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你说什么,明明是你把我往铁栏上推的,我们好歹也是闺蜜一场。你的心如此狠,那是我的孩子,那怕再丧心病狂也做不出这种事。”苏小芸忽然变得柔柔弱弱,语气也变得有气无力,眼睛都快要挤出眼泪了。
顿时间,我明白了什么。猛地回过头看到了郑琦就站在身后,也不懂什么时候,他已经来了。
我不免觉得讽刺至极,自个想要来录取证据,反而被人家反将了一军,我的手段在人家苏小芸面前就是小菜一碟。
心那里抽了一下。自己真是个瞎子,当初怎么会认为苏小芸是个需要人呵护的小女孩,人家能分分钟钟弄死我了。我还认为自己很聪明呢?
我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等着看苏小芸要演什么,就当自己多学习学习,下次不会在同个坑摔倒了。。
苏小芸可怜兮兮地看向了郑琦,身子都在微微发抖,就像是个害怕的小兔子,恐怕没几个男人能抵挡得住了。
下一秒,郑琦就跑到了苏小芸的身边,将苏小芸整个人都保护起来,他冷冷地看着我说道“你走吧,”
那么冷漠的目光,好似我们是个陌生人,那怕陌生人也能礼貌地笑一笑,说不难过,那是假的。我也不懂为何我们都变成这个样子。
苏小芸埋在郑琦的怀里,呜呜地哭出来。竭嘶底里地呐喊着“我的孩子,我的孩子,阿琦,我的孩子没有了。”
妈的,我听着都难受,这个演技,我也是服了。我呆着还有什么意思呢?我头也不回地朝外走去了,坐上了出租车,仍是心戚戚然。
待我回到了别墅,郑琦给我打了电话,他说自己会劝着母不要告我的,这是他唯一能为我做的,后来他还是让我日后不要再找苏小芸,她受不了刺激。
我问他信不信自己,他保持了沉默,然后挂掉了电话,他是不信的。我清楚那是于情于理,但仍是为之心寒。
我解下了微型偷拍器。泄气地躺在了床上。尽管郑琦讲了要劝说他母亲不要告自己,但他就是个妈宝,说话根本没分量,还有苏小芸的父亲,那个人在这人也是个半手遮天的人物。
他们想要弄我,那就是分分钟钟的事儿了。
我正想得入迷,陈昊天走了进来,他拿起了胸针,打量了下,再睨着眼望着我,挖苦道“你去了医院?我家的小屁孩也长脑子了,还跑去当女特工。有什么收获吗?”
听他那么一说,我觉得自个挺愚蠢的,又想到医院的那一幕,就跟吞了只苍蝇般恶心,头埋入枕头,沮丧透顶了。
陈昊天又喊了我两声。就是埋在枕头下面当起了缩头乌龟。我自认为很聪明的,事实上,自己傻得冒泡,就差额头写着我是个傻逼了。
我使劲地拍打着床两边,也不懂是恼怒自己愚蠢,还是怨恨苏小芸的恶毒。
我打够了。又把头给伸出来,我问陈昊天“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傻?”
“嗯嗯!”他毫不否认的点头了,居高临下地斜睨着我说道“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愚蠢,你以为跑去激怒苏小芸,她就会说真话?你以为是拍电视剧吗?若是我,我就连做梦都不会说出真话。好了。老子肚子饿了,你去给我做饭,这儿的菜难吃死了。”
这个的公寓配套齐全,厨房什么的,冰箱里还堆满了食材。可这个时候,我那有心思帮他做饭。
尽管陈昊天说过。他会罩着自个,但我仍觉得他是依附家族的二世祖,在外呼风唤雨,为所欲为,还是个大闹天宫的孙悟空,可孙悟空再厉害。还不是怕如来佛祖了,所以我仍是害怕的。
陈昊天好似看出了我想什么,他拿起旁边的枕头砸着我的脑袋,凶巴巴地说道“老子在你的眼里,就这点儿能耐吗?快,今儿把老子伺候好了。我告诉你一件事。”
他就是那种你给点颜色就能开染坊的货色,同时他确实是有能耐的。不然温靖也不会那么尊重他,沈乔安也不会那么怕他了。
我上下打量了几眼,好似某人的表情不那么阴沉了,又恢复了不可一世的嚣张样。
我犹豫了下,还是跑进了厨房。毕竟目前来说,陈昊天是我唯一认识在天上飞的大人物,还是唯一会帮我的人。
我从里面拿出胡萝卜,尖椒,肉之类的食材,心里有点儿乱。切胡萝卜丝时,差点儿就要切了手。
陈昊天手支撑着门框,懒懒散散地靠在门框,嫌弃地问我“你真的会做饭吗?看你那个样子,也不是会做饭的人。要是不会就别勉强了,等会。我们去沈乔安那里蹭饭,他做菜很好吃的。”
再怎么说,我都是穷人家出身的孩子,12岁就帮着奶奶做饭,照顾堂弟了。
我白了他一眼,轰赶着说道“走。走,你别在这儿碍眼了。”
我好似说话越来越大胆了,蛮担心陈昊天会生气,悄悄地瞥了他一眼,正好对上他的眼,他鄙夷地睇着我说”小样的!”
话虽那么说。他仍是走开了,又跑去沙发捣鼓他的笔记本。待我做好饭,又喊了三声,才屁颠颠走来,边吃着东西边嫌弃吐槽,要多大爷就要多大爷。
我狗腿地讨好着他。就为了哄他说出个秘密,他说什么就应着什么,又是捶背按摩,又是放洗澡水脱浴袍,就跟个卑微的女仆似的,伺候这位大爷。
临睡之前。我又可怜巴巴地凑上前哀求他,他从厚厚的文件中抬起头,坏坏地对我说“亲我一下!”
他又来了,我正觉得自个是他养的宠物狗,舔一下,给点吃的。偏我又无法翻身造反,只好鼓足勇气去轻轻的亲他的左脸颊,然后马上撇开头。
他摇了摇头,点了点自己的右边脸颊,我又重重地亲上去。他又点了点自个的唇,我内心有一万字草泥马奔腾而过,他分明是个无赖。
我恨得牙痒痒的,装腔作势狠狠地上前咬他的唇,当然就是轻咬了,不敢真的用力,他没完没了个不停了。
后来我存心要恶心他,也不顾什么面子了,这种人,他不要脸,你就要更不要脸,我逮住他的脸就使劲亲,啃,就跟狗舔着骨头,弄得他的脸全都是黏糊糊的口水。
他嫌弃地要推开我,我就死缠烂打上去,让他下次还威不威胁我了。
我纠缠了陈昊天一天,才从他的口中得知,苏小芸怀孕期间,也吃马齿苋螃蟹、薏米之类的寒性食物,全都是容易导致流产的食物,人家孕妇都是避之如瘟神,而且苏小芸先前就有留红的现象了。
我挺好奇陈昊天知道苏小芸吃寒性食物,才一个晚上就给打听清楚了。
可我知道苏小芸吃寒性食物,越发不解了,她不就是因怀孕嫁入郑家吗?她不就是更加小心要呵护孩子,生下了孩子,就坐稳了郑太太的位子了。
难道她为了报复我。故意用流产来陷害我。这种行为换作正常人都做不出来,再说了,无论怎么说,那都是弊大于利。我和苏小芸又没有杀父之仇,她没必要下手那么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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