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不是初哥,在大三下学期的时候开始谈恋爱,学期末就和女朋友就在校外租房子住了。一直到毕业分手,期间在不同场所大大小小战斗过数百次,平均水平女友还是相当满意的,我自己也相当得意。可是今天,竟然是一个史无前例的四星级差评,这令我相当失落,非常郁闷。
……………………………。
日期:2016-05-09 17:05:45
第二天,我早早来到办公室,小前台还不在,我暗松了一口气。走到自己的位子上,开始画楼梯。
九点,老同事赵鹏飞站在我后面看我画楼梯,不时的指点着。此刻我的手心全是汗,入职这段时间,大家不时站在我后面指点我,专业负责人牛总有时候更是叹气连连,很是不满。精神的高度紧张使我形成了条件反射,只要有人站在我后面看我画图,我就异常紧张,错误不断。在以后几年的设计生涯里,即使后来我成为了老手,这个毛病却一直没有改过来。到后来,只要有人看我画图,我就索性停下来和他们唠嗑。再后来我发现,和我同事入职的研究生阿甘也有这个毛病,我不得不总结,作为新人,我俩这个毛病肯定是牛总、老颜、陈远及赵鹏飞这几个大吊造成的。
且说我在赵鹏飞的注视下,正手忙脚乱心脏砰砰跳的画图中,牛总突然叫我去给他拿张快递单。
“哦”我答应了一声,终于松了一口气,心跳缓和了一下。
“去哪里拿?”
我问赵鹏飞。
“找前台要”赵鹏飞答。
我刚放松的心,又顿时一紧,慢腾腾的起身,不敢去见小前台。
“我去拿”赵鹏飞闲着无聊,驼着背蹬着步子走了出去。
我收紧的心脏,又缓和下来。有点受不了,赶紧端起杯子喝点水。
“前台没来”赵鹏飞蹬着步子回来了,边走边嚷,“找不到快递单”。
没来?我的小心脏又开始紧了,想到昨晚大战,她不会出什么问题了吧。
“是不是昨晚战斗太激烈,阵亡了。”老颜整理着腰带和白衬衣,避开结构组唯一女同事浩静小声的边说边走到赵鹏飞和我的旁边。
“噗……”我一口水喷到桌子上。
老颜和赵鹏飞顿时笑成一团,他们以为我是被乐喷了,其实不是,是我心脏不行了。昨晚,难道被他们看到了?
“据说昨晚因为打麻将吵起来了”赵鹏飞小声说。
我心里一松,听话音应该没被看到,我的心脏恢复了跳动,连忙又喝了一大口水。
“要阵亡也是男的先阵亡啊”老颜踮起脚尖朝电专业那边瞄了下,“她老公已经来上班了啊”。
“噗……”我又是一大口水喷到桌子上。
她老公?电专业那边?这下我的心脏彻底不跳了,死机了,崩塌了……
“严肃点,严肃点,”牛总在那边叫,“上班呢,上班呢。”
老颜和赵鹏飞嘻嘻哈哈的回到位子上。我双目呆滞着,机械的收拾着桌子上湿掉的图纸。
直到下午,小前台才来上班,她打印了两张公司的通讯录发给阿甘和我,我和阿甘是新人,她这样做理所当然,但我知道她是故意打给我看的。
我低着头把通讯录上认识的同事都存进手机,也包括小前台——她叫杜丽,我才刚知道。
日期:2016-05-10 10:35:00
忙碌的日子时间过得飞快,一周很快就过去了。
周五晚上十一点多,我回到宿舍,舍友柳林还没睡,他是公司的司机,从总部调过来的,属于老员工,正式员工,有资格但没分量的正式员工,怨声载道是他的常态,我不怎么喜欢他,看他这么晚没睡,我知道他是在等我,肚子里充满怨气的人是不吐不快的。
果然没过一会他开口了:“知道不?电专业明天要去广州学习去。”
“去广州学习?”我随意接到。
“嗨,还不是去潇洒,有厂家请他们,打着学习的幌子。”他开始发力。
“哦。”
“你不知道啊,”他继续,“他们经常去的,倪院长也不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哦,不花公司的钱吧?”我配合了一下。
“来回接送花的可是公司的钱,”柳林一脸义愤填膺,“明天一早送过去,后天晚上再去接过来,来回四趟,开大车,怎么也得上千啊。”
“你去送吗?”我问。
“是啊,烦死了。”
“那你咋不等到后天和他们一起回来?”我已猜出他怨气的来源,开始点火。
“嗨,他们太自私了,”他果然控制不住了,“你说我一个人能多花他们多少钱?就是不想让我跟着。”
“嗯……”我不知道咋往下接了。
“唉,算了,不去也好,”他开始为自己找理由,“还是自己的床睡着舒服,看看电视听听音乐,是吧?”
“是啊!听听音乐,听听音乐。”说起听音乐我想死的心都有了,柳林的音乐欣赏水我是不敢恭维的,也不想说出来恶心大家。
第二天下午,周六,我午睡睡醒来已经下午三点钟,本打算去肥仔那里,外面下着大雨,就躺床上没有动。和柳林一起看电视剧打发时间,晚饭的时候去食堂打了饭回到宿舍吃了,继续看电视剧。
约十点多,我躺在床上快睡着的时候,手机短信铃声响起,我拿起手机一看,顿时惊醒。
……………………………
日期:2016-05-10 16:24:53
“在?”短信就一个字,但足够吓人,因为发信人是杜丽——那个二货小前台。
自从上次办公室大战完,知道她已婚并且老公也是同事以后,我就没再和她说过话,远远看到她就赶紧躲开,避无可避的时候也顶多点头打声招呼。过去了就过去了,希望不要惹上什么麻烦。
我呆呆的看着短信,不知道她要干啥,没敢回。
“下来,我在306室。”她又发了一条短信。
公司的宿舍楼共有三层,五楼和四楼住的是年轻的男同事,差不多都是两个人一间。三楼住的是女同事和老同事,还有就是像杜丽和刘彬彬这样的两口子。
“我在外边。”无奈,我只得回复。
等了等,没再收到短信,我才放下心来。
“咚咚咚…….”门外有人敲门。
“谁?”柳林喊了一嗓子。
“柳哥,是我。”杜丽的声音。
我嗖的一下坐了起来。
柳林打开门,杜丽借了一把螺丝刀,飘然离去。
“骗子,给我下来。”我马上收到短信。
“十分钟。”我无招了,只得妥协。
“雨停了吧,”我妆模作样走到阳台看了下,“差不多停了。”
“这么晚还过去,”柳林知道我每周末都要去同学那里看球赛。
“恩,今晚有两场球赛看,”我拿起手机扬了扬,“同学发短信催呢。”
我把球衣球鞋装到单肩包里,拿了把雨伞走了。
身后的柳林一阵失落,家人都在成都,他每周末都是自己一个人过。又想起早上送到广州的电气专业那帮人,他不觉异常气愤。他一点儿也不知道,今晚,他的舍友会好好的为他出一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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