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王八蛋就不会好好说话吗?我自认为控制能力不错的,但陈昊天能轻而易举地让我愤怒,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了。
转念一想,我嫣然一笑开来,却字字如针说道“是啊,我就是水性杨花的女人,不过陈公子也不是瞧上我了吗?还想要把我包起来,原来陈公子那么重口味……””
陈昊天眼神冰冷,脸色沉闷,寒气透彻,猛地拽住我的衣领,咬牙切齿地说道“宋暖暖,你找死是吗?”
某种时候,我是个犟脾气,为此小时我打过不少架,我学着他眯着眼,似笑非笑的样子说“难道不是吗?不然陈公子何必像个狗皮膏药,我甩都甩不掉?”
我以为他会雷霆大怒的,谁知他反而的耸耸肩,不以为然地回“你说得也没错,我就是想睡你。”
我惊诧他说话那么直白,更惊愕得是他怎么如此镇定自若,顿时就懵逼住了。片刻后,我缓过神来,放低了姿态,也放柔了音调说“不管你信还是不信,我仍是要告诉你,我前天是喝醉了,走错房间,我的房间是茗香间,并不是故意的。你要是不行,可以让人查一查。.若以往有什么不周,还请您多多包涵了。”
那个女孩不曾幻想过遇着白马王子呢?我也有过,当我遇着郑琦,认为他是来救赎我的,后来证明那仅是黄粱一梦。而陈昊天更不可能,我从不信浪子回头,也不信花花公子会爱上一个人的童话。
我以为自己放低了姿态,满足他陈大少爷的虚荣心。
他却又用力地提了提衣领,几乎就把我都给拎起来。我被衣服勒住了脖子,脸都憋得鼓起来,难受得咳嗽了好几声。
他看到了我的狼狈样,脸色稍微好了点,将我抵在栏杆上挖苦“刚才不是挺伶牙俐齿的,我还以为你很有种呢,现在就求饶了,真没劲!”
我仍是谄媚的笑着,不用照镜子,我都想象得出自己肯定是奴仆样。
陈昊天用手捏住我的下巴,抿着薄唇冷嘲“笑得真够恶心的!”
我笑得更欢了,妈的,我就是要膈应他,恶心死他了。
谁知下一秒,陈昊天俯下身就要亲我,我立刻把头偏过去,伸手要把他推开,这一系列的动作完全是条件反射的。
陈昊天敏捷地擒住我的双手,牢牢的把我抱住怀里,发出欢悦的笑声,戏谑地打趣“你要做戏,也不能做得逼真一点?我就是要亲一下,就破功了。”
清新的西柚香混合着烟草的气息将我笼罩住了,我慌乱得要逃离,也装不下去了,手脚胡乱地飞舞,就想挣脱开陈昊天这个混蛋。
但他长得高,身材健硕,力气又很大,无论我怎么闹腾,都能把我治得死死的,就跟逗一只抓狂的小猫,有趣着呢!
我被他逗得实在恼火了,恨得牙痒痒的,想都不想就咬住了他的虎口,发了狠的用力,牙齿嵌入了肉里,满嘴都是铁锈味。
陈昊天疼得皱起眉,眯着漆黑的眸子,眼里闪烁着一股无法遏止的怒火,他咬着牙骂道“宋暖暖,你他妈是狗吗?动不动就咬老子,你给我松口,松口!”
我看他那个样子也是后怕了,后背的冷汗都冒出来,松开了口,就看到了陈昊天的伤口早血肉模糊了,我越发恐慌,于是趁着他收回手的功夫,撒腿就要往前冲。
我才没跑几步,陈昊天就伸手把我捞入怀里,把我堵在栏杆,咬牙切齿的威胁“宋暖暖,你要是再闹腾,你信不信老子在这个就办了你。”
我听了他的话,窘得无地自容,脸涨得通红,怨恨的盯着他,却也不敢再跑了。以他无法无天的性子,绝对会做出如此离经叛道的事。
陈昊天一屁股坐在了座椅,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让人拿包扎的东西,然后就开始凶我“你瞪什么瞪?你以为就自个的眼睛大吗?你给我过来!”
我气得要对他破口大骂,却看到他的伤口还不停流着血,看得我都心慌慌的,就大气不敢出,老老实实地站在他的面前,低着头保持着缄默。
“你说一说自己做错了什么?”陈昊天得了便宜还卖乖,一本正经地教训我起来了。
我依然是不说话了,陈昊天粗鲁的把桌子上的摆设全部都挥下,那些精美的瓷器碎裂开来,发出霹雳巴拉的响声,陈昊天怒气冲冲地叱骂“说啊!”
他那个架势就似小时候我犯了错事,老爸责问我的样子,我竟然犯贱的觉得自己做得有点太过了,再怎么说武力来解决事情,确实是不对的。
但我咬住了下嘴巴,就是不说话,陈昊天又朝着我吼道“你给我过来!”
我向来最怕老爸和老师之类的人物,于是我很没骨气的走到了陈昊天的面前,目光时不时瞟向他的虎口,伤口翻开,露出里面鲜红的肉,我看着都觉得疼,有些过意不去了。
我心虚地抬头看了眼陈昊天,看着他那张眉飞色舞的脸,就觉得不舒坦,仍是不服气的反驳,偏话说得哆哆嗦嗦“我...我没错,谁让你抱我了……”
不等我说完话,陈昊天猛地伸出右手,硬是把我拽入怀里,按着我坐在他的大腿,嚣张地挑衅“你不让我抱,我偏要抱了,你有本事再咬一口啊!”
说着,他就把血淋淋的左手放在我的嘴边,扬起下巴趾高气扬的俯视着我。
我那里见过如此跋扈又难缠的人,你打他不是,你讨好他也不是,根本不知如何是好,我仅能别过脸不去搭理他,免得招惹他做出更离谱的事。
陈昊天见我没反应了,又搂紧了几分,咬住我的耳垂调侃“怎么又那么乖了?你不闹了,你不咬了。”
我握紧了拳头,就把自己当个木头人。
陈昊天又用手捏了捏我的脸颊,估计见我不搭理自己,也觉得没意思,就拿起手机又打起了电话,冷着声骂“沈乔安,你死哪里去了?我让你过来,怎么还不来?”
须臾,就有个长相俊美的年轻男人过来了,恐怕就是电话那头的主人—沈乔安。
沈乔安蹲下身检查了下陈昊天的伤口,抬头看向了我,似笑非笑地说“什么时候换口味?换成呛口的小辣椒了?”
陈昊天抬脚就朝着沈乔安的大腿踢过去,不客气的命令“快点给我包扎伤口。”
沈乔安麻利地打开急救箱,拿出纱布和消毒水,边帮陈昊天整理伤口边漫不经心地说道“偶尔换换口味也是好的,不过有些东西吃下会败坏了肚子,得不偿失了。”
我自然是听得懂沈乔安话里的鄙夷之意,说不难受是假的,却不再冲动得要上前和人吵架,甚至动手了。我静静地看着海上飞翔的白鸽,装作什么都没听见。
耳边却传来陈昊天凶巴巴的训斥声“沈乔安,老子身边是什么女人关你毛事,别婆婆妈妈的,你能不能快点?”
等伤口整理好时,游船刚好靠岸了,我原以为自己终于可以逃脱魔掌了,谁知陈昊天不顾我的抗拒,硬是把我塞进了车子,连拖带拽来到澳门出名的会所。
我刚进包间就看到了有对男女亲得难舍难分,缠绵悱恻,其他人也是软玉在怀,还有些是熟面孔,好几个是微博上的风流人物,含着金钥匙钻出来,非富即贵的,这个分明是这帮二世祖的聚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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