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送我一个新媳妇儿……》
第8节作者:
我爱姥姥 “上吊?”我妈顿时傻眼了,发呆了好长时间,最后才终于反应过来:“是我爹,我爹要害我啊。”
我和老舅顿时傻眼,这事儿咋又跟我姥爷扯上关系了呢?姥爷都死多长时间了。
老舅连忙问我妈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我妈依旧咳嗽个不停,脸色蜡黄蜡黄的,我连忙给她倒了一杯水,她才总算缓过神来:“我刚才梦见我爹了,我爹就站在床头,板着脸说他被人给囚了十几年,我都不去救他。而且我甚至还推掉了他说的亲事,这是把三伢子往死里逼,还差点把姥姥给害的魂飞魄散,作孽啊。”
“他最后就丢给我一根上吊绳,让我自行了断……我咋就梦游了呢?哎,幸亏三伢子发现的及时,要不然……”
我妈后怕的哭了起来。
而我却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母亲仅仅是梦游?如果是梦游,我把我妈放下来,她应该能醒的啊,可实际上我把她给放下来之后,我妈却还挣扎着要上吊。
老舅也知道其中有蹊跷,沉吟好长时间,叹口气:“三伢子他妈,我说实话,你别害怕,你那不是梦游,是被那女人的鬼魂给冲了身子啊。”
“啊?”我妈傻眼,连忙问老舅为何这么说?
老舅抽了一根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最后把我妈”鬼上身“的症状跟我妈说了。
我妈听了之后,绝望的哭了起来,骂漂亮姐姐没人性,要害我还不够,竟还想要弄死她。
而我则沉默了,我不相信这是漂亮姐姐干的,漂亮姐姐不是那种心肠歹毒的人。
“咦?”正在我们全家为此苦恼的时候,老舅忽然倒吸一口凉气,踩着凳子,将我妈上吊的绳索给拿了下来,给我们看:“你们看看,认不认识这根绳子?”
我一眼就认出来了,那不正是我从刘稳婆家稻草人身上解下来的腰带吗?后来用这根腰带把我和黑狗拴在了一块,救了我一命。
不过自从完事儿之后,刘稳婆就把腰带给收走了啊,怎么又出现在我家了?
我妈看见腰带,也结结巴巴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是把腰带接过来,翻来覆去的看。
看来看去,我妈尖叫了起来:“他老舅,你看看,这是不是我爹下葬时候系的福带?”
我们这儿有个风俗,人老了(死了)之后,就会在尸体的腰上系一个福带,上面用白线绣着这人的生辰八字,以及死亡的时间,据说这样能让死者惦记着家人,保佑后代子孙福泽满堂。
之前我们一心想着漂亮女鬼的事了,根本就没仔细观察腰带,再说了腰带也一直是拴在我身上的,刘稳婆不让我家人动。
现在仔细看看,上面竟果真绣着姥爷的名字,以及姥爷的生辰八字,还有死亡日期,竟丝毫不差。
老舅顿时傻眼了,连忙问我,刘稳婆当初是带我去找这福带的,肯定知道福带从哪儿弄来的对吧。
我害怕了,哪儿敢有半点隐瞒,也顾不上对刘稳婆的承诺了,把刘稳婆家里有稻草人的事跟老舅说了。
老舅听了之后,沉默了好半天时间,看着我妈:“大妹儿,你有没有觉得这事儿蹊跷啊?”
我妈连忙瞪着我老舅:“三哥,你这是啥意思?你在怀疑刘稳婆?”
老舅连忙摆摆手:“大妹儿你误会了,我只是……算了,不如咱们去找刘稳婆吧,看看刘稳婆怎么说。”
我妈最后也点了点头:“嗯,去问问吧,这样下去终归也不是个事儿啊。”
老舅带着我和我妈,深夜来到刘稳婆家。没想到这深更半夜的,刘稳婆家竟还敞着门亮着灯。
不过当我们进去之后,才发现刘稳婆没在家,只有白天和我相亲的女孩儿丹丹蜷缩在墙角里,身上乱糟糟的,衣服被扯烂了,脸上竟然还有抓痕,血渗了出来,很是可怜。
她该不会是被刘稳婆给打了吧!
我妈立刻心疼的走上去,拽住丹丹的手,问丹丹这是怎么了?
丹丹傻乎乎的笑笑,说没事儿,不听话被刘婆婆给打了。
我妈无奈的摸了摸丹丹的头,说刘稳婆怎么能对这么可爱的小女孩儿下的去手呢?
老舅有点不耐烦了,见不得我妈和丹丹磨蹭,浪费时间,干脆开门见山的问道:“刘稳婆呢?这深更半夜的干嘛去了?”
丹丹说道:“刘婆婆出去了,说一会儿就回来,我在等她。”
我妈纳闷儿的道:“这深更半夜的,刘婆婆出去干嘛呢?”
丹丹摇了摇头,同时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我。那眼神复杂的很,我根本就读不懂,就觉得她怪怪的,不像是一个正常人。
老舅说道:“刘稳婆不在正好。三伢子,你带我们去瞅瞅那个稻草人。”
我妈有点担心的问道:“刘婆婆不在,咱们这样……不好吧。”
老舅说道:“这有什么不好的,丹丹不是在这儿呢嘛。”
丹丹害怕的扯了扯我妈的衣角:“里屋有死人,我不敢进。”
我妈安慰丹丹道:“没事儿的孩子,婶儿在这儿呢。”
说着,我妈还白了我一眼,不满我对丹丹的无动于衷。
我也只有苦笑的份儿,我看她是想儿媳妇儿想疯了。
不过丹丹的话却在我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丹丹说里屋有死人,我一下就想起稻草人来。
当初我从稻草人身上解下腰带的时候,那人沉甸甸的,不像是稻草人,莫非……真的是一个死人?
我没来由的一阵害怕。
老舅听丹丹说里屋有死人,更纳闷儿了,不由分说拽住我就走了进去。
刘稳婆的炕上乱糟糟的,被子都落了一地,那个“稻草人”正安安静静的躺在炕上。
老舅指着被白纱布裹住的人,问我是不是从他身上解下来的腰带?
我立即点了点头。
老舅当即便走上去,要把稻草人脑袋上的纱布给解开。
我妈连连阻拦老舅,说不如等刘稳婆回来再说吧。不过老舅是个急性子,又怎么会听我妈的?所以他三下两下的就把“稻草人”脑袋上的纱布给解开了。
当那“稻草人”的脑袋露出来的时候,我们都傻了,我妈更是惊的尖叫起来。
那哪里是什么“稻草人”啊,分明就是一具尸体啊,那脑袋都已经干瘪成干尸了,皮包骨的样子很吓人,皮肤开始发黑,干燥的很,好像用手戳一下,就能把皮给戳破似的。
“爹啊,我那苦命的爹啊。”我妈当即给尸体跪下了,嚎啕大哭起来。
“爹……姥爷?”望着尸体,我惊住了。
老舅竟也给干尸跪下了,结结巴巴的道:“三叔……怎么是三叔……怎么……怎么可能在刘稳婆家?”
在我惊恐不已的时候,老舅一下把我拽的跪在地上了:“还不快给你姥爷跪下。”
我僵硬的给尸体跪下了,万万没想到,这个人竟是我死去十几年的姥爷!
刘稳婆竟和一具尸体同床共枕了这么多年?真是太匪夷所思了。
我忽然想起,刘稳婆家里的东西都是成双成对的事来,两双碗筷,两张凳子,两个牙刷……莫非有一份生活用品,是给姥爷这个死人准备的?
我都不敢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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