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子则一脸玩味的看着我说,你怎么不问苏蓉去啊,她想的美,可是老子不愿意。
我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当他说的是玩笑话,多年之后,我才知道他说的是真的。
大叔,你怎么傻了啊?我看到我眼前一个俏生生的小手。
麦子曾经说我早晚死在开车的时候走神,我还骂他说的晦气。
大叔,我能不能换首歌听啊,我心情不好,不想听痛仰。
为什么啊,你不是喜欢痛仰吗?不为什么?
我看到路蔓蔓一首一首的开始换歌曲,可是每首都听不过十秒钟。
这是什么歌,大叔?
水妖!许巍的水妖
大叔,你喜欢水妖吗?
我没有说话,而是沉浸在许巍沙哑的声音里,我其实想说我不喜欢水妖,我喜欢水仙。
这冬天充满阳光可我依然迷茫
我听到你的歌声随风飘荡
你站在水的中央让我充满幻想
你让我进入水底长发会永远不脏
这诱惑让我向往这歌声给我幻想
我却总回头留恋岸上风光
你站在水的中央让我充满幻想
你让我进入水底长发会永远不脏
这诱惑让我向往这歌声给我幻想
我却总回头留恋岸上风光
这夏天没有阳光我还站在岸上
河水已经干枯不再流淌
听不到你的歌声只有风声在响
看不到你的身影今昔梦在何方
无所谓什么坚强无所谓什么悲伤
我从来都是这样没有方向
这夏天没有阳光我还站在岸上
河水已经干枯不再流淌
听不到你的歌声只有风声在响
看不到你的身影今昔梦在何方
无所谓什么坚强无所谓什么悲伤
我从来都是这样没有方向
日期:2016-10-28 18:07:56
大叔,过几天是我们学校的中秋晚会,我有表演节目,你来看吗?
我记得那天路蔓蔓好像跟我发生过邀请,可是却被我当成了耳旁风,因为那时候我正在翻钱包给路蔓蔓拿1000块钱,当路蔓蔓接过钱咧嘴和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却在思考路蔓蔓不会真是一个**吧?可是她和我说她是纯洁无暇的处丨女丨,有一瞬间我看她背影貌似成了迷幻地水妖。
过了几天,当麦子在我楼下不停地按动车喇叭的时候,我还在回味路蔓蔓倒地是处丨女丨还是**,她要不是**,为什么会跟我要1000块钱,她要不是处丨女丨,为什么那揉皱的卫生纸上有一抹鲜艳。
我脑子里一个美丽的仙女就在水面跳着孤独的芭蕾舞,可是当我仔细看去的时候,我却发现一个同样美丽白发披散的水妖蛰伏在水底,而他两个的面孔却好像是一个。
麦子打上电话来骂道:舒童,你他娘的捯饬完了没有,路蔓蔓演出快开始了,当初不是你答应的吗?
我没好气的说道:催你大爷啊,我不是现在也是单身狗,想在路蔓蔓那里留个好印象啊。
麦子大声笑道,什么好印象,我才不信上次你俩孤男寡女一路,没做出点伤天害理的事情来。
我一听急了说:麦子,可别乱说,路蔓蔓那丁点骨头架子我还真没有相中,我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路蔓蔓说她们宿舍有个ABCD组合,都是大美女。
麦子一听咧着个嘴大声说道:行啊,既然有美女出没,要不咱们再去炫一把吉他去,肯定拉风。
我愣了一下,原来不光我没有忘记啊!
日期:2016-10-28 21:19:46
苏蓉第一次跟我讲话就是军训结束后不久的中秋晚会上,用麦子的话说,这是有史以来我们班级组织的第一次大型活动,也是他作为班长烧起的第一把火,麦子忙前忙后的租了个小礼堂,搞得跟奥斯卡颁奖礼一样,花红柳绿的。
当然麦子还要求班级有才艺的同学自己表演个节目。
临近活动开始前几天,麦子才拿了一把吉他到宿舍,然后每天53231323的蹂躏我们的耳朵。
有一次,他问我,舒童,你有什么特长,表演个什么节目?
我那时候正刷着牙,然后我口齿不清的回应说:我**特长,我表演个吊。
麦子一甩他那文艺青年的标志性长发说,看你就是没文化的娃娃,我还头发特长来,就知道你不支持哥们工作。
我那时候已经刷完牙,放下口杯,然后拿起他那把吉他给他指弹了一曲超级玛丽,麦子眼睛瞪得溜圆然后无耻的对我说:你给我伴奏吧!
那晚,我和麦子合唱了一把水木年华的《在他乡》,多少年后,我都还记得苏蓉一把把头发撩到身后,一边眼含秋水看着我说:你是舒童吧,没想到你弹吉他这么棒啊,我叫苏蓉,来自南京。
然后伸出了俏生生的小手,我犹豫了一下,刚想鼓起勇气牵一下女神的小手,讨厌的麦子却一下坐到了我俩中间,然后捏住苏蓉的小手说:舒童害羞,我替他。
就是麦子这一握,让我和苏蓉的第一次亲密接触足足晚了两年。
日期:2016-10-28 22:20:07
路蔓蔓的学校在文化气息浓郁的海淀,而北京这个城市的堵车并不会因为今天是举头望明月的中秋而破例。
我和麦子无奈地在车上吸着烟,有一句每一句的扯淡。
舒童,你感觉路蔓蔓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我反问道
人怎么样啊?难道还会问你活怎么样啊?麦子从嘴里吐出个烟圈说
人挺不错的,听说和你一个粉丝协会的,那不是你的菜吗?
舒童,要是有合适的就谈一个吧,我一开始就和你说了,苏蓉不是什么好鸟。你得跟我学,别千年等一回,要潇洒走一回。
麦子使劲按了按喇叭,提醒前面的车继续前行。
我则把头扭到车窗外看着路边的路灯,是啊,北京就是不缺人,因为除了男人就是女人。
日期:2016-10-29 11:05:17
当我和麦子赶到晚会现场时,路蔓蔓的节目刚好开始,我满心以为她兴冲冲的把我和麦子叫来,会有一个独唱或者朗诵,可是她却只是歌伴舞里的一个小绿叶叶,如此渺小,而我和麦子也并没有手拿望远镜。
因此当散场后,我和麦子来到预订的饭馆,妆都没卸的路蔓蔓一脸兴奋的问我们表演的怎么样的时候,我几乎本能的说道,表演的很精彩,你这舞蹈水平都可以参加村晚了。
麦子听我这么一说,一口茶水喷了出来,然后偷偷地给我竖立起大拇指。
看来麦子是肯定了我这几年干销售练就的拍马屁功能。他也不甘落后的对着路蔓蔓说:你可不能骄傲,争取下次咱能表演个独奏或者组合,你看我和你童哥,大学那时候是名震天下的213音乐组合。
路蔓蔓一听我们贬低她的艺术水准和表演形式,一下跳起来说,谁说我们没有组合,我们宿舍也有大名鼎鼎的ABCD组合。我和麦子顺着他仙人指路的手指方向,看到饭店门口,有三个正在东张西望的女孩。
这里,这里,路蔓蔓雀跃起来。
然后我和麦子对视了一眼,看着三个女孩羞答答的落座,特别是最后一个高高的女孩坐下,我和麦子眼神才交流了一下。而多年老司机的默契感,让我俩这一目光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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