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渡车开动,我们也都跟着摇摇晃晃起来。我没有扶东西,所以摇晃的幅度格外大。
要是我没有惯性就好了。
突然,一只手拉住了我的手。
我抬头看着始作俑者,有些想要甩开。
他没有看着我,只是说:“别逞强了,很容易摔跤的。”
一字一字,铿锵有力。
我愣住,只是看着他的脸,突然看到白皙的脸上有一丝绯红。
突然起了捉弄他的念头:“余话汀……你脸怎么红了?”
“是不是因为你能占到一个美女的便宜?”我再接再厉。
“就你?还美女。扯吧。”余话汀眼睛在我身上打量了一下。
在看哪里……我不服气的低头,好像胸小了点,胖了点,其他都还好啊。
不对,我又在想什么,最近更不正常了。
到飞机跟前了,余话汀还是拉着我的手往前走,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
我虽然享受这个时刻,但是我也怕成为焦点啊……忍不住说:“喂,你这样拉着我,会被人误会早恋的。”
余话汀走上楼梯:“盛白盏,别告诉我你未满十八岁。”
少年转过头来,笑意朗朗,向着朝阳。
日期:2017-01-27 20:05
除夕番外(外一)
余话汀完成工作后,摇了摇还在奋笔疾书的盛白盏:“白盏,我弄完报告了,我们去逛花市好不好?给你买花。”
“好呀好呀!”盛白盏立即停下笔,嘴都快咧到耳朵边了,她最喜欢的就是养花……虽然,好像没有种活过。
“人好多啊。本来以为过年的话这里人都会走光的,那只剩我们两个人就好了。”盛白盏挽着余话汀的手走在人潮里。
“怕不怕走丢?你一个人回不去吧?”余话汀逗她。
“我怎么回不去了,凭着我……一点点的漂亮,我还是可以问的到人的。”盛白盏不服气,晃了晃余话汀的手。
盛白盏看着稍微便宜的花外围的里三层外三层,叹了口气:“简直跟抢花一样啊,估计我是抢不到了。”
“喏。”余话汀轻笑了一声,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束刺已经被拨弄干净的小玫瑰花,递给盛白盏。
盛白盏欣喜,眼里的笑意似乎要溢出来一样,手拉紧了余话汀:“啊啊啊啊啊爱你!”
人头攒动中,能看到永远。
后来有一天,盛白盏听到两个少年在讨论英语的一道单选题,内容是:“我丈夫没跟我结婚的时候,每周都送一束花给我,但是结婚以后再也没有送过。”
她在心里偷偷的笑了。
十五岁的那年遇见他,十五岁的那年喜欢上他,真是再好不过的意外了。
日期:2017-01-27 20:05
另:
已经很晚,除夕的前一夜,似乎并没有和平时有什么两样,天已经黑透,夜色笼罩住了整座城市。
对面的大楼早已没有光亮,窗外的喧嚣少了很多,只是偶有车经过,街道两旁的路灯上也高高的挂起了红灯笼。
春运已经过去,在这个外来人最多的城市里,开着的餐馆已经不多,平时热闹的街道上,行走的人也不再熙熙攘攘。
由于工作太忙,第一个没回家的年。
盛白盏刚把文章发到网站上,扫了一眼电脑角落的时间,已经是十一点半。
她揉揉有些发酸的肩膀,扣上笔记本电脑,终于码完了。回头看着刚刚一直坐在她身后也在工作的余话汀。
余话汀确是已经躺在床上闭了眼睛。
“怎么这么早就睡了。”盛白盏嘟哝着,有些心疼的打开被子覆在余话汀的身上,轻轻的替他盖好。
打开的笔记本电脑上,还有余话汀没有做完的报告。
盛白盏保存,关上电脑,滑进了余话汀的怀里,男人无意识的搂紧了她。
“饭好啦!快来吃饭。”盛白盏端着碗笑吟吟的走出厨房。
“今晚的饭还跟平时没什么两样诶。”
“给你多加了个蛋。”
“白盏,二零一七,爱你一起。”余话汀洗完碗后,走到在卧室看着窗外的盛白盏身后。
“我要红包。”盛白盏回头,嘟嘴。
余话汀似乎早就料到她会这么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包。
“这么厚?”白盏捏了捏。
打开一看,五十,三十,十,五,一,一,一,一。
“你好小气啊,这是多少钱?”
“你就非要让我知道你数学不好的不争事实吗?”余话汀笑得很开心:“九十九寓意多好。”
盛白盏回到卧室站在窗边,余话汀也跟上来。她回头看着余话汀:“……你就不打算再做点什么吗?”
余话汀一脸无辜:“还要我做什么?”
“唱歌!”
余话汀考虑了一下:“嗯……好啊。”
随即余话汀哼起了一首英语小黄/曲。
白盏脸涨的通红,这是欺负她英语好吗!
“好听吗,嗯?你是不是要考虑报答我一下?”不知不觉男人已经停了下来,从身后搂住她。
盛白盏被撩到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你、你也要听歌?”
男人笑容里好像要漾出水来:“当然不是。”
余话汀见盛白盏没有反应,自己也没有说话,只是做了一个动作——手伸进了盛白盏的线衣里,
日期:2017-01-28 02:51
当余话汀的手触到光滑的脊背时,自知感觉不妙:“白盏你没穿内/衣?”
盛白盏涨红了脸,泫然欲泣:“谁洗完澡还穿个内衣睡觉啊,睡前还要脱,多麻烦。”
“没事,我不嫌麻烦,”余话汀轻轻挑眉,单手解内/衣扣对他来说早不成什么问题。
“不过,这样更好。”他手或轻或重的在盛白盏的腰背上预热,盛白盏假装看着窗外的风景,让自己不要去在乎余话汀的魔爪。
“一点都不投入啊。”余话汀笑了笑,将头凑过去吻上盛白盏的耳垂,轻轻啃咬吮吸着女人的温度。
盛白盏咬住嘴唇,不许屈服,不许屈服,好好的年夜呢?
余话汀见这样白盏都不搭理自己,决心下狠招了——他将白盏转过来面对着他,唇唇相结合,接着啃咬吮吸。
“唔......”盛白盏终于出了声。
“余......你轻点......”嘴唇终于又红又艳,像一朵鲜翠欲滴的玫瑰花,美好而芬芳。
“我不。”余话汀勾起嘴角,用舌头撬开盛白盏的牙齿。
此时,手也不停止动作,转到了白盏的胸前,在小樱桃前轻柔的打着圈。
盛白盏轻呼:“嗯......别......”
声声入骨,销魂无比。
男人离远了女人些,和女人之间拉出一条欲断未断的银丝:“爱不爱我?嗯?”
白盏已经沉浸其中,眼神迷离,唇努力的够上余话汀的唇。
动作大过于言语许多倍。
落到床上,辗转缠绵。
房间里虽未有暖气,却并不冷。余话汀将线衣褪下,又将盛白盏的牛仔裤往下拉。
“以后多穿松一点的裤子,紧的......不方便。”余话汀总结。
“......”盛白盏无语,为什么总觉得自己像羔羊一般,在他面前什么事都无可奈何。
正想着,余话汀已经突破了她最后一点掩盖物,将底裤勾着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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