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他向前倾了倾身,双唇贴近她的双唇,想着只轻轻啄了两下,就跟她道歉,可一含住那片柔软的唇瓣时,欲念就如洪水般一发不可收拾。
这吻急切得几乎让她背过气去,她抵着顾青尧的前胸,想要至少给她些空间喘息,可到了正点的男人只会把她拥得一紧再紧。
他喜欢陈年柔软的舌尖,与她接吻总是一个征服的过程,从尽可能逃避到初起反攻再到为人所有,时间或长或短,总能点着他的引线。
他还喜欢陈年透不气时攥着他胸口的力道,柔软的五指扣着肌肉,不痛不痒,微凉的触感实属一把火苗。
陈年有些气急了,她刚要极力推开,不料顾青尧又向前挪了一步,紧接着便有某物顶向她的小腹。
“顾青尧你…你…”
“我怎么?”
“你…你别顶我…”
“放心,一会你会求我顶你。”
话音落下,他脚步突然一转,将人顶到了沙发背面。
还不忘审讯。
日期:2016-02-22 23:26
手指一路下滑抚向她的腰间,他咬着陈年的下唇,“木老爷子这么晚怎么会在这?”
“员工打给我电话说他来了,我只是过来看看。”
近在咫尺便是她真挚的双眼,顾青尧安心一笑,细吻向下,在她颈间不断摸索,轻啄淡咬,似是故意要留下什么痕迹。
“为木绍杰来的?”
“他什么都没说。”
什么都没说?这个老油条还真不愧是木绍杰的老子,比木绍杰还深沉。
哎…怕就怕他家新媳妇对付不了啊。
顾青尧没再多问,渐渐松了手上的动作。就当陈年以为他要停手时,男人手臂一扯,直接将她调了个方向,自她身后吻住她的双唇。
“陈年,对不起,是我大意了。”他吻着陈年的耳垂,长睫微垂,正能见她平淡的神色。
她摇头笑笑,语气满是歉疚:“怪我,我该相信你。”
日期:2016-02-23 21:54
陈年觉得在办公室行事总归是有伤风化,顾青尧也觉得办公室窄小的沙发实在不如一米八的大床来的过瘾,索性暂时忍下欲火焚身的难受劲。
说来最尴尬的事倒不是两人揣着的羞于见人的事,而是这里是普善山庄——陈年的地盘。
临了,在迈向服务台前一步,陈年及时环过顾青尧的手臂,央着他说:“我们还是回家吧?你不觉得这样很奇怪吗?”
奇怪?他望了眼服务台前站得端正的服务小姐。的确有那么一点。
他笑得很是正经,笑容与他说的话正巧相反:“你是想说,对于在自己的地盘被别人上有心理障碍?”
嗡的一下气血上涌,她几乎都能听见血流动的声音。
她急切地扯住顾青尧的袖口,也不顾他作不作阻拦,大步迈得飞快,把他拉出大厅去。
日期:2016-02-23 21:55
夜风微凉,月华无边,空旷的场地只有脚下高跟鞋的哒哒声,她不经意间放慢了步子。
安静的环境极其适合思考,她将思绪放的老远,又一次忆起很久之前一家三口的日子,脑海里对故人的身影依然清晰备至。
脚步一转再转,走的甚是平稳。
然而令顾青尧惊讶的是,陈年竟能在众多车辆中十分精准地找到他的车,在两球场大小的停车场上。
两人走到车前,顾青尧了当停了脚步,他转过身垂首看着陈年,他靠到车门前,目光带着戏谑与挑逗,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把车停在这了?”
陈年顿时醒悟,她极其懊恼地拍了两下脑门。她怎么就忘了这回事?!
“是谁跟了谁一路?”
陈年没说话,她想要越过顾青尧的肩膀坐上车,却被男人刚硬的手臂一把顶到车门上。
日期:2016-02-23 21:56
“那木老头子到底说什么了?”
空气冷冻得比夏天的暴风雨来得还快,面对顾青尧突然降下来的温度,陈年只觉得背脊发凉。
她低声回答,想要掩饰得完美:“什么都没说。”
可灯光阴翳下,她长睫忽闪早已暴露了她想要欺瞒的心理。
“看着我。”
她不敢。
见她一副吞吞吐吐的样子,顾青尧登时就没了耐性,他蛮力挑起陈年的下巴,单手撑着车门,弯腰以额头相抵,近距离地看着她的双眸。
“那你回答我,木老爷子什么时候给你的打的电话?”
她长目倏地瞪圆,似是顾青尧的这句话给了她十足的震撼,她的神情尤显得不可思议,她欲扭头过去,却被人拧了回来,便也作罢。
可是,水至清则无鱼。
很多时候,人反而不该知道太多真相。
所以她不想说。
但以顾青尧这飞快地反应,不出一次呼吸的时间,他便能推测得到。
她还是默不言语,任由顾青尧满面阴沉。她不晓得该从何说起。
日期:2016-02-23 21:56
木老爷子说话间的语气十分和蔼,全然不像是来威逼利诱的,可就因为这个,她才更难以放得下心来。
“说话。”顾青尧终还是觉得不耐,问了出来,“在你给我打电话之前?”
“他…是。”
“他说的是顾家的事?”
日期:2016-02-24 22:14
陈年前前后后说了两三句话,不过顾青尧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第一句:“木伯父只说顾家的风头已经过了。”
第二句:“现在能呼风唤雨的是木家。”
第三句:“但我不可能姑息养奸。”
她这是要一口气拼到底的意思,还有点不管不顾。
正如木老爷子说的,顾家得名还是五六面前的事,时隔这么久,再亮的余晖也该退了。
这摆明了是在拐弯抹角地说他会拿顾家开刀。一旦陈年真的一拼到底,以木老爷子的作风,也一定会六亲不认,包括木绍杰。
木绍杰是依仗着木老爷子坐到今天这个高位子,同样木老爷子一句话就能让他瞬间地狱。
木老爷子以其势力笼着所有人,一旦其势力褪去,后果非他俩所能承担。
好一招妙棋,最初以区区百分之十的投资入进普善山庄,靠着自己的身份笼了普善的半边天,又安进一个孟景容套取利润,真是好处都被木家吃净了。
顾青尧这会非但没了怒气,还甚是怜惜地将陈年抱进怀里。
虽说陈年引他过来是借势打发木老爷子,他心知肚明,可男人的肚量自然该度量大些,更而且,她也是无奈之举,她更是他顾青尧的妻子。
“我知道你顶着这些事情难受,”他伏在陈年耳边,薄唇间流露出轻言细语,“可至少顾家还能算是一头老虎,老虎归山,他口上说不在意,可总该忌惮些,毕竟当年顾家比他风头更火。”
“可我不想扯进来那么多人。”
“我们是一家人。”
“可至少我们应该留个退路。”
“我也不想给长辈找麻烦,但木老爷子的意思,似乎是非要把老一辈人扯进来不可。”
谁能想像谁的苦呢?
她差一点都要自暴自弃了,她想直接丢了这个烂摊子,也省得各路冤家找上门,也免了此起彼伏的机关算尽,还能剩更多时间照顾照顾顾青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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