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爱过我吗?”电话那头的男人的呼吸变得沉重下来。
“没有,我从来没有爱过你,我感激你,我感激你为我和我家人做的一切,原来我以为这就是爱,但是我现在明白了感激和爱不是一回事,其实我应该感谢你,你让我明白了爱到底是什么。
“不,不是的,你爱我,你在骗我,你告诉我你爱我”电话那边的男人用一种近乎咆哮的声音在大喊。
“对不起,夏副省长,我真的不爱你。”曼尼停了一会,用一种斩钉截铁的语气将对面的男人尤有的一丝幻想绞的粉碎。
“曼尼我告诉你,我夏某人的女人不是谁想碰就能碰的,我整死董柏言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轻松,不信的话你等着瞧。”阴狠得腔调令曼尼不寒而栗。
“你要干什么,你不要乱来我求你。”
“呵呵其实让一个人永远消失有很多的办法,而且是你永远都无法想到的办法哈哈。”一阵狂笑刺的曼尼的耳朵痛痛的。
“你到底要怎么样?”
“尼尼别说我没给你抉择的机会,摆在你面前有两条路,一是乖乖的回到我的身边来,我会既往不咎的,二是我给你一笔钱离开这个城市,不离开这个国家,我会替你办好一切,你看着办吧!我等你电话。”说完电话挂断了,曼尼手拿着发出忙音的电话愣愣的坐着,夕阳慢慢落下,只留下了一室的黑暗,浓浓的不断疯长的黑暗,令曼尼无法闯出的黑暗,就这样曼尼拿着电话在黑暗里静静地坐着坐着,泪水顺着脸庞肆意的流了下来。彷徨无助的感觉一点一点的蚕食着曼尼,直到将她全部淹没。
“我答应你离开这个国家。”曼尼平静的对电话那头的男人说。
此时的老董正在雄心勃勃的和自己手底下的人商讨如何向周市长汇报的材料,他想到下午和曼尼的疯狂,嘴角流露出眷恋地笑,她此刻正在做什么,肯定还像我走时那样酣然入睡,她会做梦吗?在她的梦里有我的身影吗?脸上还是那样会露出婴儿般的笑容吗?周市长肯定会听我的汇报材料的,我要做一颗官子,让任何人都不能忽视我的存在。老董马上将自己偏离轨道的思绪拉了回来,继续和手下的人投入到了紧张的工作中。
曼尼走了,带着那个男人不伤害柏言的承诺走了,就像当初来这个城市一样,悄悄的来,又悄悄的去,虽然没有徐志摩那样作别天边云彩的潇洒,但却有他所没有难以割舍的勇气,她带着对柏言最深的爱恋和对爱人的守护,踏上远行的汽车,从车的后车窗上透过飞舞的雪花看到渐渐远离自己的这个城市和爱人,她真的再想在他的怀里痛哭一晚,但这个念头已成了遥不可及的奢望,现在做的只能躲在车里偷偷的哭泣,爱人我走了,不要刻意寻找我,我只希望那一下午的疯狂会在腹中留下我们爱情的结晶,要不然老天对我实在太残酷了(不残酷我会让你的希望成真的,你只需要双掌合十,默念鲜花和贵宾统统都来,你的愿望肯定能实现,呵呵有点伤感,轻松一下)。
半夜老董躺在床上还沉浸在向周市长汇报工作的美梦中,只见他激昂文字,挥斥方遒,舌灿莲花,挥洒自如,听得周市长如醉如痴,频频点头,还一帮人在地下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喝彩声,(怎么把老董当成老郭了,呵呵小说嘛适时的夸大也是必要的),这时周市长的手机包里传来清脆的电话铃声,而且铃声响的没完没了,将老董气的五内俱焚,七窍生烟,好不容易得到一个向周市长汇报工作的机会,你捣什么乱呢你,这个铃声偏偏还不识相越气越响,越响越气,结果就将老董给气醒了,嗨!原来是一场梦,老董自嘲的笑了一下,不对也不全是梦,我的手机响了,这个时间谁打电话啊!还让不让人活了!真他妈妈的!老董一边咒骂一边起身从温暖的被窝里万分不情愿的爬了出来,拧亮台灯顺便看了看时间四点半,这个点谁的电话呢?被窝外“凉爽宜人”的温度令他容不得再考虑这个问题,哆哆嗦嗦的快速披了一件衣服下了床,来到客厅,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屏幕不断的闪着绿色的光上面显示了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他拿了起来,打开盖接通了电话,“喂,你好哪位?”电话通了可是回答老董的只是一片沉寂,“喂,你好,请问你找哪位?”依旧是一片沉寂,“你再不说话我挂了。”老董有些生气,“大半夜的电话打来结果还不说话,你以为在拍午夜凶铃啊!”电话那头传来轻轻地啜吸声,“曼尼是你吗?”老董心中一动,“我爱你”电话挂断了,老董手里握着电话听着电话里传出的忙音怔怔的**,什么意思,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心乱如麻,老董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妻子也醒了“出了什么事?要出去吗?这才几点钟啊?”
“没事你放心睡吧,单位有一点事情我得刚快去,乖睡吧!”老董亲了亲妻子的洁白的额头。转身开门出去了,他没有听见身后妻子发出幽幽的一声叹息。老董冒着凛冽的寒风一路狂奔,手里不断的一次次摁着号码然后放到耳边,打家里电话没有人接,拨打刚才的电话也没有人接,拨通了手机的号码,里面是传出了女人的声音,可是毫无感情的一直再重复着一句话,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肆虐的寒风夹杂着雪花在耳边呼啸而过,路上一盏盏的街灯陪伴老董,将他孤独狂奔的身影拉得好长好长。
老董掏出曼尼给他的钥匙,打开房门冲了进去打开灯,“曼尼曼尼”老董一声一声的叫着她的名字,可是无人回应,任凭他的嘶吼在房间里回荡,他冲进了每一个房间和阁楼一次又一次却是兰衾犹有旧时香,每到梦回珠泪满,他多么希望曼尼从某一个房间里笑着跳出来,然后翘起那可爱的鼻子,撅起可爱的小嘴,眯起那双形如弯月的眼睛,笑着对自己说“大涩狼,我逗你玩呢?”可是这一切只是老董的妄想,最后他徒劳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将自己的脸深深地的埋在双手里,任凭泪水从指缝里一滴一滴的落在地毯上,他多希望有一只小手轻轻地拍在他的肩膀,然后对他说“大涩狼你怎么哭了,我以后再也不逗你玩了。”,可是房间里还留有她身上的淡淡的体香,可是伊人却了无芳踪,她的音容笑貌仿佛在眼前晃动,可是伊人却了无芳踪。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老董喃喃自语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可是依旧无法从心底找出正确的答案,就这样一直呆呆的坐着,一只喃喃的自语。他将自己的脸从手中抬起,眼神被茶几上的一个白色的信封所吸引,他想伸出手可又不敢,这肯定是曼尼留给我的,里面到底写了些什么内容,他想看却又没有勇气看,就这样他身体僵直就像罗丹的沉思者一样眼神直勾勾的看着信封,终于这个雕像恢复了行动的本能,颤抖的手慢慢的伸了出去,小心翼翼的将信封捧起,就好像怕惊动了什么东西,信封没有粘死,他急切的想打开信封的口,可是手却没有了力气,重复了好几次打开的动作,终于将里面的信笺拿了出来,他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将信笺猛的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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