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再见!”
放下电话,我一看时间,九点四十了。唉,《少帅》早就演完了,只能在网上补了。电视剧演完了有弥补的途径,人生演完了却没有弥补的机会了。借用一句:且行且珍惜吧。
日期:2016-01-29 15:49:49
2016年1月29日星期五 多云
年的脚步越来越近了,在妈妈的督促下开始打扫家里的卫生。
还没打扫几下,手机的铃声便响了起来。
这是当地的一个陌生号,是不是有人咨询呀?还是别接了吧,免得又给自己找来一堆事,现在是越没事越好。
铃声响了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我的心也跟着静了下来。今天什么样的工作都不接,安心在家里打扫卫生。
刚刚静下来的心又被短信提示音给搅的漂浮起来,一定是有事吧,还是看看短信吧。
你好!我是刘小玲的儿子,我想见你。
我的心忽地一下提了起来。刘姐的儿子?从国外回来了?他是怎么知道我的电话的?为什么要给我打电话呀?找我会是什么事呢……各种问号撞击着我的大脑,大脑还在为这些问题翻江倒海时,我的手已经行动起来了。
我把电话打了过去,很快就接通了。
“我是夏冬雪,你是……”
一个纯厚的男声传了过来:
“你好。我是刘小铃的儿子,我叫李子贝。我能见见您吗?”
“没问题。你在哪里?我过去找你吧。”
“我在一家酒店,我把地址这就发给您。”
“好的。”
半个小时后,我来到了一家快捷酒店。一进大厅,我便给李子贝打电话。电话没响几下,就见大厅的沙发上一位年轻男子站了起来,向我打着招呼:
“您是夏老师吧?”
“是的。你是李子贝?”
我真的有点质疑。眼前的男子身材高大,怎么也得一米八五以上吧,体态健美,周身充满了阳光与帅气。怎么看都找不到一丝一毫刘姐的影子,这是刘姐的儿子?
李子贝冲我点了点头说:
“不好意思,让您跑这么远的路。您看我们是到房间还是在这里……”
我环视了一下四周,酒店的大厅挺宽敞的,除了工作人员,接待区也没几个人。面对一个陌生男子,提高戒备是必须的。我指了指靠窗的一组沙发,说:
“我们就在这里吧。”
刚刚坐下,李子贝便说:
“感谢您对我妈妈的关心与帮助,我今天来想把东西带回去。”
我愣住了:
“东西?什么东西?”
李子贝的眉毛扬了起来:
“您不知道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呀?刘姐没交给我任何东西呀。”我认真地说。
李子贝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你什么意思?想隐匿吗?”
看着双目瞪圆的李子贝,我马上说:
“你冷静一下。不管有没有东西,我人在这里,是跑不掉的。你先坐下,坐下好吗?”
李子贝的眼里还喷发着怒气,挺不情愿地坐了下来。
“你详细说说,刘姐是什么时候把东西给我的?给我的是什么东西?”
李子贝扫了我一眼,疑惑地说:
“你是夏冬雪吗?”
见我点点头,李子贝说:
“我看看你的身份证吧。”
看来李子贝对夏冬雪是信任的,而对于眼前这个我还缺少信任度。我忙从包里拿出身份证、工作证,就差把驾驶证拿出来了。
“你看看吧,这是我的证件。”
李子贝认真地看了起来。尤其是我的工作证,看的更加仔细。
“您刚刚说从没收到我妈妈给您的东西?”
“是呀。我一共与刘姐也没见过几次面。我们最后一次见面应当是在你家,具体日期我工作日记有记录,大约是元旦以后吧。直到得知刘姐去世,我再也没见到她。所以你说的东西,我确实没有。你能不能说说,是谁告诉你刘姐有东西在我这里了?是什么东西呀?”
在我述说的过程中李子贝几次要打断,都被我制止了。我怕他的冲动影响了我的分析力与判断力,也怕他的不当言行会引发他人的误解。
李子贝见我不再摆手制止他说话了,马上说:
“你是怎么知道我妈妈去世的?谁告诉你的?还有,你到底是哪天与我妈妈见面的?你们都说了些什么?”
面对李子贝质疑的目光,我只好一一回答这些问题。
当我说到刘姐去世的消息是我一同学告诉我时,立刻引发了李子贝的一串追问:
“你这个同学为什么会对我们家的事感兴趣?他与我爸爸熟识吗?他具体是做什么的?”
我只好又一五一十地说了起来,直到李子贝的目光由喷怒转变为浮忧。
李子贝的所有疑问我都一一解答了,李子贝才开始回答我的问题:
“自从我爸爸去世后,我便每天都给我妈妈发微信,特别怕我妈妈再出事。16号晚上,接到了我妈妈打来的电话。这是我妈妈第一次给我打越洋电话,她说是在邮政局打的,我们家的电话没开通国际长途。她告诉我她要回湖南老家呆一段时间,那里没有网络,联系她就不方便了。当时我还挺奇怪的,在我的记忆中妈妈好多年都没回过老家了,因为姥姥、姥爷都不在了,老家已没什么亲戚了。妈妈说想换个环境……当时我还挺支持的,觉得我妈妈确实需要换个环境了。我妈妈告诉我,这次回老家想多待一段时间,所以家里的贵重物品都放到一位朋友那里了。妈妈让我记下了姓名、电话及工作单位。”
李子贝打开手机,翻出了一张照片,递到了我面前:
“您看看吧,这是当时我记下来的。”
这是一张用手机拍下来的照片。照片展示的是一张白纸上写下的几行字:姓名:夏冬雪。电话:13801043……工作单位:首都财经大学。
“这是您的信息吧?没错吧?”
我点了点头:
“没错。”
李子贝接着说了起来:
“当时我感觉挺奇怪的,为什么妈妈要把家里贵重的东西交给朋友呢?为什么不交给我老姨呀?我老姨也在北京呀。妈妈说家里的事不想让我老姨知道,说是为我好。由于爸爸出了事情,亲人间也变得敏感了,我便理解了妈妈。妈妈说您与我们是没有任何利害关系的人,所以也是最安全的。”
我感觉事态严重起来,刘姐这么信任我,可我却真的没有收到东西呀。这中间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呢?
“刘姐说没说这东西是什么时候给我的?是怎么给我的?”我急着问。
“没说,我也没问。当时我也没太在意,感觉等她从老家回来了,便可以自己取回来了。直到前几天,我老姨告诉我妈妈出事了,我才想起了这张纸条,还好没让我丢掉,我便拍了下来。可这东西您却说没见到……”
我见李子贝又急躁起来,连忙摆摆手说:
“你先别急,让我们从头理一下。你是16号接到刘姐电话的……”
“对,也就是咱们这儿的17号早上,就是我妈妈……”
“知道,知道了。”
我不想让李子贝说下去了。从时间上看,刘姐应当是在自杀前也就是17号以前把东西交给我,可我确实没见过她。她会不会把东西邮给我呀?因为她知道我的工作单位……对了,一定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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