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婚礼,让我七年的恋情沦为笑柄》
第49节作者:
薄凉 “遇见你,全都是不幸,谢衍生,你可以从我的世界里滚了!”我口不择言。
遇见你全都是不幸?
不,遇见你,才知道什么是幸运。
可是我没得选择。
他死心就好了。
他死心了,也许就会忘了疼了。
我才是他的不幸。
谢衍生没有说半个字。
我没见过他这么绝望,那绝望让他变得那么普通,普通的就像路边的小学生那么无助,再不是那个痞里痞气的阿生。
普通的让他的双眸通红,像是要冒出血来。
他没有再去折磨谁,只是垂下手,缓缓转过身,朝着外面走。
我扶着身侧的柱子才没叫自己倒下去。
阿生,阿生——
你会过的很好的,忘了我吧。
谢衍生走了之后,我赔偿了店里的损失。
仍是安稳的选了照片。
那照片上的我,被修饰的真好看,笑的好自然。
店员有些试探的说:“刚刚那个谢先生不知道是景小姐什么人。他看照片的时候,满脸阴狠,却又花了钱买了一些照片。”
我没说话。
选好了照片,宁远却还没有忙完,跟我说公司突然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好,说是委屈我了。
我说没事。
决口没提今天谢衍生的事情。
第二天,宁远才疲惫的跟我见面,说是终于搞定了一部分,但是好像并不能全都搞好。
中午的时候,宁远跟我说:“既然都决定结婚了,我们先把结婚证领了吧。”
我本能的抵触,“还是别着急。”
他哦了一句,然后小声的劝我,说先领证好,要不然孩子都没法落户口,马上就要去建档案了。
我被他说的心慌不已。
领证了,是不是没法离婚了?
这个想法叫我自己一惊。我原来都想过离婚?
晚上坐公交车回去,凑巧碰到堵车,公交车上的人就叨叨,说哪个隧道天天堵车,昨天晚上还发生十三车连撞。
回去晚了,爸妈追问我怎么回事。我说堵车,我爸都有点不相信似的,生怕我跟谢衍生藕断丝连。
吃饭的时候问我领证的事。
我就知道宁远通过气了。这叫我特别来火。这个宁远动不动就在我爸妈面前告状。但是我也不敢刺激我爸,只好说那行,我明天跟宁远去领证。
等到要睡觉了,跟宁远说了这个事。
宁远说行,领证是对的。
然后又跟我说:“本来公司差点倒了,不知道怎么,危机突然解除了。”
我嗯了一声,根本不愿意过问。
早上九点,宁远就将我接出门到民政局。
我逼着自己,跟宁远把结婚证给领了。
出来后,天都跟着黑了一样。
晚上,我爸妈高兴的不行,非得出去庆祝。
我这次,是真的结婚了。
晚上,宁远喝的挺醉的,找了代驾才回去。
他之前就买了房子留着结婚用的。只是之前我爸妈管得严,不给晚上不回家,所以我跟宁远从来没有过越距的行为。
宁远喝多了,我妈担心,就叫我送他回家。
我不太乐意。
我妈以为我害羞,对我说:“你都领证了,可以跟阿远同丨居丨了,妈不会说什么的。”
我没办法,只好跟宁远回去了他的房子那边。
宁远被送上楼,躺在床上一直哼哼。
我给他拖鞋,热了毛巾给他擦拭。
一边擦拭一边说:“宁远,你真的没必要娶我。你都知道我怀的是别人的孩子。你又何必非得娶我这样的女人。”
宁远仍是哼哼,突然爬起来吐了我一身。
我看着闹心,只好把衣服换成了睡裙,又给他擦干净。
收拾好了地上,又拖地拖干净,才坐了一会。
肚子已经有些看不出的隆起了,摸是可以摸到的。
我想到宝宝,其实还是很开心的。
这么一想,心里安慰了几分。好歹,我给谢衍生留了孩子。
我正想着呢,宁远扶着墙,从屋里走了出来。
我赶忙扶着他,“你怎么起来了,好点没有?”
他扶着头,对我笑了笑,意味不明的笑:“景文,我最后悔的是,怎么把你的第一次送给了谢衍生那个贱人!”
我怔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他的手已经拽住了我的裙子。
嘶!
裙子一下子就开了。
我登时就朝后退,一手将他推开,“你干什么?”
“干你!”他满眼的淫秽跟着就没有了遮拦。
“宁远,你这话,真无耻!”我从身后拿出毯子想包住自己。
却没想到宁远今天是故意的。
他铁了心似的,随意就捞住了我的毯子,将我整个摁在了沙发上。
这毯子反而成了阻拦我逃跑的帮凶。
“宁远你疯了!我还怀着孩子!”我叫了起来。
“孩子?谁的孩子?管我什么事!”他笑了起来,直接用毯子蒙住了我的脸,一手朝着我的身体肆虐起来。
“宁远你故意的!”可是被捂着,连说话都费劲,都喘不过气来。
还好我一只手被放在外面,我不停的寻找,可是根本找不到趁手的东西,最后摸到沙发旁边的拖鞋。
我将拖鞋拿起来,狠狠一下子朝着我对面扇过去。
这下子虽然不确定,但是估摸着是扇到脸了。
宁远才松了我。
我连滚带爬的从沙发上起来,将毯子扯下去,打底裤已经被褪的差不多了。
宁远被我狠狠扇在脸上。
他捂着脸看着我,满脸的鄙夷,“景文,你真下的去手!我现在是你的老公,你以为我现在还是不能上你!迟早的事,你又何必抵抗。”
我从身后抓到了棒球棍,护在胸前。
“你是不是故意喝醉的?你都知道我这个时候不能有*生活,还要这样!你答应了不伤害我的孩子!”
“我是答应了你不伤害孩子,但是我没说不上你!你最好乖乖的,否则我不会那么疼你!”宁远冷笑,一脸看着入了囊中猎物的样子。
“你这样跟伤害我的孩子有什么区别?”我突然觉得他在变,领证之前还不是这么仗义,领了证,就跟我如此叫嚣。
“宁远,你是想告诉我什么?你说话不算数?你是不是以为我们领了证了,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我反问他,突然觉得有些害怕。
我总觉得,他还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或者,我根本不了解他,我哪怕是跟在他身后七年,我也不了解他。
“我怎么说话不算话?我又没有叫你打胎,我只是做我该做的事!”宁远笑着说。
笑的都这么陌生。
我看着他,甚至觉得我一定是疯了。
“你别碰我,如果你碰我,我一定不会叫你好过。如果你一定鱼死网破,我明天就跟你去民政局领离婚证!”我说着将棒球棍举起来。
他看了我一圈,我此时遮拦的身体已经十分的有限,除了几个羞处,其他都是露着的。为了孩子,我不能不先防着宁远。
他笑了笑,将身上的衣服扔给我,“给你吓得。景文,你还没有做好准备,我们之间很难沟通。”
然后他转了身就朝着门外走了。
哐一声将门关上了。
我见他走了,才松懈下来,将他的衣服扔了,重新换上我的衣服。
全都是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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