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掷弹筒手》
第41节

作者: 首席泡牛ce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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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香手得到解放,又捧起青布,脸上的红晕不下,“凤凰旗打了几个洞,俺补补。”
  “不补了,再绣个新的。上面咋就一个凤凰?”
  “呵呵,那是大姐自己想的,火凤凰就是代表大姐!”
  “不行,以后中条山姓西了,这旗得改改。再加一只黑凤凰,代表我。”
  “哥!这样改行吗?”
  “行!你绣吧,回头我给母老虎说。”西一欧猛的亲了清香的脸跳向门外。清香拿起笸箩里的线板扔过去“死贵!(方言,坏、难缠的意思)”,没砸住,脸上写满了甜蜜。
  西一欧刚要出大门,看见格格黑着脸拎着手枪往这边走,吓得躲到门后,待格格风风火火过去,才溜出去。

  格格进屋,把手枪把桌子上一拍,“气死老娘了!”
  清香吓了一跳,赶忙倒了一碗热茶,“咋了?姐!”
  格格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干,正要说话,“咦?清香,脸咋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
  清香赶紧摇摇头,撒个谎,“刚才俺刚洗把脸,没事。谁又惹嫩生气了?”
  “还有谁?谁敢惹老娘?”格格在屋里踱着步,“当然是那个天杀的小色鬼!”

  “啊?他把嫩咋……咋了?”清香问完又觉得有些不妥。
  “老娘早就知道他不是省油的灯,你看他一副迷死人不偿命的小眼就不是啥好料!前天缠着人家柳家小姐,哄人家开心,以为老娘没看见?”
  清香心中暗笑,格格也有吃醋的时候,安慰道,“大姐,这不怪大掌柜,听大眼睛说,石头看中了柳小姐,请大掌柜陪着聊天呢!”
  格格听了,有点诧异,“真的?”
  清香笑笑,“俺啥时候骗过姐?”
  “哦!这样啊,那他也不该收个丫头在屋里,孤男寡女过了两晚,天知道能干啥好事!波浪王的女人,不干不净,他也敢要?”格格说的又气愤起来。

  “姐,别瞎猜,那个丫头怪可怜的,俺问过,波浪王腰疼,抓她过来按摩,她的按摩功夫俊着呢。波浪王对她挺好,寨里人不敢欺负她,小丫头是干净身子。老爷说了过两天就打发她差使。”
  “嗳!死妮子,真奇了怪了,你咋胳膊肘往外拐,尽帮小色鬼说话,皮痒了不是?”格格美目瞪起来,不过脸笑开了,“哼,不能让小色鬼占这丫头便宜,干柴烈火,迟早要出事,老娘刚才把她打发了。”
  “啥?”清香张大了嘴,她知道格格说一不二。
  “大眼睛管伙房,人手不够,老娘让她洗盘子,总不能光吃饭腾锅,啥活不干吧!”
  清香叹口气,格格的醋劲上来了,谁也拦不住,这对香莲来说已经算是好结局了,“姐呀,嫩也当了半个中条山的家,就设身处地替老爷想想吧,他一个大老爷们,你又不肯,他一个人过,天寒地冻,连个端茶倒水、暖脚的人都没有,一使性子再勾引个狐狸精回来,你咋办?”
  “对呀!”格格听了,脚步踱的更快,“偷嘴的猫啥时候都要吃腥嘀,真要勾引个狐狸精,老娘的地位……”

  天黑,西一欧吃过饭,哼着流氓小调准备享受香莲的按摩。
  “香莲!香莲!”西一欧放声大喊,屋里没人应声,推开堂屋门,屋里灯火明亮,收拾的干干净净,“这小妮子去哪了?”哼着小调又往卧室走,一推门,格格在床边坐着,正笑迷迷的看着他。冥王的头七已过,格格换了件绿色的棉上衣,穿了长可及地的百褶黑裙,头上珠宝生辉,如花的笑脸迎上来,“老爷,回来了!”
  西一欧心里哎哟一声,这母老虎打扮起来,跟仙女一样,不过格格越是温柔,他心里越是害怕,靠,笑面母老虎!
  西一欧抱以更灿烂的笑,“喔?哪阵香风把你吹来了?香莲呢?”
  格格心里不快,果然有猫腻,小色鬼三句话不离香莲,脸上不敢表露,“老爷,这是我家呀!我不在这住在哪儿住?大眼睛缺人手,香莲自愿去了。”

  西一欧听她说前半句,心里还美滋滋的,这女人挺开窍,知道女人该尽什么义务,听了后半句,立刻猜出是格格做了手脚,香莲放着清闲的差使不做去洗盘子、做饭,谁信?脸上的笑容就有些僵硬。
  格格精明透顶,咋能看不出来?忙去解西一欧的外套,“老爷,以后别挖地道了,身上整这么湿,快脱了烤烤!”西一欧越发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听清香说,不动冥王连碰都不敢碰这母老虎,她大献殷勤是想干啥尼?
  也没拒绝,任由母老虎替他更衣,闻着格格身上的幽香,心里一荡。
  格格把西一欧的外衣拿到外面的衣架上烘烤,自己打了一盆热水,“老爷,俺给嫩洗个脚吧?”
  西一欧心里舒坦,不过嘴上挺客气,“格格,还是我来吧,俺的老爷脚一出,绕梁三日、经久不散。”
  格格笑脸盈盈,“老爷在外面为山寨操劳,俺这屋里人当然要为老爷分忧。”

  说着蹲下身,伸出细嫩的手脱下西一欧的鞋,一股臭味直冲鼻子,毫不介意,手不停、抬起头,大胆的与西一欧对视,两人脸对脸,只有一尺远,西一欧心神激荡,双眼发直,太美了,五岳归来不看山,黄山归来不看岳,看了格格,这天下的美女包括清香都抛脑后了,“以后你打算长住这儿了?”
  格格心中得意,看你小色鬼咋能逃脱老娘的手心?抿嘴轻笑,“你是我的男人,我不住这,叫人知道会笑掉牙的?”水哗啦啦响,轻柔的给西一欧搓脚。
  西一欧面对着皇帝般的待遇,飘飘然,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自从踏上飞云渡后,就发生在自己身上了。当然,他还傻不到放松对格格的警惕,“真是委屈你了,有这么好看的女人给俺洗脚,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份啊!”
  格格笑的眼都迷缝了,“女人再漂亮也要男人中意,男人不中意就不算好看。”
  西一欧魂都飞了,“快起来吧,古桩(方言,蹲的意思)着怪难受嘀!”

  “哟!”格格笑脸变得诧异,眼珠一转,指着桌上的花生盘子,“老爷,饿了尝尝拉生(方言,即花生的意思)!”
  “你!----”两人看看,同时用手指着对方,“哈哈哈哈!”笑起来。“古桩、拉生”都是他们家乡特有的方言。
  “你老家是哪摊儿(方言,即哪地方的意思)的?”西一欧问。
  “你家是哪摊儿的?”格格反问。
  “哈哈,俺家是孙家屯的。快说,你家是哪摊儿的?”
  “孙家屯离俺家可近啦,俺家是白马寺的。”

  “靠,咱俩是一个乡嘀!”
  “靠,你咋不早说呢?”格格兴奋之余、粗话出口。
  西一欧一拍大腿,“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来,来,来,快坐下,俺给你洗脚。”
  西一欧穿上新棉鞋,换了一盆洗脚水,不由分说,脱下格格的袜子,按到水中,实则是套近乎、拉关系,搞好关系好办事。
  格格笑道,“俗话说,男人头、女人脚,只能看不能摸。今天俺的便宜都让你占了。”心中得意,中条山的大当家给自己洗脚,吃定他了。

  格格身材高挺、脚却不大,小脚细腻洁白,踝上弹性极佳,脚面上有颗黑痣,如雪地上的一抹顽石,西一欧厚着脸皮,说是揉,实际上是摸,嘿嘿傻笑,“咱俩谁跟谁啊,今晚就入洞房啦!”
  格格脸上翻红,“啧啧啧,老乡见面还没唠唠,就急着入洞房,重色轻友啊。”
  西一欧费力地把格格抱起,心花怒放,母老虎的腰真有力,一会翻云覆雨肯定销魂,可惜初夜不是老子的了!“谁跟你是友?人生四大如意,今天俺占了俩。”
  格格把手搭在他肩上,任他抱上床,“老爷,啥四大如意啊?”
  “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西一欧摇头晃脑。

  “这首诗写的太好了。”格格乖巧的爬上床,把两床被子铺好。
  西一欧奇道,“老婆,你咋铺两床被子?”
  格格指指床边,“你睡外头,俺睡里面。”
  “啥?”西一欧觉得苗头不对,“以后都是夫妻啦,还分恁清干啥?”
  “老爷,俺特别喜欢听你讲故事,给俺讲个故事嘛!”格格拽着西一欧的胳膊,撒娇,不理他的茬。
  “故事嘛,多了,还是先办正事吧。冥王刚去,不宜大操大办,咱以身作则替寨里省点钱吧。”西一欧把两只手枪从腰后拔出,顺手扔到床头柜上,外衣脱的精光,穿个大裤头,滋溜滑进被窝。
  格格不紧不慢,轻轻脱下棉衣,解下黑裙,露出青色贴身小衣,左手撑头,躺在床上,微斜美目看着西一欧的色眼,说不出的韵味,说不出的成熟,“老爷,你看俺枕头低下是啥。”
  西一欧神魂颠倒,依言摸到格格枕下,“喔!这是啥,还带穗穗?”

  “拿出来看看嘛!”格格笑呵呵的看着丈夫。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西一欧越拿越心凉,居然是四枝飞镖,“老婆,睡觉还带镖干啥,这年头谁还用它呀?”意思是有枪就够了。
  “老爷,这嫩就不懂啦,比如说,屋里光线太亮、不方便睡觉,开枪多麻烦,嫩看就这样。”格格笑脸灿烂,也不见她右手挥动,嗖,一支镖扔出去,一支蜡烛应声而灭,奇就奇在,飞镖没有落地,不偏不倚正停在蜡烛上。西一欧看的目瞪口呆,“好功夫,老婆。”
  格格吃吃笑道,“睡觉点灯多不好啊。”右手轻弹,两只飞镖落在蜡烛上,屋里光线突的暗下来,四只大烛只剩下一个跳跃着火花。
  西一欧光光的脊背上湿漉漉,刚才的色心色胆飞到九天云外,手脚发凉,“好啦好啦,俺想和你拉拉家常,留支蜡烛咱俩唠唠磕。”

  格格微笑,“这就对了嘛,老爷,俺长这么大,还没遇到你这样投机的人,快讲讲咱家乡的事。”
  “啊?你不是白马寺的?家乡的事你不知道?”
  “俺五岁就跟着父母兄长出来打把式卖艺,四处流浪,只听过乡音,知道地名,没回过老家。”格格说着说着眉毛锁了起来。
  西一欧正愁逮不住格格的突破口,一看有戏,连忙追问,“那咱爹咱妈呢?”西一欧套近乎的本事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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