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河——2003年成都北门“府河凶灵事件”真相始末》
第14节

作者: 龙隐楼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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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朱师慢慢喝下半杯酒:“关于这件事,有好几个版本,据我了解的,说当时张若发现成都龙脉的秘密之后,马上回了一趟秦国都城,给秦王一说,秦王也很急,就问咋个办,张若就说大王放心,山人自有妙计,于是他就走了,走了足足半年,回来时候带了一口瓮,说是青铜铸就,有接近一人高,四五百斤,据说是从一座山里头挖出来的,哪座山也没人晓得,于是他就秘密派人把瓮运到成都,运到五丁桥,据说选定了某天,把那座青铜古瓮,沉下水。”

  “不就一口瓮,放下去起啥子作用嘛?”王峰不解。
  “这个就比较悬了。”朱师道:“我听说一种说法,说五丁桥下,就是那只巨鳖的嘴巴所在地,而鳖口上,左右有两根肉筋,叫鳖灵筋,据说只要压死那两根筋,它的嘴巴就无法动弹,自然就没办法吸收那股龙阳气。”
  “呵呵。”王峰干笑一下,明显不信:“我觉得......是有点悬。”
  朱师斜眼看他一眼:“66年的时候,遭挖出来了。”
  “啥子?”我跟王峰都一惊。
  “一截青铜皮,据说,就是一个瓮的一部分。”

  “哇?真有啊?”我赶紧问:“那那东西现在在哪儿喃?”
  “不晓得。”朱师摇摇头。
  我点点头:“就是说,这个青铜瓮的事,是个真事。”
  “是不是真事我不晓得。”朱师扯出烟,发我一杆:“但是,成都里头,有一个门派,就跟这口瓮有关,这件事我倒比较清楚。”

  “啥门派?”
  “覃门。”
  日期:2017-05-13 17:22:38
  覃门!

  “哦哦!”王峰说:“你刚才好像说过,啥子覃门啥子瓮?”
  “六相瓮。”朱师说。
  我赶紧说:“对了,你刚才说,那口药罐就是覃门六相瓮,到底是啥子东西嘛?”
  “水道门,你们听说过没有?”
  “水道门?”我跟王峰互望一眼,都摇头。
  “所谓水道门,就是一种跟水有关的门派,啥子叫跟水有关,比如,放生,祭河,阴阳船,都跟水有关。成都历史上,像这种门派,我晓得比较出名的,有刘门,陈门,还有金堂一带的赵门,但其实,说起里头,最诡秘的,就是覃门。”
  “啥子叫阴阳船哦?”王峰问。

  “就是放河灯。”
  “哦。”王峰点头,夹了块牛肉吃。
  “你刚才说覃门跟那口瓮有关?”我问。
  “是这样。”朱师道:“你们晓不晓得我那天为啥子要去五丁桥?”
  “你说底下有东西得嘛。”王峰表情似乎有点揶揄。
  “我怀疑。”朱师似乎没注意:“刘玲跳河那天,在水里头接触到了某种药。”
  “药?”

  “对。有人在河里头,造河药。”
  日期:2017-05-13 18:49:58
  “河里头能造药?”王峰失笑道。
  我却一凛:“对了,那个药罐!”
  “对。”朱师点点头:“能用这么大的药罐,据我所知,只有他们。”
  “覃门?”
  “对。”

  “不对。”我想到一件事:“你刚才说了这么多,关于五丁桥,跟这个覃门有啥关系?”
  “问得好。”朱师终于笑了一下,很难看:“你晓不晓得覃门最早发源于哪儿?”
  “哪儿?”
  “就在城北,五丁桥一带。”

  “哇。”这下我跟王峰都吃惊。
  “你的意思,它的窝子在五丁桥?”王峰张大眼。
  “对。还有个问题,他们为啥子窝子在五丁桥?”
  “为啥?”
  “原因很简单。”朱师捻了一坨肥肠,慢慢吃。
  我跟王峰都焦急:“啥子嘛,说。”
  “其实。”朱师终于吃完:“这个原因我找了很多年,直到去年我碰到一个人,他给我一分析,我才发现,好像是这么回事。”
  “快说,不要吊胃口。”王峰有些不满。
  “他们,在保护这口瓮。”
  “那口青铜瓮?”我问。
  “一定是。”
  “你的意思。”我问:“他们是当年张若留下的人,专门来守这口瓮的?”

  “我分析,是。”
  “那,河药是咋回事?”
  “那个鳖口。”
  “鳖口?”
  “对。就是五丁桥底下那个巨鳖的嘴。”
  “咋了?”
  “据说它被压死后,很多年后有人发现,它居然分泌一种东西出来。”
  “啥东西?”
  “据说,是一种药引。”
  “药引?”我跟王峰都懵了。

  “传说是这样,我也莫得好清楚,但这东西肯定是存在的,因为覃门据我了解的,他们自从出现后,就一直在五丁桥一带的河里头秘密制造药,治疗啥子就不清楚,但据说其中最关键的一味药引,就是水里头那东西。”
  “哇哇。”王峰摇头笑:“简直......天方夜谭。”
  我却一直在想事:“那,你的意思,刘玲那天在河里头,接触到一个东西,就是某种药?”
  “没得这么玄哦!”旁边王峰说:“就算河里头放了一个药罐,里头放了啥子药,就算当时刘玲掉下去,屁股还有哪儿碰到了那东西,你说沾了啥子药渣渣,身上有味道,这个我相信,现在问题是,她半夜冒臭气,还是铜臭味,啥子药渣渣有这么凶,又不是拍《鬼吹灯》?”
  我沉默不语:说起《鬼吹灯》,那天晚上刘玲的脸,感觉已经有点女鬼的味道了,对了,这件事要不要给朱师说?
  “信不信由你。”朱师低头去喝酒。
  我突然想起身上那坨纸。

  赶紧掏出来:“对了朱师,这儿有个东西你帮我看一下。”
  朱师一脸狐疑接过,摊在桌子上看。
  看两眼:“啥子乱七八糟的,认逑不到。”
  旁边突然凑个脑壳过来:“吔,啥东西?”

  “你在那儿爪子?”
  朱师问。应该认识此人。
  此人嬉皮笑脸,看我一眼:“严老三喊我喝酒。”
  边说,边去看那张纸。
  看一眼,皱皱眉,离开桌子,朝里头走。
  里头还有一桌,四五个人也在喝酒,那人走过去,坐下,跟一个白胖子说了两句,然后二人扭头朝我们望。
  望了一阵,白胖子走过来。
  “吔,朱明,喝酒嗦?”
  朱师抬头看他一眼:“嗯。”
  “说你们在看个东西哇,我观摩一下喃。”白胖子笑吟吟。
  “观摩......”朱师哼一声:“就这儿,自己看。”
  白胖子看我一眼,低头去看。
  看了一阵,似乎来了兴趣,伸手把纸拿起来,上下翻起看。

  看了一阵,放下,问朱师:“哪拓下来的哦?”
  朱师指了指我。
  日期:2017-05-13 22:02:53
  “你的东西?”胖子严老三问我。
  我一怔:看表情,他莫非知道这东西?
  赶紧点头:“是,我的。咋个,严哥认得这两个字?”
  “认不到。”他摇头。
  “认不到?”我反而愣住。
  他反问:“你是从哪儿拓印下来的吗,还是从哪儿抄下来的嘛?”
  我心想:你认不到,问这么多老屁。
  就淡淡回答:“哦。乱写的。问起来耍”
  “问起来耍?嘿嘿。”严老三笑了一下,看了朱师一眼:“那你们慢慢喝。”
  说完就走回座位。
  “哪个哦?”旁边王峰问朱师。
  “熟人。”
  我望了那头一眼,发现严老三在看我。
  又喝了一阵,已经快两点,我心头还有几个重大疑问没搞清楚,碍于王峰在这儿,不好问,就说我下午还要上班,差不多了哇。
  王峰就去给钱。
  结完账,走出来,王峰说,那我们就走了,刘玲那头要是有啥子新情况,我再通知朱师傅你,到时候再来请教。
  他嘴巴上说得好听,但明显是客套话。
  朱师肯定听得出来,点点头,不说话。
  王峰就喊我走,我就说,你先走,我有个朋友在文殊院里头,我想去看他。
  王峰有点怀疑,也没说啥子,骑车很快走了。
  我马上拉住朱师,说有个事情要给你说。
  朱师很诧异回头,问啥子。
  我就把前天晚上的事,原原本本一摆。

  朱师一声不吭的听。
  听完点点头:“刘玲怕是凶多吉少。”
  我一惊:“咋个说?”
  “她那个样子,憋憋上身了。”
  “鬼上身?”

  朱师摇摇头:“搞不清。说老实话我这方面也算入门已久,还日妈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你说她居然把脸扯到后背去,那种扯法,脖子哪里遭得住,又不是面筋,憋憋已经扯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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