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晚上跑老娘家门前叫唤,你敢说你没坏心思。”张春花停顿一下,随即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一定是老娘泼你水,你离开后记恨,就回来强/奸老娘。”
“这只是你的臆想,完全没有直接证据。”段飞也觉得有点说不清了,这事全怪捉弄他的那个身影。
“张春花,你体内有没有残留强/奸犯的精华。”这时郑所长开口了,问了个专业的问题。
“没有,那人带了避/孕套。”张春花低头说道。
郑所长粗眉一皱,侧头望着段飞,问道:“你说你没有强/奸张春花,你可有不在场的证据?”
“啥意思?”段飞对这些专业语不了解。
“讲白了,就是你被张春花赶走后,你去了哪里?有没有人跟你在一起?”郑所长作出解释。
去了哪里!
段飞愣了下,被张春花赶走后,他就去了刘寡妇家,而且还在她家过夜,可要是将这些话说出来,对刘寡妇名声肯定带来影响。
“快说,之后你去了哪里?”郑所长催促道,他那毒蛇般锐利地眼睛发现了段飞的不对劲。
“之后我回家睡觉了,我独自一个人住,没有人能证明。”段飞撒了个谎,作为男人,他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刘寡妇受伤害。
“放你妈的狗屁,段飞,你说谎也不脸红,俺婆娘被强/奸后,俺跟好几个村民在你家守着,可你根本就不在家。”还未等郑所长询问,刘大壮就插言骂道。
糟糕,这下大麻烦了。
段飞面露震惊,今早他根本没回家,是直接从刘寡妇家来村部的。
“你怎么解释?还有什么话说?”郑所长那冷冷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段飞直感觉额头冒冷汗,心里慌乱不已,人群中的刘寡妇亦是如此,双手紧揪着衣摆,一脸的担忧。
“郑所长,我承认我说了谎,昨晚其实我去了村里朋友家过夜。”段飞此刻后悔死了,真不应该赖在刘寡妇家过夜,如今都说不清楚了。
“你朋友叫什么?他必须出来作证。”郑所长追问道。
能把刘寡妇说出来吗?
显然是不可能的,段飞知道刘寡妇很看重名声,自己要是说在她家过夜,估计村里很多人都得指着她鼻子骂‘荡*’的。
可要是自己不说清楚,肯定会被郑所长带走,搞不好还有可能背上强/奸张春花的罪名。
“我不能说出她的名字,我只能说我真的没有强/奸春花嫂子。”一番权衡利弊后,段飞决定保护刘寡妇的名声。
“那不好意思了,你得跟我去派出所接受调查,把双手伸出来。”郑所长厉声喝道,再次将手铐亮出。
段飞先前还能理直气壮的拒绝,现在他明显理亏,只得低头把双手老实的伸出,看着那锃亮的手铐锁住手腕,他心里很不是滋味,却很无奈。
“走吧。”郑所长推了一把段飞,弄得他险些踉跄摔倒在地。
“真是个禽/兽,小小年龄不学好,竟然强/奸人家媳妇。”
“活该,最好蹲一辈子监狱,真没人性。”
“丢死人了,跟这种强/奸犯同在一个村,以后出去都得低着头。”
人群中发出各种夸张的冷嘲热讽,已然都把段飞当成强/奸犯了。
“郑所长,等一下。”就在段飞快被带出村部大院时,刘寡妇终于鼓起勇气叫住了郑兵。
“你有什么事?”郑兵驻足,转身望着徐老半娘的刘寡妇。
“郑所长,段飞是清白的,我可以帮他证明。”刘寡妇走上前。
“你能证明?”郑所长挑眉,孤疑地道:“那你说说吧?”
“婶子,你站出来干啥?这事我能应付的。”看到刘寡妇挺身而出,段飞心里紧张到了极点,朝刘寡妇挤了挤眉头。
刘寡妇此时的心情如同艳阳高照般暖暖的,她抓住段飞的手,微笑道:“小飞,婶子知道你的心思,可婶子不能害了你,你还这么年轻。”
随后刘寡妇转头望向郑所长,红着脸道:“郑所长,段飞昨夜是……是在我家过夜的。”
此话一出,顿时引起了围观村民一阵喧闹,个个瞪大眼睛,目光齐唰唰地望向刘寡妇。
刘寡妇的名声十里乡亲都知道,为了忠于死去的男人,她已经守寡七八年,是所有村里媳妇的榜样。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段飞在你家过夜?”郑所长严肃地问道。
“证据!”刘寡妇眼睛转了转,娇羞的抬起头,“郑所长,我刘翠云守寡多年,如果段飞没在我家过夜,我会自毁名声帮他撒谎吗?”
郑所长点了点头,觉得刘寡妇说得有点道理,可身旁谢大富就不干了,他精心布的局,绝对不能让个寡妇破坏了。
“郑所长,一个寡妇竟然让年青小伙在家里过夜,这多少有些不合情理。”谢大富提出了异议。
“你是谁?”刘寡妇警惕地望着谢大富。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应该把事情经过说清楚,段飞为何半晚跑到你家过夜!你们发生了什么?”谢大富阴冷一笑。
“没……没有,我们整晚都在聊天,没有干啥?”刘寡妇低声解释道,使劲的连连摇晃着脑袋。
“你当我们是小孩吗?一个寂寞多年的寡妇跟一个刚刚成年的小伙在一起整夜,竟然只是聊天,我们会相信?”谢大富冷声道,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真……真得只是聊天。”刘寡妇低头慌乱地道,心脏怦怦地狂跳起来,她有些害怕谢大富的追问。
“你在说谎,为什么不抬起头?干柴遇烈火怎有不燃烧的道理?快说,你们是不是有一腿?”谢大富步步紧逼。
“没有,我……我们真没有。”刘寡妇摇着头,眼睛里泪水在打转。
“郑所长,这女人的话显然是不可信,你瞧她吞吞吐吐的,很有可能在帮段飞做假证。”谢大富望着郑所长。
“我没有做假证,段飞昨夜真在我家过夜。”刘寡妇心里慌乱极了,低头咬牙道:“我承认,昨晚我跟段飞干了错事。”
言罢,刘寡妇眼睛被泪水笼罩,眼角流出了一滴晶莹的泪水,谢大富的步步紧逼,让她的心里防线瞬间溃败。
她知道自己要是不承认跟段飞有一腿,估计在场的人不会相信她说的话,虽然这样的后果很严重,可她真不愿见段飞无辜被人带走。
刘寡妇的话,让在场的人都露出震惊的表情,最为惊讶的是谢大富,他没想到刘寡妇竟然会承认这种事。
“你守寡多年,为何会跟段飞有一腿!是不是段飞强/奸了你!”谢大富逼问道,他要攻击的目标是段飞。
“不……不是,段飞没有强/奸我。”刘寡妇脑袋摇晃着,声音都带着哭腔。
“他没强/奸你,难不成是你主动勾引他?”谢大富追问道。
“对,是我主动勾引段飞的。”刘寡妇抽噎地道,泪水夺眶而出,犹如断了线的珠子。
“谢大富,有郑所长在这里,你他/妈的有啥资格质问我婶子!找死是不是?”段飞暴怒,抬起被铐住的双手就朝谢大富脸上打去。
谢大富反应不及,脑袋一甩,嘴角就溢出丝丝血迹。
“婶子,你咋这么傻呢!都说了我能应付的,为啥要将这事说出来!你知道这对你影响有多大吗?”看到刘寡妇不顾名声的帮自己作证,段飞既感动也心痛,指尖欲擦试她眼角的泪水。
刘寡妇不好意思的躲闪开了,抬起那双沾满泪水的眼睛望着段飞,动情地道:“小飞,婶子不能自私,你本就没有犯罪,婶子不能让他们把你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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