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6-12-25 14:33
许涣清说自家没有多余的房间,而许老爷子也表示不愿意住在许涣清家里。
许涣清让文简和许梵站在楼底等他,他去车库停车。文简蹲在许梵面前,和他视线齐平,柔声问他:“困了吗?”
小许梵乖巧地摇头,拿脸蛋去蹭文简的掌心,就像小奶猫一般软软糯糯。
夜间有风,文简帮许梵的衣服拢好然后把他抱起来,他马上搂紧文简的脖子,亲亲文简的脸等待着文简也亲亲他。只差没有摇摇尾巴求亲亲举高高。
许涣清从车库走出来夹着许梵就往里走,板着一张脸就开始数落自家蠢儿子:“越没大没小的了是不是?”
文简不厚道地笑笑跟在后面,在电梯里的时候许涣清还在絮叨。文简觉得好笑,以前怎么没发现许涣清这么唠叨?
扯了扯许涣清的衣角,“差不多就行了,叨叨半天了。”眉眼温柔。
许涣清偏过头看她,面上意味不明:“嫌弃我话多?”
“哪有……”语气都显得弱弱的,电梯门一开就催促着许涣清往外走,企图转移话题。许涣清哪是不爱计较的人,硬生生抓着这个话题就是不松开,追问得让文简连连闪躲。站在许涣清背后抓着他的衣服,就是不回答。
还在闹着,前面的许涣清突然顿了脚步。文简好奇地探出脑袋去看前方的情况。
是一个女人,精致的妆容和明显价值不菲的衣着包包,只是趾高气昂地站在那里什么也不说就让文简隐隐自愧不如。
许涣清换作单手抱着许梵,另一只手迅速地把许梵的帽子拉上,按着他的小脑袋不让他看到面前的女人。
“让开。”和刚才的絮叨截然不同,不再心口不一地说着教训许梵的话或是逼问文简是否嫌弃。甚至是和父亲说话时,语气也比现在多几分温度。就好像初见时许涣清的那副模样,清冷骄傲不可一世。让文简觉得遥远、难以触及。
这才听到那个女人开口说话,“怎么,这么不待见我吗?”
“不仅不待见你妈,也不待见你。”丝毫不绅士地直接推开那个女人,掏钥匙开了门,把许梵交给文简,“带他先去睡,听话。”
然后从外面关上门。
文简不明所以地看着被紧闭的门对着许梵似是喃喃自语,“不会是你爸爸的情债吧?”许梵嘟着嘴摇摇头,表示什么也没看到。
那个女人依旧保持着微笑,似乎对刚才被推的那一下丝毫不在意。“听说你父亲回国了。”
许涣清始终认为像这样陈述语气的疑问句根本就没有必要回答,往身后的门上一靠,凛凛地看她:“滚。”
对方宛若没看见也没听见一般,继续自顾自地说:“我只是想要我的儿子,没有任何不合理。”
许涣清的表情这才有了变化,挑了嘴角对她勾了勾手指,在她上前两步后突然凑近她耳边开口,语气含嘲:“只是要你的儿子,而不是想借机得到我吗?”
日期:2017-01-07 01:18
27.
那女人一直努力维持着的落落大方的表情终于出现一丝的裂痕,被捅出真相一般的狼狈。仅仅一瞬,又恢复了原先的那副模样。带着孟家嫡女的尊贵和骄傲,扬起头直视面前这个男人。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挑起笑,极其的明媚耀眼。
如果不是亲眼见过她差点把自己的孩子活活摔死,他怕是也会觉得面前的女人自信、骄傲、不存恶性。果然,最毒不过妇人心。
许涣清的笑愈发深了起来,“孟怡菲,我有没有和你说过,如果你不是和我哥睡过,单凭你出现在我面前这一点,都够我把你从这一楼丢下去?”
孟怡菲笑着,依旧的自信,“难道你要得罪孟家吗?”
许涣清好似听了天大一般的笑话,笑意却不达眼底,而后恍然大悟一般抚掌称是:“孟家吗?那你知不知道,只要许家一撤资,你爸爸的小公司就几乎要破产?不信去问问?”
这些她怎么会不知道,她不过是以为他依旧不过问这些事的,所以才企图搬出家世来诓许涣清。万万想不到,许涣清却是扮猪吃老虎,什么都清楚。
狗血的剧情,她先前喜欢的就是许涣清,可是当时父母的公司面临危机,父母迫于形势的无奈只好联姻,让她嫁给有意娶她的许家长子。她始终安慰自己,一定会幸福。可是突如其来的飞机失事,让一切都没有了。一个才不到三十的女人怎么可能愿意带着一个孩子守寡,许梵还没几个月大的时候孟怡菲就准备偷偷把许梵丢掉。
幸好有人找到了许梵,幸好许涣清没有不要他。
许父许母的年纪不小,身体也不是那么硬朗。所有人对着许家家长都是隐瞒,没有人告诉他们,是孟家不要许梵。只说孟怡菲心理崩溃没有办法照顾许梵,这才把许梵交给许涣清。也正是因此,许家继续对孟家照顾有加。
孟怡菲稳了稳身形,也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弱势一些。“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你的。”
许涣清像是极烦听到这种话的样子,眉头拧了又拧。即使都是嘲讽,刚才说的话已经够多了,连“滚”这个字都懒得再说一遍。掏钥匙,开门。预备进屋关门,却猛地被孟怡菲拉住袖子,“我要你。”
“要我?”他重复一遍,不屑地冷哼。“跟我上床?”
“回家做你的青天白日梦。”
进屋锁门丢钥匙,一气呵成。心里有些恼,当初大哥结婚的时候他也是在场的,亲眼看着他们俩彼此说下誓言。
无论富贵贫穷,无论健康疾病,无论人生的顺境逆境,在对方最需要你的时候,你能不离不弃终身不离开直到永远吗?
全都是放屁。
转身就可以说着爱别人。
日期:2017-01-08 00:18
许涣清替自家大哥感到不值,他到死也喜欢那个女人。心中不平,面上的表情也就凌厉了几分。回身的时候,表情被不知站在那多久的文简尽收眼底。
有多久没有被他用这种眼神看着了?大概好久了,记不太清。
许涣清之前显然是没有发现文简站在这,看到她的时候也愣了愣。见她几不可见地向后挪了挪脚步,许涣清上前,搂着她进怀里。“傻子,怕什么?”
怀中的人儿语气闷闷的,听不出喜怒。不答反问:“外面的人是谁?”
许涣清微微低了头,将下巴靠在她的头顶上。“我大哥的前妻。”
“她喜欢你对吗。”万分肯定的语气,如果换作别人,这样陈述语气的疑问句,许涣清是肯定不会搭理的。
可是,她不是别人。她是文简啊。
他的,简简。
他沉吟一会儿才寻到合适的话语来回答她:“这个我不能决定,我只能保证我不喜欢她。”
“你刚才还和她提到上床……”文简把小脸埋在许涣清的怀里,许涣清没有办法观察到她的表情。可是明显的哭腔,那含着埋怨意味的尾音听得许涣清肝儿颤。在他怀里啜泣得肩膀都微微耸动,如受了天大一般的委屈。
太不是个东西了许涣清,和别的女人说什么上床?!
心里也责备着自己,软了语气去哄文简:“简简乖,不哭,我错了好不好?”温声细语的哄着,却隐隐听了笑声。再看怀里的女人,面上哪有什么泪水,正一个劲儿地偷乐呵呢。
许涣清无可奈何,又不好责备文简。本想忍气吞声,看着她的模样又实在是不能忍。戳了戳她光洁的额头,“你啊你,就属你最没良心。”
或许后来许涣清也和她说过无数情话,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始终记得这句话。饱含无奈的,用只属于她的语气说的,一句话。
我怎么可能不爱你呢。
文简的双手吊在许涣清的脖颈上,如同一只巨型的树袋熊一般撒娇。极为难得的,真正意义上的,撒娇。
“许涣清,抱抱。”
软糯的声音搭着娇滴滴的语调,许涣清叹气,认命似的把文简抱起来:“我的祖宗,您还有什么吩咐?”
文简顺势把腿勾在他的腰间,这样倒变成文简比许涣清高了许多。文简一手仍环着许涣清的脖子,一手捧了许涣清的脸,低头将自己的唇印上他的。
难得主动。
轻轻地、细致地描绘着他的唇形,认真回忆他曾经吻她时的步骤。却发现,许涣清那样随意,哪有什么规律可言。
她试探地伸出舌头,被他反被动为主动,互相辗转厮磨。
许涣清微侧了身,弯腰把文简放在沙发上。覆身于文简之上,手肘弯曲,撑在文简身侧,微微离开了她的唇。和她额头碰着额头,感受着彼此的温度。
“吃醋了?”
文简勾着他的脖子凑上去企图狠狠地咬他一下,可是见他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终是不忍地在他的薄唇上轻啄一下。
文简的举动落在许涣清眼里却别有一番深意,眸色深深,“不要企图勾.引我。”
因为你会成功的。
“我哪有?”文简皱眉抗议,在许涣清看来又好似撒娇。
她软软地唤了一声“许涣清”,许涣清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等着她的下文:“你可以要我和你上床,但是你不能和别的女人说这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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