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还有天理吗?那疯女人在她房门口打酱油的时候,秦江澜不回来,疯女人威胁她的时候,秦江澜也没回来,偏偏等她说了一车挑衅、威吓、要挟言论的时候,秦江澜在门口听见了,还看见被她吓惨的晴天,跑回房里发疯。
能呵呵一下吗?
演电视剧?还能不能再狗血一点?接下来什么剧情?然后秦江澜不理她吗?
她简直想呵呵笑出猪打嗝!
早知道,刚才就真应该,用手机把那疯女人的那个嘴脸拍下来,都怪自己太自信,想着诈唬一下,那疯女人铁定得服帖。
如今服帖是服帖了。
但秦江澜不服帖了!
咬着小嘴,从鼻孔猛呼出口气,管他呢!
爱怎样怎样!
只要这疯女人在这个家里一天,难道以后但凡发疯,秦江澜都要甩脸色给她看吗?
那她还在这呆个什么劲!
走人得了!
突然又想起秦江澜的警告,她霎时泄了气,再离家出走,秦江澜不得跟晴天一样发疯!
要骂就骂吧,无所谓,谁让她欠他的!
转身回到房门口,看那一地的狼狈,酱油瓶子还倒在那一泊酱油里,搞的回房睡觉还要表演跨栏。
自己房门口,还是自己收拾吧!
去了阳台,拿了大抹布,又提了桶水,一点点的把地上的酱油擦干净,然后再用清水擦拭地板,防止有味道的东西,引来德国小蠊,那东西,引来一只,就是引来千千万万只,而且永远杀不绝,贼恶心。
擦的正起劲,一只大手握住了她的手背,秦江澜从她身后拿走了她手里的抹布,自己擦起地来。
他很快擦完了,还去把抹布和水桶给冲洗了一边,再晾干。
苏文若面无表情的站在房门口,任他去弄,也不说话,好像也没什么好说的。
秦江澜走了过来,刚才那些冰冷早已不见,脸上只剩温和的笑容,拥着她说:“刚才吓到你了,对不起,你在生我的气吗?不会又想着离家出走吧?”
苏文若用怀疑的眼光看着秦江澜:“你不心疼你初恋被我吓坏了?”
秦江澜脸色有些疲惫,无奈的说:“我知道你门口的酱油,肯定是晴天弄的,你没有这么无聊,你说的,我相信,当初在精神病院,晴天是因为病情有好转,才准许回家照顾,所以如果,晴天一时清醒一时糊涂,也是正常的,你别跟她计较,好吗?”
苏文若听见秦江澜说这话,马上推开了他的手,他的说法很符合常理,也符合医学逻辑,但却不是事实,到现在,他还是认为晴天有病。
她还能说什么!
转身去床尾榻上拿起了睡袍,冷冷的说:“我要洗澡睡觉了,你也睡吧!”
他停顿了片刻,俊朗的面容依然带着疲惫的笑意说:“好!”
“回来!”
秦江澜刚走出房门,又被她喊停下来。
“怎么?”
“明天上班,我想把**桐调去大办秘书组,你同意吗?”
她想起来,晚上答应过**桐的事,但她想生气,可能明天还会继续生这气,趁着现在还愿意说话,干脆就先一次性说完。
他眯起疲惫的黑眸,想尽量给她一个温柔的微笑:“你签字给李承郁就好!”
话刚说完,苏文若就“碰”的一下,关上了房门。
气呼呼的居然一觉睡到大天亮。
一向整晚整晚做梦睡不好觉的人,被气饱之后,居然奇迹般的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去公司上班,她果然继续生自己的气。
她觉得没有资格生秦江澜的气,只能自己气自己。
**桐去了大办秘书组,开始正式当她的C级助理,给大秘书们当跑腿,虽然依旧是跑腿,但性质完全不同,这个岗位,随时有可能晋升,也随时有可能接近老板。
苏文若在茶水间看见一身正装的**桐,如同换了一个人,着装一改变,人的气质就发生了变化,不再是灰头土脸的后勤阿姨,如果能去掉骨子里带出来的骚狐狸气,**桐还是能上得了台面的。
“文若,你听见了吗?”**桐前后观望了两眼,凑近苏文若耳边耳语。
“什么?”
看**桐神秘兮兮,准没什么好事。
“我刚才来这里的时候,听见几个秘书在议论,说,说你……哎呀我就直说了,说你是秦总的保姆,是秦总请来在家照顾病女票的,大秘汪小姐也听见了,我看见她在笑!哼!”
**桐显得对苏文若很忠心,尖尖的小脸上一脸的愤愤不平。
保姆?这倒是没说错,她本来就想给秦江澜当一辈子保姆来着。
但那是她的事,从别人口中说出来,性质就不一样了。
苏文若面无表情,自顾泡着茶,淡淡的说:“无所谓,爱说说,没人理会那些嘴巴,说多了她们自己会觉得无趣,但是!她们为什么对秦江澜的家事这么清楚?你说的?”
“不是我!不是我!你离家出走来了公司宿舍,秦总半夜到处打电话找你,还来宿舍带你回家,很多人都看见了,随便找个人问问,就什么都清楚了!”
**桐连忙摆手,表示冤枉,跟着又走过去扒拉着她的手臂说:“文若你心真大,你难道看不出来吗?小秘书哪敢嚼你舌头,肯定是大秘汪小姐指使的,我听说,你自从来到秦总身边,分走了不少大秘的工作,八成是汪小姐对你怀恨在心。”
苏文若显得不以为然,甩开**桐的手,若无其事喝了一口茶,在嘴里打了个圈,吐到洗手盆里:“是吗?分她工作应该感激我才对,何来恨?”
“难怪秦总喊你傻妞,大秘汪少了多少在秦总面前献殷勤的机会,不恨才怪了呢!”
**桐说的似乎有些道理,但苏文若不想太表面的去肯定她,一旦点个头,或者接她的话说下去,**桐就会兴奋的没完没了!
“我管她大秘汪还是大秘狗,跟老子没关系!”
她最烦扯这些婆婆妈妈的烂舌头,不想跟**桐聊下去。
以前她总是嫌弃于林遇事怕麻烦,其实她自己,比于林还讨厌这些是是非非。
这会让她心情变的烦躁。
被秦江澜喊成傻妞,是因为她平时看起来是一个大大咧咧的傻妹子,本质却并非如此,只是不爱计较小事,归根究底,是讨厌麻烦琐碎。
**桐在公司呆了也有一段时间,对女同事见面只说胖瘦,对男同事一向用狐狸眼说话,只有对苏文若,似乎是操碎了八辈子的心。
**桐看苏文若那漫不经心的样子,急的直跳脚:“大姐啊,你能不能长点心眼,真等别人下了手,你才来反抗啊?”
苏文若懒得理会**桐,端起茶杯就要回办公室,走了几步又回头说:“我那有综管下面拿上来的几张单据,你一会儿过来我办公室,拿去秘书组统一整理报销单,给秦总签字报销。”
**桐调去秘书组,苏文若感觉方便了许多,招手就来,省去了自己许多脚力。
那些什么大秘汪大秘狗的,就让她们去碎碎,在她看来,那纯属赤果果的嫉妒,只要不理会,说的没劲了,就销声匿迹了。
路过秦江澜的老板大办公室,勾着脖子往里看了一眼,人又没在,大约又出去外头忙去了。
早上两人一起来的公司,也没说两句话,到了公司,他就不知去向,大约是在忙着喷雾器申请注册专利技术,和后期融资的事,至于公司的业务,他根本没有时间管。
临下班的时候,给他打了个电话,问他几点回家,他只是淡淡的说还在外面忙,会晚点,让她找公司的司机送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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