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啊,如果是我单方面的瞎折腾还好说,反正也不会让袁艳看着,如果雷丝还是原样子,我往橱里一塞就没事了,她以后能不能看出什么来那是她的事,我也不管了,她就算找我质问,我也可以推个一干二净。
可是雷丝上有了证物,明明白白地留着,我就不好辩解了,硬不承认都说不过去,关键是会让袁艳恶心,以后她可能再不把我当可爱的调戏对象了,那肯定是我的损失。
我一下子六神无主了,怎么办呢,再把它塞回橱里那是犯罪,会污染她一橱衣物的,只能把它处理掉。
可是怎么处理呢,留在房间里肯定不行,必须找个地方扔掉。
最后一咬牙又轻手轻脚跑到卫生间,我打开窗子,小心地探出头去观察一下,感觉不行,下面又不是垃圾堆,也没有乡下那样的河流小溪,而是绿化带,现在趁夜扔下去但到了白天就会让人看见,不是在给袁艳招黑吗?别人会以为是住在这个屋里的小妞自己扔的。
最好的办法是现在出去把它扔进垃圾筒,可是偏偏袁艳是将防盗门给锁上的,必须用钥匙才能打开,而钥匙在她房里,我没法打开防盗门出不去。
真是干着急啊,我被怎么处理掉这条雷丝难住了。
最后看到厕纸篓快满了,一咬牙就将雷丝扔进厕纸篓里去,再用马桶刷将它“埋”进厕纸下。
回来躺下又觉得自己干了件蠢事,袁艳是一个人住,厕纸篓是她自己收拾的,虽然我扔进去后把篓里翻了一下,将雷丝埋到下面去了,万一她日后倒纸篓时发现了呢?
哎,现在顾不得了,我干都干了,不就是消费了她一条雷丝吗?值几个钱,又不是金线织的。
再说如果袁艳发现后真的责备我,我还要怪她呢,谁叫你总是诱我?我都被你诱出病来了知道吗?
可是没料到情况暴露得这么快,天还没亮呢,小间外响起咚咚擂门声,我正睡得香被惊醒,爬起来开门就一惊,袁艳就站在外面。
袁艳穿着那么清凉,跟我新婚第二夜还有宾馆那天所见一样,不能再少了,她的头发蓬松着,清汤挂面半掩面孔,一股馨香被挟裹着涌进来。
哎,大长腿呀,我情不自禁多看两眼。
袁艳却一脸严肃,用那种懒洋洋的声调问我:“王宁强,你干了什么好事?”
“我没干什么好事呀。”我不确定她指的什么,当然要装作若无其事,还睡眼惺忪地打着呵欠。
“证据在那儿呢,要不要我请你去现场看看?”她指了指卫生间那边。
我脑袋里嗡地一下,难道她发现了?
但如果马上承认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只能继续装傻。“什么证据呀,你可不要随便怀疑我呀。”
她直接就说了,是一条雷丝,本来是她收在壁橱里,怎么会出现在卫生间的废纸篓里?它真的自己长脚了走过去的?
我张了张嘴一时不知说什么,虽然她挑逗过我多次,我也可以脸皮厚一点,但被她发现这样的秘密还是挺叫人害臊的。
我低着头嘴里支支吾吾,都不敢去看她的眼睛。
袁艳问道:“我很好奇,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会对我的一条衣物那么感兴趣,是不是摸着我的雷丝就好像摸到我这个人了?”
我点头不是摇头也不是,不知如何回答,只能发出傻逼一样的笑。
“你跟我说一说,到底是什么感觉?”她问着我。
她的语调有些怪,不像是在审问,不像调侃,但也不像是很认真的问,我辨不出她在真心问我呢,还是在讥笑我。
这种事我只能偷偷做,怎么能跟她描述呢。我只好呲呲牙难为情地说:“对不起啊,你别问了,我损坏了你一条雷丝,如果你生气,我可以照价赔偿。”
“我不要钱。”
“那我明天去买一条新的赔你。”
“三百块。”
“啊,三百……这么贵呀。”
“我用的东西都不便宜。”
我暗暗叫苦,早知道这货这么贵,我就小心对待,连碰都不要去碰,只要眼睛看着就行,现在放肆一把的代价也不小啊。
袁艳淡淡地笑了笑:“我也不用你赔,只要你给我讲讲当时怎么回事,你是怎么做的?”
“还是不要说了吧,你听了会吐的。”
“我不会吐,我想听。”
我只好粗粗描述了一下,当然只是三言两语。可她居然问得很仔细。
她说这些东西网上都能查到,甚至还有视频呢,怎么会看不到,但那顶多看看虚拟的东西,没见过实际的呢,所以想起来就觉得特别好奇。
她这么说是在表明她就是个小纯女,没跟哪个男人经历过。
究竟是不是真的哟?她那么妖骚,难道这方面却那么保守?
她知道我怀疑她这话的真实性,就很自信地告诉我,不仅是她,还有琼芳和珠珠都是,她们全是清清白白的少女。
然后她又问我,平时跟琼芳睡在一起,是什么反应?有没有拿琼芳的衣物这么折腾过?
她一提到琼芳立马让我全身过电一样,被她击中我的要害了,我怎么没有那种想法啊,新婚第一夜过后我就想了,特别是第二夜跟她们三个一同相处,第三天白天我就想钻进她们睡过的被窝里享受享受,但琼芳将房间锁住不让我进。
当然这些话我没有说,我只说,琼芳可能对我保持高度警惕,她放衣物的橱呀柜呀,都是上锁的,连一双丝袜都不会随意放,我在她背后休想拿得到。
袁艳听了格格地大笑起来,指着我说道:“我明白了,你在她那里搞不到东西,其实你是想搞到的,可惜她太警惕了,防得你很紧,你这个假老公没得到你想要的福利吧?”
我忽然醒悟到跟她谈这些不合适,我跟袁艳谈我对琼芳的念想,如果袁艳对琼芳一说,琼芳肯定认为我很猥琐,以后更防着我,把我当令人讨厌的色鬼的。
我朝袁艳摇着手说:“我只是说琼芳把她的衣物收藏得很好,我没说对她怎么怎么呀,你千万不要曲解我的意思,别去跟她提啊。”
袁艳笑得更厉害了,然后问我如果能拿得到琼芳的雷丝,也会这么搞吗?
我不想再跟她探讨这个问题,不是因为无聊而是感觉她就是在套我的话,有可能在戏弄我。我不能什么话也对她随便讲,说不定明天就把我这些话给琼芳和珠珠给传播了。
珠珠么还好一点,反正跟她差不多,我也不是那么怕,但琼芳听到了会是什么反应,我却是很担心的。
我打了个呵欠央求道:“现在天还没亮,还是再睡觉吧,不然早上会起不来的。”
“起不来就不起了,干脆睡个懒觉。问题没讨论清楚,我想睡也睡不着哇。”她好像兴致很深。
我疑惑起来,“你还要讨论什么啊?”
她竟提出我能不能再演示一下,让她直接观赏一下?
我吓得连连摇手:“不不,你还是饶了我吧,这种事,只有男孩子一个人干的,怎么能当着你的面呢,你还是回去睡觉吧,那条损坏的雷丝,我一定买条新的赔你,请你不要为难我了。”
她又吃吃地笑了一番,然后拿指头一点我的脑门,骂我真是个傻瓜,为什么要一个人瞎折腾呢,这个屋子里又不是没有美女,怎么偏偏对她的衣物感兴趣?是不是恋物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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