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晓彤大喊着说:“红军,你干什么?多不要脸的话都说出来。”
李雪微笑着没有说话,我说:“别看这首诗歌粗俗。但不是所有人理解的,知道吗?别看那些文人都温文儒雅的,其实这是他们内心的话,知道吗?我来给解释一下。啊!忠情的我,啊!多情的你,啊,忠情的我爱上多情的你,我注定受到伤害,多情的你爱上忠情的我,难道注定不是受伤害吗?因为多情的你注定是多情给别人,忠情的我始终在忠情给你。世间上的爱恋,理不清的就是忠情的我爱上多情的你,世间上的伤心,莫过明知道是被抛弃,还真正的爱过你。”
李雪喝彩着说:“好,好一个忠情的我爱上多情的你。”
红军说:“这就是凯子和**的故事。”
周晓彤说:“这什么啊!感觉莫名其妙的。”
我说:“我感觉,别看一些人假装生活在上流社会,其实他们内心都是那样的肮脏,只是他们不敢表达出来,红军敢表达出来。他们说我们这代人不正经,不务正业,其实他们只是隐藏心中的肮脏。拿着我们寻找点存在感。”
李雪哭笑不得的说:“嗯,有道理。就是干啥,都走心。”
红军说:“对,对,子超说的对,我也要走心,我现在就想拉屎。”
我大喊着说:“你大爷了,红军。”
周晓彤说:“我想把班主任扒光衣服,送到红灯区。”
我爸爸骑着摩托车从后来过来,听到周晓彤的话语,说:“你们这些孩子,说什么呢!”
我几个大笑起来,骑着自行车唱着歌曲,在黑夜里找寻着回家的路,我把李雪送回去,回到家里累的睡着了,梦中都是**和凯子的故事。
日期:2016-08-18 22:08:51
(二十五)
我们几个微笑着没有说话,小六思想太前卫了,先有个家,再有前途,真的是一个正点儿,老师永远都不明白孩子心中想的什么,总是看着早熟的孩子在诋毁,在他们口中的前途到底是什么,前途就是有一份如意的工作,拿着钱,娶个不错的老婆,过着后半生的生活,现在有个家不也是一样吗?
下了课,我和红军马胖开始调戏小六,红军说:“小六,我想有一个家,家里有一个破鞋,有个她,我在外面搞,破鞋在家里搞,我们一起为了前途而奋斗,冲啊!为了新世界的搞破鞋,向我开炮儿。”
马胖吃着胶皮糖,说:“六啊!你已经长大了,挂马子是你的专业了,我代表朋友党特此向你提出请求,希望我们的破鞋事业,再上高峰,面向世界,敞开挂马子的大门,我想请你,出国发展,现在国外的破鞋事业已经危在旦夕,迫在眉睫去拯救,这是我们一次好机会,希望你能够担当起大任。为我们在国外的Ji院,异乡的高处插上几块带着例假的卫生巾,告诉全世界,为了挂马子,牺牲小我,成全大我。”
我和红军笑的都肚子疼了,没有想到马胖这么振振有词,小六看上去非常的伤感,没有说出任何的话语,我说:“小六,怎么了?怎么不开心。”
小六趴在桌子上说:“那个小**又和我分手了,我实在受不了,我的心脏病,我的扁桃体发炎了,为什么这么折磨我。”
我说:“你嘴上怎么不长痔疮,你的屁股怎么不上火呢!行了,我们都习惯了,王欣雨就是喜欢玩,不要总是这样,说不准,明天你们就好了。”
看见小六又被耍了一次,我们也没有再敢招惹他,他突然冒着雨天走出教室,在外面站着,在雨中淋着,不知道为了什么?都快上课了,他这是闹哪一处,我和红军出去想把拉回来,小六说:“王欣雨叫我回去,我就回去。”
我和红军又回到教室,王欣雨从外面回来了,我问王欣雨说:“你和小六又分手了?上午还不是好好的吗?”
王欣雨说:“对啊!下午分手了。怎么了?”
我说:“小六在外面被雨淋着呢!他说你不脱裤子出去,他就不回来。”
红军和马胖趴在桌子上笑的都不成样子,王欣雨说:“什么?有毛病。”
我说:“欣雨,你们这闹什么啊!赶紧把小六叫回来吧!一会儿小六感冒了。脱个裤子有什么的。”
李雪在桌子旁瞪我一眼,我连忙说:“小六,一会儿感冒了,你快叫他回来吧!”我回到座位上,王欣雨向楼下的窗外看了一眼,突然有一滴眼泪流出来了。王欣雨跑了出去,没有出教学楼,大喊着:“小六,你回来。”
小六看见王欣雨出来了,又上演一处苦情戏,他大喊着说:“我知道?我配不上你,可是我不甘心,如果注定我们是过客,我也为了你,而甘愿沉浮在暴风雨中,不舍不弃,永远跟随,即使你喜欢卖棉花糖的老头。”
王欣雨大喊着说:“小六,快回来,一会儿感冒了。我们是不可能的。”
小六说:“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因为从一开始你就不喜欢我对吗?我只求你答应我,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珍惜的,不愿明天,不易昨天,只喜欢今朝。好吗?”
王欣雨说:“你先回来,快点,下这么大雨,你这是受的什么罪。”
小六说:“除非你答应我,还继续下去。”
王欣雨看着小六实在没有办法,“我答应你,快回来。”
小六这才回到教学楼里避雨,王欣雨突然抱住小六眼泪流了出来,他们两个或许都不知道现在已经上课了,王桂兰来到他们两个身边,说:“苦情戏,演完了吗?”
他们两个才分开,王欣雨说:“对不起,老师。”
王桂兰说:“演完了,上课。还管不了你们了。”
日期:2016-08-18 22:09:30
(二十五)
雨中丝丝水珠敲打着窗棂,学校花池的喇叭花被雨敲打落地,脆弱的它又被风吹散,铺垫在泥土里,学生拿着白色的塑料布和雨伞遮挡着雨水,像是一道漂亮的彩虹,付诸着流水般的华年,匆匆忙忙走进教室的学生,拿着身上本来湿湿的衣服把头发上的雨水擦干,教室里一股潮湿的气味,夹着热流像是一锅馒头在蒸发着,小六和王欣雨手挽着手进来的,这对狗男女,还真会谈恋爱,三年的恋爱谈的分分合合,跟港台肥皂剧一样耐人寻味,真像我们说的那样,**和凯子的爱情故事。
初三的下半年是个紧张的学期,也是该道别的时候,也许在未知的日子里,从此不见,所以许多的同学都明目张胆起来,像小六就是一个列子,来到教室的小六殷勤拿出一块手绢给王欣雨擦着头发的水,还在暧昧之中班主任进来了,看着这一幕,王桂兰训斥着说:“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在搞暧昧呢!”
小六不屑一顾的说:“什么时候也得给同学擦头发啊!”
王桂兰说:“给你女朋友擦头发是长大的事情,现在把你的重点高中通知书先拿到手,才是最主要的。”
小六说:“拿到通知书有什么用,不还的上学。”
王桂兰说:“拿到通知书,有个好前途,明白吗?我是怎么教育的你。这三年来,属你最不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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