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心起来,她又有什么鬼念头了。忙低声问:“你还要我做什么?”
“找个地方,你得陪我好好玩玩。”
“还是那边废矿,现在我们都去过山庄见过我妈了,基本任务完成了,剩下的事该是我享受享受你的服务了。”
“你要什么服务?”
“别装蒜,你知道我要什么,我也知道你想要什么。”
她说这话时还把裙子边往上捋一下,好像让两条腿更舒服一些。
这两条秀美的大长腿让我喉头都发干。
如果此刻我大胆伸一下我的狼爪摸一把,她会是什么反应?这也可以测试她是不是真想跟我玩一场。
我的手都在蠢蠢欲动了,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起微信声,一看竟是琼芳发来的,只有一句话:“你累不累呀?”
袁艳也看到了,不解地问我,这是什么意思?
我也感觉莫名其妙,说不知道,也许是她发错了吧?
“不可能发错,肯定是琼芳在试探你。”袁艳猜测道。
“她要试探我什么?”
“嘿,看你怎么回答了,琼芳可不是我,也不是珠珠,她的心思是挺细的,也挺会琢磨人的,要不然那个牛导怎么会被她玩得团团转却沾不了她一个毛,你呀也应该领教过了吧。”
袁艳这样评价琼芳,我没觉得她有鄙意,好像还挺佩服的样子。
我也搞不清她们闺蜜之间是什么心态,我更不敢在袁艳面前评论琼芳,鬼知道她们在一起时又怎么说我。我只是想弄清琼芳这句话到底什么意思。
“要是你,你会怎么回答?”我问袁艳。
她撇撇嘴:“那不是明摆着吗,如果你一个人呆在她家里,接到这个微信,你肯定会说不累,在家看电视或用电脑呢,如果你是在外面一个人玩,你会回答有点累,在爬山呢,或者在街上走得腿酸,总之你在干什么,就回答是什么。”
我想了想说:“那我要是回答我很累,因为我跟袁艳在一起呢?”
“那你就等着回家挨她的皮鞋吧。”她白了我一眼。
其实我哪会真这样回复呢,是试一试袁艳而已。反正我可以随便找个借口,比如在街头逛着呢,挺无聊的。
我正想回复在逛街,听得袁艳发出几声冷笑:“你最好别这样回复。”
“为什么?”我问。
“原因自己想。”
我却不管了直接这样回复了。
然后把手机塞回裤兜里。
感觉琼芳的微信打断了袁艳要跟我玩的要求,估计她也不会再想那事了吧。可是她好像并不打算放弃前面的话题,把车开到岔道口又停下来,问我往哪里走,去不去废矿那里?
“你说呢?”我把皮球踢回给她。
“别耍滑头,我早说过你是男的,这种事不是要由男的主动吗?”她又不满了。
“但早就提倡男女平等了嘛,我是男的更要尊重女士的选择吧。”
袁艳把她的手机开了视频录像,放在我的脸前,要我说几句话。
“你这样说:是我王宁强愿意主动跟袁艳玩的,不是袁艳勾引我的。”
我吓得连连摇头,她居然还搞录像,明摆着是要留下个证据,万一出点什么不好的纰漏就把责任算我头上。
“别别,你还是把视频录像关上吧,我哪敢这样说啊。”
“王宁强啊王宁强,难道你真被琼芳说准了,只是一个木偶?你连玩女人都不会,琼芳怎么不会失望?”她又鄙视起我来。
没等我说话她启动了车开向岔道。
又要去废矿那里了?
我脑子里又乱七八糟了,理不清头绪来。
我们两个到底在搞什么名堂呀。袁艳是不是真想玩我,或者让我玩她?
此时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忙提醒袁艳,那个汤锅子的车,不就撞在岔道路外的吗,他这会肯定有一肚子火呢,你不快点离他远点反而往他面前开,不是自己送上门去让他算账吗?
“算账?他敢!”袁艳梗一下脖子,“是他来惹我的,又不是我惹他,再说我们的车在同一条路上开,无非是交会一次而已,我的车又没撞上他的车,是他自己把车开出去撞树的,关我屁事?自己车技不行怪谁?”
“就算这样吧,可他还在那里,我们再到废矿那边去,他不会又盯上咱们吗?”
袁艳把她的手机扬了扬:“刚刚他给我发了短信了,说他已经开着车去修了。”
我惊讶地问:“他为什么要发短信给你?要去修车了还告诉你一声?他对你还真是想得周到,怕你担心他的车撞得都没法开,跟你说一声是让你放心?”
“管他怎么想,反正他已经告诉我他开着车走了,不再跟踪我了。”
我已经从袁艳和她妈妈的对话中基本了解汤锅子是怎么回事,我向袁艳进一步打听他的情况,袁艳介绍汤锅子的妈姓汤,他爸姓郭,都是家中独生孩,两人谈婚论嫁时就约定生的孩子姓汤名郭,这样将两家的姓都带上。
原来汤锅是汤郭,汤锅子是被叫成的绰号。
汤锅子长得很彪悍,由于有人在袁妈面前夸奖他,袁妈正担心自己女儿不好好找对象会落单,急急忙忙托袁艳三姑妈去汤家试探,结果汤锅子对袁艳一见钟情,而袁艳对此人没啥感觉,根本不想认识他,无奈汤锅子犯上单相思,紧追不舍了。
袁艳说起汤锅子就一脸鄙夷,说这个人太土鳖,大学没读,高中毕业就混社会了,她怎么会跟这种人淡情说爱?
我说这个汤锅子是不是跟马彪差不多的货?袁艳哼一声说:“他们有相同的地方,都是混社会的角色,但马彪为了钱是软硬都来,有时可以很凶恶,有时又甘心当狗,不在乎什么自尊不自尊,汤锅子心思比马彪多了,因为家里老爹老妈也能挣钱的,他从小也享着少爷式的生活,所以自视很高,一般人他还看不起呢,又因为身高蛮力大,是个打架的料子,跟人一言不合可以直接开打,但他又善于伪装,不会真的就跟人打架,所以汤锅子与马彪还是各有特点的。”
“那你说,他们俩谁更牛一些?”
“差不多吧,马彪这货要是发起飚来,也什么都干得出来,他们谁更牛一点还真分不出。”
说话间,袁艳已经将车开到刚才汤锅子撞树的地方。
从车窗里望见,那棵树被撞得歪向一边,但也没有完全倒下去,说明被撞得也不太凶。袁艳分析说,汤锅子的车不会撞得太惨,最多前保伤了,前盖弓了,坏掉个车灯而已,修修么也不超过三千块吧。
我疑惑汤锅子为什么把车开走呢,这种状况应该先通知保险公司来定损吧,难道保险公司业务员都来看过现场了?袁艳认为汤锅子不打算动保险吧,修车费自负了。
但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汤锅子愿意吃一个哑巴亏吗?如果他这么大度,就不会开着车跟踪袁艳了。
“好了,不要再去关心他了,反正他已经开着破车去修了,这里没他什么事,咱们可以放心地做喜欢的事了。”袁艳高兴地哼哼起小曲来。
突然间她停止哼唱啊了一声,一脚就踩住刹车。
只见前面石矿脚下的空地上,停着那辆两厢车,被撞过的车头凹进半边,伤痕累累,看过去就像一辆幽灵车停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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