良久,良久……
法者鸩再次喝了一口咖啡,哼道:“看起来,我们两个人当中有一个在撒谎。那么谁比较会撒谎呢?”
蜜律抬起手,拍了拍她那平坦无疑的胸口,说道:“我是小孩子,所以说话都是真话。妈妈最疼我了,妈妈说的话也一定是真话。”
法者鸩同样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我是社会知名律师!有很高的社会地位!所以我也绝对不可能撒谎!”
瞬间,两人再次沉默应对。
蜜律将牛奶杯中的牛奶一口饮尽,舔舔嘴唇。她转过头,一张原本高冷的脸庞看着那边的咲夜,眼睛不由得有些圆了。
片刻后,咲夜立刻端上第二杯。不过这一次却是伴着些许的巧克力,上面抹上一层厚厚的奶酪层,奶酪层上撒些七彩的糖粉。
“很好,看起来我们是谁也说不过谁了。那我们换个话题。”
法者鸩将杯中的咖啡一饮而尽,咲夜伸出戴着白手套的手接过,重新满了一杯卡布奇诺。
“你要我帮你找蜜糖,你的妈妈?这又是怎么回事?”
蜜律抱着这杯牛奶,看着上面那些七彩的糖粉,似乎有些舍不得喝。她抬起头,看着法者鸩,眼神继续保持着严肃的气魄——
“妈妈在两个月前突然不见了,只给我留下了一封信,信上写让我来找你,说你是我爸爸,还给我留下了三千元钱。”
法者鸩:“然后呢?”
蜜律:“然后我就坐火车来找你了。不过在此之前,我找了个小旅馆住了一会儿。”
法者鸩:“你这丫头,还挺有胆子的呀?十岁的小姑娘竟然敢一个人坐火车跑那么远来这个魔都?信呢?让我看看。”
此刻,咲夜又像是变戏法似的从自己的口袋里面取出一封折叠好的信,走到蜜律的身旁递给她。
蜜律接过信,直接向前一递。法者鸩接过打开,看了起来。
信很朴素,就是一般的乡村集合设里面的那种公用的信纸。上面的字迹也很娟秀,正如十年前蜜糖在大学时候时一样,非常漂亮。
不过,这些漂亮的字所组成的内容却很有限,上面直接点题了说自己就是蜜律的父亲,还说蜜糖要离开,让女儿不要来找妈妈。最后在信纸下面写了自己的家庭住址和电话号码。
真的,这样一封信看起来实在是简单的过了头!虽然不是不能去找,但是……
“麻烦死了……”
法者鸩晃了晃自己手中的信纸,说道——
“我明白了,我明白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意思了。你压根就不是来要我帮你找你妈妈的吧?这完全就是你妈妈和你一起演的一出戏吧?想要从我这里敲诈养育费是不是?我给,我给!每个月就算给两千吧,一年也就两万多块钱。十年也就二十万,我给你五十万,算是你今后八年里面成人的费用。我给你这些钱你能够直接离开吗?回去和你妈妈好好过日子不要再来烦我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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