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有人刻意安排,杂木林里面有两块十分光滑的青石板,这是天然的床榻,这两年来他和盛雪每隔几天,就要在这里疯狂一次。
总算传来了盛雪熟悉的脚步声,叶向东藏到一颗树的后面,待到盛雪拐进了草丛之中,叶向东一把将她抱住,亲了亲脸颊。
叶向东把盛雪紧紧抱住,借着月色,叶向东看到盛雪做了精心的打扮,而且还抹了淡淡的口红,身上也散发着好闻的香味,这些是过去都没有过的。这似乎也像叶向东暗示,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一切都可以在今天完成。
想到自己刚才急匆匆地前来这里等着盛雪,也知道自己的确是心急了点。
盛雪推了他一下,嗔怪着说:“就没有你这么急的。”
“我这是憋的。”叶向东淫邪地笑着说。
“讨厌,一天就想这事儿。我们就不能先说几句话吗?”
“啊,对了,看我,光急着想要你,把给的东西都忘了。”
“什么东西?”
叶向东说:“你看,我给你买了什么?”
盛雪还以为叶向东只是给自己买下吃的东西,当叶向东拿出那条裙子时,她啊地一声:“你……我太喜欢了,只是你怎么突然有这些闲钱?”
叶向东真诚地说:“我早就想给你买个你喜欢的东西,可总是囊中羞涩,今天总算是有了机会让我表现一次。”
盛雪诧异地看着叶向东,问:“你能给我买什么?”
叶向东神秘地说:“你看看就知道了,你保证喜欢的。你看,这是什么?”
叶向东猛地抖搂出一条裙子,盛雪突然说:“啊,是裙子哎,你怎么想起给我买裙子的?”
“我看有的女孩穿的很漂亮,我早就想到要给你买一条,现在有钱就专门去买了来。”
看到叶向东居然给自己买了一条裙子,她真是非常的高兴的。她亲了一下叶向东,说:“我喜欢。”
“那就穿上试试。”
“在这里?”
“怕什么,又没别人,还是黑天。”
“好,那我就换上。”
叶向东立刻想到在买裙子时,那个非要他看着换裙子的林霏霏。那也是个可爱的女孩,但现在盛雪在自己面前换裙子,才是真正的自然。
盛雪穿着一条紫红色的长裙,她先把这条裙子脱了,两条修长的美腿就看在叶向东的跟前暴露出来。叶向东猛地把盛雪的两条美腿搂在怀里,说:“我才出去一天,就这样想你的。”
“别这样啊,我在换裙子呢,小心让人看着啊。”
“我现在就要。”
“等会,看你猴急的样子。”
叶向东松开手,盛雪穿上那条裙子,很是漂亮。盛雪现在似乎比叶向东本身还要激动,盛雪在叶向东的怀里。
盛雪的心里早就有所准备,突破自己的防线,是早晚的事。叶向东也暗示她,要在毕业前一定要有所突破。今天是在学校的最后一天,她也要真正进入一个女人的生涯,叶向东也的确是让她喜欢的人,看到叶向东取得了成绩,她就更是做出献出自己的样子。
看到叶向东那饱满的胸肌,盛雪不觉得一笑道:“我要吃你这个白斩鸡了。”
每当叶向东一这样,盛雪就笑着说,她要吃叶向东这个白斩鸡,因为叶向东是属鸡的,1969年生人,盛雪则是属狗的,比叶向东小一岁,叶向东就把她叫亲爱的贵妇人。
盛雪突然说:“我们明天就要离开这里了,总觉得还有什么事儿没做完似的。”
盛雪的手在叶向东的下面毫无节奏地抚弄着,但她突然止住了自己的行动,想到即将离开学校,不禁感慨地说。
“你怎么说起了这个?”
盛雪始终为叶向东的工作问题纠结着,她突然说:“哎,有那么多前来招聘的,你各个方面都是这样的出色,怎么就没有解决工作的能力呢?我就纳了闷了。”
“也许这就是高不成低不就吧。”叶向东自嘲地说。
“那你现在是怎么想的?”盛雪问道。
叶向东无耐地说:“现在哪里轮到我想的份儿?我发现我现在成了被社会抛弃的人了。”
“那也用不着那样的悲观。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就自身的条件,哪个人能跟你比?”
盛雪这样说,并没有宽慰叶向东,他说:“我觉得现在说这些都是对我的嘲弄。”
盛雪坐在叶向东的大蹆上说:“我的意思是,你还是要走仕途,到党政部门谋取一个职位。你是这个料子,你不能到省城以上的地方供职,在饶河这个城市,也该有你的位置吧,总不能真的回你的什么大青山吧?”
“我也真想留在饶河,这样才能跟你在一起。”
盛雪认真地说:“是啊,你能留在饶河才是最好的去处,你要是回到你的什么大青山,我们见一面也是不那么容易的。明天你跟我回家对我妈说,让她……”
虽然做了四年的同学,还只是一年级的时候到盛雪家拜过年,但他们交了朋友又恋起爱来,叶向东就没去过他们家。但盛雪早就把他们的事,跟她的爸妈说了。盛雪反馈回来的消息,并不美妙,但这并没有影响他们的相爱。
叶向东说的底气十足:“丑媳妇总要见公婆,我早晚也要见上一面,但是没关系,我也想好了,这事没有那么痛快的,何况我爱上的是组织部长家的大小姐。”
盛雪叹了口气说:“我妈妈这个人啊……她没别的毛病,就是……咳。”
“我知道,她就是看不起我吗这样家庭中的孩子,也是看不起我的。”
叶向东这样说着,就看着盛雪,盛雪的脸色就黯淡下来。
叶向东为了安慰盛雪,又把盛雪搂进自己的怀中,为了不让这些东西影响他们的情绪,叶向东的嘴就在盛雪的胸上拱着,盛雪笑着说:“你弄疼我了。”
叶向东对盛雪妈妈颇有几分的微词这是个极其势力的女人,仗着自己当着一个区的组织部长,就完全看不起叶向东这样草根出身的大学生。
盛雪的妈妈年轻的时候是区委办公室的秘书,区委书记郑思年的老婆早在三十几岁就瘫痪在床,这样郑思年这样的经历旺盛的男人,那年郑思年真的病在看床上,办公室的人就轮流在这个区委书记的床前护理,而护理的最多的,就是苏秀兰这个秘书了。
那时的苏秀兰还是个结婚不久的少丨妇丨,对男人自然是了解了一些,而作为一个机关的女人,讨好甚至巴结一个最高的领导,几乎是每个男男女女都在做的事,而苏秀兰这个在办公室工作的秘书,就更是时时刻刻都在寻找着跟领导接近的机会。当郑思年住进了医院,她就在自己的心里默默地想,机会来了。
郑思年的家是十分特殊的,别看这个区委书记在区委大楼吆五喝六,在这个城市有他一个不高也绝不很低的位置,但在家里却几乎毫无位置,在瘫痪而失忆的老婆那里,他自然得不到他该得到的东西,就是在自己的孩子那里,他也毫无可夸耀的地方,因为,即使是瘫痪的女主人那里,她有了地位很高,而且是相当高的哥哥,在省里一个要害部门供职,这样一来,一个区委书记就显得十分的低微,在一个什么都用权力衡量的家庭来说,郑思年的地位,也就没什么可夸耀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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