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在W的要求下,回到我的住所煮饭(也许我同学有告诉过他我很会做饭),盛情难却,我也就答应小露一手。到家后W没有显得很陌生,就像是回到自己家一样放松,先是自行参观了我的房间,然后到厨房帮手。“没想到你还会下厨房”,我惊讶的望着W,眼里放出的光都是赞许。W在我不留意时用她那双湿漉漉的手捏了捏我的脸:“你以为就你会做饭呀,我可是具备贤妻良母的天赋,只是没有遇到我的真命天子,我愿意为他做饭而已。如果哪天我遇到了,我情愿天天为他做饭洗衣”。“没有”,我尴尬的一笑,“我只是觉得一,现在会做饭的女孩子不多;再就是你这么漂亮,喜欢你的人疼你都来不及,哪敢要你下厨房呀”。“说真的,我好久没做过饭了,天天在外面吃,挺讨厌的,如果能稳定下来,我绝不出去吃饭”,W平静地缓缓说道,我注意到她的眼里充满了希望和憧憬,一种需要家、需要安宁、需要温暖、需要互敬互爱、需要简单、需要安全感、需要真诚的希望。我的心是被融化的,被那种温情,被那种牵绊,被那种迷茫的灵魂,深深地陶醉着,瞬间那些埋藏在男人心底的大无畏付出精神,顿时喷发,只想对她说出那一句不该说的话。但是,这些东西对我们两来说,都只是镜中月,水中花。
晚饭很简单,在我们的通力合作下,凉拌猪耳、回锅肉、麻辣豆腐和一道青菜的晚餐上桌了。W一边吃,一边对我赞不绝口的夸奖,在W的影响下,老太太也不停地夸我能干,听得我都有点飘飘然了。
晚饭后,我送他们母女去了酒店,自己一人默默的走路回家,沿途我想了很多,有期待的感性,也有坚决的理性,我心里有种预感,我们的故事不会只是这样,一定还会有更热烈、更疯狂的桥段,至于结局如何,我没底,我想她也不会有答案!
日期:2017-08-19 09:16:01
出差回来了,继续
我跟W是老家人,饮食习惯基本一致,而且本身我自己会下厨房,应她的要求,我的任务就是带着母女俩尝尽东莞美食,但在外面吃饭只允许是午餐,晚餐就必须是我亲自下厨。作为吃货的我来说,十分乐意这个差事。从第二天开始,为了方便来往,在我住所附近找了间酒店把她母女两安顿下来,我每天早上到公司安排好工作,就去酒店接他们出街吃中午饭,下午的时间要么找个清幽文雅的地方坐下来喝点东西,要么就带着他们跟着我运动。
几天下来,我们跑遍东莞的各大食肆,尝遍东莞当地较为出名小吃名菜,:厚街濑粉、大岭山烧鹅、横沥牛庄、道滘肉丸和道滘粽、万江龙船饭、水乡盆菜、烧鸡公、钱粮湖土鸭……老太太相当地融入吃货队伍,乐此不疲。每天晚上,回到我住所,煮上两个拿手的家常小菜,W跟我一样,喜欢吃凉拌猪耳朵,而且我调拌的猪耳味道还真错,很多餐厅都比不过,所以每餐必有。三人每天繁忙地过着吃货人生,和和睦睦,开开心心,看上去还真像是幸福的一家三口,我也很享受这种虚拟的幸福感。
每天W和老太太的电话、微信总是响个不停,我猜测应该都是台湾人打过来的,电话大部分显示都是网络号码。有时我心里暗自发笑,一是挺佩服这个男人这种锲而不舍坚持的精神;二是觉得好笑,既然是恋人关系,还用上科技手段(网络电话),难怪电话诈骗好多都是台湾人搞出来的;三是觉得母女俩也挺能折腾的。W时不时给我看男人发给她的信息,有现在的,也有吵架之前的,意思都大同小异,就是如果没有了W,他会活不下去,经常有轻生的念头,计划过开煤气、吊颈、跳海、割脉,但都是怕再也见不到W而放弃了等等,有时看的我都笑了??……我也就看看,不说话,因为我知道问题肯定没有这么简单,想想我也是男人,也曾为女人如痴如醉过,但大多数为爱而生的一些念头肯定不会是成年人男人做的出来的,况且人家都四十好几了,这里面一定会有一些混乱复杂关系链存在……想到这里,我也挺同情这个台湾人的,虽然我没见过他,按照自己的第六感,他哪是这两母女的对手。
时间不知不觉过了一个多星期,我接到韶关一个兄弟的报喜电话,他家喜添千金,我突然就有种说走就走的旅行的冲动,也想用这种离开暂时脱离一下她们,因为我真不想跟他们有太多牵扯。我把要去韶关的事告诉她们时,哪知道W第一句话就是要我带上她们,这完全不在我的计划当中,又不好拒绝,毕竟我根本就没有打好拒绝的伏笔,况且人家一女的跟着你去见朋友,人家都不在乎,也就同意了,收拾退房出发韶关。
兄弟跟我接进十年关系,感情盛好,他天性豪爽喜交朋友,一到韶关就接受到他和他那些兄弟的盛情接待。我因为胃不太好,很不喜欢饮酒,在很多饭局我都是不举杯的,可到了这个地儿,无论如何我的放开肚量。W问我能喝吗,我伸了伸一个指头,“一杯”?ON。“一瓶”?ON。“一斤”?ON。“那你能喝多少嘛”?“我也不知道我能喝多少,只知道一直喝”。“哈哈哈”,W看到我少有的幽默,像个孩子一样笑着,说实话,她最大的特征就是笑,就像是她自带名片一样。W笑着笑着还捏我掐我,搞得我都不知道咋回应她。
酒席不断地升级,我的酒量也不断地撑大,我真觉得没见几个能喝的,大都喝酒在撑。新朋友一上来就是通哥、嫂子、伯母地叫着,我听着只能尴尬地憨笑,没办法给他们一一解释,W为了氛围不至于冷场,也就微笑着默对。让我觉得奇怪的是,老太太居然也没说什么,看来我还真是小瞧了老太太。觥筹交错中,我真喝了不少酒,W在一旁不停地为我倒茶水递纸巾,甚是细心体贴,也让我感到暖暖地,心情好了,酒量也就自然大了,倒是我那兄弟让我刮目相看,居然喝醉了。
兄弟在乳源县城郊外有一个农庄,我们就住庄上,W很喜欢这种自然的清静,没事就去逗逗猫溜溜狗,尤其进到养殖场里面,特地去学习猪叫,为下一次去澳门做准备。老太太很健谈,跟兄弟的家人和农场里的工人打成一片,我无事就起身准备在附近走走,W也跟着我。
“你这兄弟人真不错,他这环境我好喜欢,如果我要能有一个这种地方该多好”。
“是啊,我跟他相交快十年了,胜过亲兄弟”,我跟W讲述我们认识相交的经历。“那年我母亲过世,兄弟一直陪着我,从东莞开车护送我们把母亲的骨灰送回四川老家安葬。那时他还没结婚,本来广东人有种迷信,没有结婚的男子,很多家长是不允许他们去到灵堂的,可我兄弟不管不顾,这是一辈子的人情啊。说真的,我也是喜欢这样的生活,有间小屋,背靠山,脚踩水,一片菜园,牧马放羊,之前在新疆援疆的时候,就有打算不想回广东,我太喜欢那里的雪山、伊宁的草原、茫茫的戈壁,那种旷野,那种洒脱。如果有生之年有机会,我一定还回到那个地方,那才是我的归属,这也是我为什么改行做旅游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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