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惶恐起来,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些什么,连询问的话都不知道怎样说才好。
好在玛丽对付客人还算熟练,先是给我端来一杯热茶,然后就让我躺到床上去。
我趁机偷瞄了玛丽几眼。她长得真是漂亮,十几岁的样子,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仿佛会说话一般,还真有点勾魂摄魄的味道。
不知怎的,冥冥中我总觉得以前在哪儿见过玛丽。
玛丽说大哥您是第一次来我们这里吧,一看您就是个好人呢!
玛丽接着又说大哥您喜欢什么样的服务呢,我们这里有港式按摩有泰式按摩还有推油等全套服务,大哥您喜欢哪一种?
我平时只是在街旁的美容屋玻璃上看到过标有这么多种按摩方式,具体的都是怎么个按法还真不清楚,就问玛丽那些项目都是怎么个收费法。
玛丽说按摩有五十有八十的,推油最贵要两百八。打飞机一百,快抢两百,带口活三百,包夜四百……玛丽说起来如数家珍。
日期:2016-09-27 12:08:11
我不是个吝惜钱的人,但那一刻首先想到的还是赚钱不易。
那一个月把我脑袋瓜子累得直转轴,每天才赚一百块,真正感受到老人们常说的“挣钱好比那驴上树,花钱好比那驴下坡”的话很有道理,于是当即就对玛丽说还是给我按个五十块钱的吧。
玛丽也没说什么,就开始按摩。
先从头部按起,没鼓捣几下就转移到身上。
玛丽把身子压得很底,她穿的衣服也很露,我能非常清晰地看得见她那很深的RU沟,但我还不敢死盯盯地看,只偷偷地瞄了两眼,还觉得非常不好意思闹了个大红脸,和做贼似的。
……上半身按摩得也很肤皮潦草,玛丽只是虚张声势地把手指关节处弄得啪啪作响,一副很专业的样子。
接着就开始按摩下半-身,这回玛丽按摩得很仔细了,一招一式专门在我的要害部位旁敲侧击,弄得我紧张得浑身都有些僵硬了。
我不住地咽着口水,内心里有说不出的尴尬,还有那么一股子一股子隐隐的渴望,渴望玛丽能再进一步,再进一步。
玛丽显然是位老手,对男人她拿捏得有板有眼。玛丽一点都不急,那时的玛丽就像是一只经验丰富的狸猫,正在逗引着我这只在欲-望边缘挣扎的老鼠。
日期:2016-09-27 12:08:58
也不知道过了有多长时间,玛丽终于肯大胆地把手按到了我搭起的帐篷处,惹得我忍不住呻-吟了一声。玛丽将身子附了过来,脸颊就要和我贴上了。
大哥,玛丽依旧是柔声地说,你还需要进一步的服务吗?
我觉得口干舌燥,整个身体都是轻飘飘的了。我想说不要这样,但内心里有股力量却强迫着我点了点头。
玛丽嘻嘻地笑了,说大哥一看就是个爽快的人呢,干脆做个推-油吧,两百八十块钱也不贵,包大哥您会舒服的,我的技术是一等一的棒。……
不,我打断了玛丽的推销,不了,就做那个一百块钱的好了。
我的底线还没有被彻底击穿,那一刻我想到了玉珠。
毕竟这是我第一次出-轨,装出来的老练经不起折腾。当玛丽很熟练地解开我的裤带,然后又麻利地将我的里外裤一起褪下来时,我先是惊得“呀!”了一声,然后又带着颤音对玛丽说,请……请将灯关了吧。……
玛丽很有技巧,手上的握力和活动频率都恰到好处,最要命的,是她不时俯下头来,亲吻我大腿内侧,弄得我浑身酥-痒无比,没用多一会儿,我便一泄如注呜呼哀哉了!
玛丽拿出几块湿巾为我仔细擦拭。
玛丽说大哥你还满意吗?
我说嗯。
玛丽说大哥你还需要别的服务吗?
我说不需要了,谢谢。
玛丽说我们这儿很安全的,欢迎大哥以后常来。我就住在楼上,你可以给我打电话,我的电话号码是13651163xxx,你记住了吗?
我说记住了。
我起身抽出张百元钞票递给她,玛丽接过钱后拥抱了我,还在我的面颊上亲吻出很大动静。
我没有等刚子,先行离开了那家发廊。我不知道见了刚子该说些什么。
日期:2016-09-27 12:10:08
那是我第一次在外偷-腥,心里除了忐忑不安,还有兴奋,还有激动,另外,还有很多的期盼。
其实每个男人内心当中都有那么一种渴望,说是性幻想也好说是天生的秉性也罢,都有着要猎取占有新异性的强烈念想,只不过有的男人能将这种渴望深深地隐藏,甚至于终生也不会付诸行动;有的男人的自我约束力就差些,即便知道有些事是违背伦理道德的也要去做,做完还后悔,没多久便还会重蹈覆辙,所谓知错就改,改了再犯。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总会想起玛丽,想她那毛茸茸的大眼睛,想她姣好的身材,想她在我面颊上的亲吻……就是和玉珠在一起,也会将玛丽跟玉珠对比一番。
你这两坨东西再大点就好了。我揉着玉珠的双RU说。
嗯?玉珠立马警觉起来,用疑惑的目光紧紧盯着我。
我心里不由得一激灵,赶紧将思绪收拢好,说,哎呀,再大点难道不好吗?
玉珠说,我告诉你欧阳,别吃着碗里的还盯着锅里的,哼!
我笑嘻嘻地说,怎么会呢,我这辈子只要你这一盘菜,足够啦。
说是那么说,我还是惦记着玛丽,越来越。
日期:2016-09-27 12:10:59
第一部书稿完结那天,是周末。把文档整理好,用附件的方式发给领导,心情放松下来。下周开始新书撰写,但那是下周的事儿,我没必要马不停蹄地显积极。
刚子凑过身来,说,交活儿了?
我说是,可算写完了。
刚子冲我挤眉弄眼,说下班后喝两杯?
我知道他的意思,脸有些发热。当即说,不了,今天周末,得回家陪媳妇。
刚子嘿嘿坏笑两声,低头在一张纸上写下三个大字:交公粮?
我笑着点点头。
刚子说,那算了,地主家的余粮也不多了,咱都给媳妇留着吧。
我见过刚子的女朋友,叫英子,很胖很胖一女子,胖得能把刚子整个装进去,大刺刺的性格,据说在天通苑附近的万达广场卖服装,对此我比较怀疑,因为刚子身上的衣服从来都是皱巴巴的,没有一件时尚些的。
闲着没事儿,再加上刚子的说辞,让我再次深深地想起玛丽。反正也没啥事儿,正值下午时分,就想此时她会在做什么呢?
我这人记性不错,玛丽的电话号码很清晰地跳入我的脑海。
打个电话?不行。
打个电话,能行吗?
打个电话,听下声音也是好的,打吧……
几经思索和斗争,我还是掏出了手机,走到门外,拨通了玛丽的电话。
隔了好一会儿玛丽才接电话,她的声音很弱,你谁呀?
我说是我啊,你不记得我了吗?
玛丽说对不起我真不记得了。
我说你怎么会不记得我了?
玛丽说大哥你叫啥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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