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车里不是她一个人啊,还带着我呢。
不会是她有那种特别的愿望吧?
立马我脑子里晃荡着形形色色的镜头,还有那些卑鄙的字眼一个个跳出来,有人在各种地方干那种事于是发明了一个个新词,我们现在好像也处在那种环境里,她不会有这方面的打算吧?
当然我没有贸然动作,才不像马彪那样无耻,想揩油结果得了一记耳光,被狠狠骂成狗,我虽然全身热量在迅速攀升,狠不得立马跟她在车里来点儿什么动静,但我还是小心的,拼命管住自己的手,不让伸出去摸她的脸。
就算摸她的衣角都不行,给她抓个小辫子就惨了,以后就可能被她当奴隶用的。
为了转移我的注意力我就把目光投向右边窗外。忽然左肩上被她打了一掌。
“喂,你在看什么呀?”她问着我。
我看看她的表情,不冷不热的,似乎对我不理她感到不快。
“没看什么呀。”
“那你怎么一句话也没有,连个屁也不放?”
“让我说啥呢,我刚才说话你叫我闭嘴,我当然不好说了,说了你又要骂我。”
她又摆出不屑的姿态扭扭嘴角:“其实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只是不好说出来,对不对?”
我忙问:“那你说,我在想什么?”
“你肯定在想这个地方好幽静,很适合做某种来劲的事,你跟一个美女来了这里,最好能来点儿这种活动,是你最期待的那种,是不是?”
晕了,这种话居然从她嘴里说出来,也太直白了吧。让我说出来还不好意思,她说起来一点不脸红。
我惊讶地问:“是你有这种念头吧?还找借口推在我身上,你怎么知道我会有这样的念头?”
“因为你是男人,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你不是也承认的吗?”
“好吧,就算我真有这种念头,但你也想到了,说明你的思路跟男人差不多呀,咱们不是半斤八两吗?”
她点点头,两只大眼灼灼地盯着我:“确实我也想到了,这种地方,一男一女开着车停下来,很容易他妈的就有那种念头吧,那你说,你想怎么办?”
我不由得怔了一下,看她的眼神太勾人了,完全是在考验我。
为什么要把这个问题提出来呢?咱们在心里暗转一下就行了,一旦提了出来,就变得好像更急迫了,而且还好像更容易似的。
她都直接提出来了,我要是脸皮厚一点无耻一点,就直接说想在这里上了她,她又会怎么样?要是骂我的话我也可以反击,是你丫的诱我说的,你是个诱人犯错的狐狸精,是你无耻在先而我只是说了真话而已。
但如果她说好呀,咱们来吧,那我咋办?
真的就这么跟她来几枪?
霎时我感觉小心脏在噗噗直跳,眼前又闪出《新婚夜生活必读》里的情景,我真的要跟里面的“女主角”来一次实战了?
事情没那么容易吧,别忘了她和珠珠总是嘲笑我,说我傻,说我穷,是木偶,甚至像条狗,虽然她们又屡屡对我露着暧昧腔,好像想跟我来点真事儿,也不能说她们就真的那么看重我吧?
我反问她:“这个问题是你提出来的,不是我哈,怎么要我来回答?”
“可我是女的,这种事,不是需要男的主动吗?”
“也要看是哪种情况吧,如果一个男的要强上一个女的,也是正当吗?搞不好要吃官司呢。”
“哼,真没劲,你明明下半身思考过了,为什么又忸忸怩怩的,就不能爽快点吗?”她似乎有些强烈不满了。
我心里一热,正想说那就来吧,我怕啥呀,咱们索性都豁出去爽一把吧,没想到她用手指在我脑门上摁一下,说了一声:“你太他妈识相了”。
然后她就发动了车,掉转车头就沿着原路开回去。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呢,根本摸不透她是什么意思,她说我识相,是在夸我稳得住没有提出玩,还是说的气话在蔑视我没抓着好机会,白白地让她失望了?
不过很快我就意识到,刚才我没说出最后那句话是正确的,因为在快到那个岔路口时,只见那辆两厢车迎面开来,说明汤锅子在追到山庄后不见袁艳的车,马上醒悟到是中途她故意开进岔道了,他又从山庄那里返回,再从岔道开过来。
如果此时我跟袁美人在废矿那边玩战,不是要被汤锅子看个正着了吗?虽然我不清楚汤锅子是什么鬼,为什么要开车幽灵似地跟着袁艳的车,不过就算被个毫无关系的陌生人撞见,也是挺尴尬吧?
两厢车似乎很霸气,开在路中央,摆出一付不会让路的样子。
是想把袁艳的车逼停吧。
袁艳看来也不想停下,嘴里怒吼一声:“去你娘的,不让道那就试试,你以为谁怕谁?”索性也不让路开在中间。
这是要血拼的节奏哇!
我吓慌了,深知这娘们真干得出的,发起飚来像头蛮牛。
她一边猛按喇叭一边对着两厢车直冲过去。眼看两辆车要迎面撞上……
就在两车即将顶头而撞的一瞬间,两厢车司机明显慌了,方向盘向外猛地一打,车子一下子就窜出路外去了。
而袁艳的车就嗖一下,几乎是擦着它的左侧闪过去。
只听后面响起砰地一响,从后视镜里看到,两厢车开出路外撞在一棵树上。
“哈哈哈……”袁艳发出了一阵大笑。
而我却吓出一身冷汗,惊魂未定地喊道:“妈呀,你们都是不要命的主啊,哪有这样开车的?”
“怎么,让你吓着了,下面的小宝贝是不是都缩进去了?”她还不忘调侃我呢。
我没心情跟她胡扯,严肃地教训她:“不带这么疯狂的,你是犯了路怒症吧,平时挺娴淑的一个人,开上车就容易动怒,一旦动怒还想跟人斗气,这样的脾气真的要不得,会真的弄出事来。”
“少来这一套,你以为我愿意这样疯吗?还不是被他逼出来的,你都看到了他像个鬼似地跟着我,要是你让一个人这么跟着心里爽吗?我明明没有直接开回山庄而是开到岔路上,这是在告诉他,我不想领着他回山庄让我爸妈看到,可他根本不来理解我的意思,反而还追到岔道上来,真是太可恶,我他妈不撞他都不行了,要撞就撞个痛快,让他知道老娘厌死他,情愿跟他同归于尽!”她越说越激愤。
我怕她情绪失控会让车子也失控,连忙软下来安慰:“你们有什么仇什么恨,我也不想打听,你要跟他玩同归于尽,也要看看时机呀,你的车里不是你一个人还有我呢,你跟他拼个鱼死网破也不能拉我陪死吧。”
“你真陪我一起死,也不亏,咱们一起去阴间,不要再遮遮掩掩了,你想干我就干我,把我裙子一撩就行,我想干你也直接,把你裤子拉链一拉很方便,不是说赤/条条来去无牵挂吗,可能到了那边咱们都光光的,要干来干去方便多了,哪像现在总是鬼鬼祟祟还啥也没干成!”
她居然还有这一套理论,显得愤愤不平的,听得我目瞪口呆,难道她因为没跟我干成过,感到冤屈在埋怨我?
算了不跟她扯了,反正这次是个教训,以后尽量少坐她的车,我玩不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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