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瞳不解:“爱?爱是什么?”
“爱是……”倾城想要解释,却一时语噎。
爱是什么?或许是他从来不嫌弃自己的出身,愿意给自己一个依靠,或许是他的执着,他的真诚的等候,又或许,他的言行举止中,都是令自己爱慕,总之,爱是什么只可自己去体会。
倾城甩了甩头,“将来有一天你会明白的,有人在等我,我得先走了,谢谢你……”
倾城转身欲走,忽然看见方雅晴喘着粗气,上气不接下气地跑过来。
方雅晴不问缘由,劈头盖脸的就指着倾城和幽瞳两人,教训道:“好啊,总算逮到你们了,我说呢,为什么突然不陪我逛街了,原来在这里私会野男人。”
方雅晴又指了指地上隐约可见的香粉,说道:“还好这香粉撒了一路,不然我都被你们蒙在鼓里了。”
“伯母,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倾城想要解释,却被方雅晴一手扯住了胳膊。
方雅晴好不容易抓到了聂倾城的现行,那里还能放开她,另一手已然向幽瞳抓去,这两个人,谁都别想跑。“还敢狡辩?你们二个不要走,我要让明夏看看他找了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来人哪!来人哪!”
幽瞳看倾城被拉扯住,方雅晴的手指甲还在死死的扣进了倾城的皮肉里,一时间眼睛变成了幽绿色,冷不防的一把将雅晴推倒在地。
幽瞳瞪着方雅晴,“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可恶?总是欺负她,下次再欺负她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同时间,幽瞳的翅膀再次长了出来,扑哧扑哧的扇动着,阵阵生风,这个场景在正常人的眼里有种说不出来的诡秘,方雅晴被惊得直接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倾城担忧方雅晴的安危,赶紧冲上去扶住她,一面掐着方雅晴的人中,着急的不停呼喊,“伯母,伯母你没事吧?”
幽瞳居高,俯看着倾城,他说:“倾城,我不为难你,但是我告诉你,我不会放弃的。我会弄明白爱是什么,我一定会弄明白的。”
说完,转身离去。
倾城望着他的背影,微微发愣。
倾城最后凭着一己之力将方雅晴扛回了明家,将方雅晴放在床上好生照顾着,对张管家只是说方雅晴太过疲累。
此时方雅晴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医生来看过了,诊断出来也证明确实没有大碍,于是倾城主动请缨,在方雅晴的房里照料着。
倾城托着腮,坐在床边上,不知不觉的就想到别的事上去了,她的脑海中,满满充斥的都是幽瞳变身的情景,非于常人的能力,说能够安然接受是不可能的,倾城的心里还是有些后怕。
幽瞳到底是什么?怎么会长出了一对翅膀?可是这样的翅膀又是那么的熟悉……对了,就是上回,倾心坠楼,自己去抓他们的时候,身上也是长出了类似的翅膀,当时她以为是出现幻觉了。
可是现在看来,似乎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幽瞳长翅膀的事情,也不可能再是幻想。难道自己也跟幽瞳一样?又或者,每个人在危难的时候都会长出这样的一对翅膀?这是上天的祈愿吗?
倾城想着,便走到镜子前左看右看,自己的身后空空如也,没看出什么端倪来,甚至没有看见任何长出过东西的痕迹,倾城的眉头慢慢皱了起来,心里杂乱无章,毫无头绪。
“妖怪,妖怪!”此时,方雅晴猛地从睡梦中惊醒,从床上跳了起来,就要摔下床。
倾城来不及思考,飞快地上前扶住了方雅晴,免去了她摔个底朝天。
“伯母,您当心点。”
方雅晴惊悚的看着倾城,抓住倾城的手,情绪十分激动,“刚刚拉着你那个人,你看到了吧?他忽然长出一对翅膀,他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太可怕了,太可怕了!赶紧通知巡捕房,把他抓出来,拉出去枪毙。快!”
倾城心想着,幽瞳的事不宜张扬,不然难以被世人接受,还会惹事端,还是瞒下来为好,于是呆在原地没有动身。
方雅晴想到方才的场面就觉得恐怖,对倾城喝道,“你还杵在这儿干什么?快去快去!”
倾城却泰然自若,笑笑道:“伯母,你在做梦吧?哪有什么妖怪?”
“刚刚在巷子里,你不也看到了吗?”
倾城摇头,一脸纳闷的望着方雅晴:“我没看到啊,伯母,您一定是记错了。”
方雅晴难以置信,努力的回想自己之前在小巷里看见的场景,她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逐渐的自己都产生了怀疑,“难道真的是梦?”
倾城顺势安抚道:“这世上哪有什么妖啊?伯母,您一定是逛街逛累了,所以才会做恶梦,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方雅晴想想也信了,说有妖怪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她重重地吐了一口气:“你说的对,这世上哪有什么妖怪?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呢?难道真的是人老了?”
“伯母,我去给你倒杯水。”倾城没有继续搭话,而是笑了笑,掩饰了心里的情绪。倾城退出方雅晴的房间,大门关上,她才舒了一口气。
骗人的滋味果然不是那么好受的,不过这件事情,是该打掉牙往肚子里咽了。
方雅晴思虑再三,还是决定再去找医生好好看看,这产生幻觉的病可大可小,方雅晴的心里还是隐隐的担忧,毕竟那场景太过真实,在脑海里转转悠悠挥散不去。
彼时的济仁医院里,江雪舞却是愁眉不展,她的面前堆着两三本账本,她看得仔细,眉头却是越来越深。
看到最后,江雪舞“啪”的一声合上了账本,目光如刀一般射向了主任医生,质问道:“医院所有的钱都提光了,还欠了银行一大笔债,到底是为什么?”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现在相当于整座医院都被掏空了,只剩一个壳子,等那一天资金彻底流不通了,着壳子都将不剩。
江雪舞一直以来都没有太管医院的业务,只是充当一名医生的角色,但是近来江伯年的改变太大了,整日神经兮兮的不知道在舞动些什么东西,医院的业务也不太上心了,三天两头跑到外边去不知踪迹,江雪舞这才想要看看医院的状况。
主任医生也是无奈,他摊了摊手:“不知道,这都是院长的意思。”
江雪舞十分惊愕,“我爸?医院最近生意不错,也没有引进什么新的设备,他要那么多钱干吗?”江伯年这么爱财的一个人,怎么会任由医院掏空下去?这简直就不是江伯年的风格。
主任医生是一问三不知的,江伯年做事向来是隐密的做,其他人都无法参与,“那我就不知道了。”
“这贷款期这么短,利息还这么高,要是到时候还不出来,可是要出大事的。不行,不能这么由着他的性子来,我得去问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江雪舞扔下了账本,一阵风似地往外走去。
进了江伯年的办公室,江雪舞走进一条狭窄的通道,尽头一个书架,上边摆放着一个盛夏花瓶,她轻轻转动了一下花瓶,一扇门便打开了,里边黑黝黝一片,江雪舞踏了进去。
忽然间,一个铁罩子从天而降,像帽子一样戴在了她头上。
江雪舞被这突如其来的东西慌乱了阵脚,一面呼叫,一面伸手去摘:“天哪,这什么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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