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回家了,发现卧室里贴了一张男人像,显得有些不快。闷声闷气得问:
“这是谁啊?怎么贴在屋里?”
“这是ZG宗师张HB!”
“这天天学天天看还不够,还把像贴在睡觉的屋里?”
“你知道什么?还天天看?一天我们都看不着。”
“不是给你们天天上课吗?”
“上课的是他徒弟,人家是师父,早就归隐了!想见都见不着了。”
“归隐是什么?就是藏起来了?”丈夫的神情有些不屑。
“归隐就是到青城山做神仙去了。还藏起来,藏起来干什么?”青莲有些没好气。
“藏起来装神呗,你看你们这些人都神魂颠倒的。饭给做好了都不吃了,家也不管了。”见丈夫发起了牢骚,青莲更懒得理他。
青莲和小多相约一起跟班。
晚上,她俩早早来到体育场旁边的招待所。一进教室,她就看见一个胖胖的五十多岁的妇女在和三、五个人坐在一起说话。青莲眼尖,她一下就认出了是给自己看病的神婆。
“三爷?!”青莲脱口而出后,又觉得自己有些莽撞。
神婆笑盈盈的回过头:
“看着眼熟,你是——?”
“我去您那看过胃口病。”
“哦,见轻不?”
“好过一阵,您怎么也来学功啊?”
“我来沾点儿佛光,聚点儿仙气儿。”
“这有仙气儿?”
“当然啦,你们年轻人不懂,这气功啊,都是有些说道的。”
“什么说道?”
“为什么不管哪个门派的气功大师出来,都叫‘出山’啊?”
“出山?还真不知道。莫非他们以前都在‘山里’?”
“这就是说道!他们都是有师父的,也都是有天命的,到了该‘出山’的时候,不出来不行。就跟我们这出马看病一样。”
气功师?出马看病?青莲怎么都不能把这二者联系在一起。见她满脸的疑惑,神婆不紧不慢的接着说:
“前两年不是有个大气功师灭了东北大兴安岭的大火吗?你知道是怎么灭的?下雨就灭了?”
“不知道啊,我这都纳了两、三年的闷儿呢。”
“灭火就是能使唤雷公电母,这也就是能呼风唤雨。谁能使唤雷公电母?他们可都是天上的神啊!能调的动天上的神的,你说能是谁?”
“那是佛?菩萨?”
“对喽,开窍了!这能称得上是大气功师的必定都有来头,还来头不小喽,你说,这里能没有仙气儿吗?所以,我说我们都是一行的,都是下来行善度人的。”
啊青莲不知道该不该相信神婆说的话,也不知该怎样去理解神婆的话。
“学气功很讲‘缘分’的,有的人适合学佛家的,有的人适合学道家的,要是学了不适合的,效果就不会好。”
“那麻烦三爷看一下,我适合学中H功 K吗?”尽管神婆并没有明显的变成男人的神态和嗓音,但是青莲还是这样称呼和追问着。
日期:2016-06-25 10:44:00
18、初恋情人再相会
神婆稍微眯了眯眼,在不住的反复微微地点头之后,开口说:
“你适合学这个功,他是你贵人。”她指了指前方墙上的挂像,接着说:
“他是佛菩萨再来,来度人的。”
青莲似乎为自己在教室里练养气法时曾经出现的一个现象找到了些许的答案——一次在做静功时,她感觉入静很深很深,忽然,在她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奇怪的图像——一条盘卧着的大蟒,头颈部高高地扬起,头顶及身上的脊背上有着金色的花纹!她被这个突然出现的图像吓了一大跳,本能的睁开了眼睛,这是怎么回事呢?她问过老师。老师说她这是好现象,是开了天眼看到的阴性物质,只不过是天眼不稳定。怪不得她再往下追问什么是阴性物质,老师只是说,以后学了三部功就全都讲到了。
“人家老师能告诉你这些吗?你就是再问,人家也不能说呀。”神婆显得有些慢条斯理:
“什么是功能?什么是天眼?”
青莲和其他听着的人都摇了摇头。
“就是神仙替你做事,给你跑腿儿。为什么叫天眼?不是人眼看到的啊。”神婆颇有些自得的笑起来。
“气功就是气功,气功能治病是科学,别扯上这些封建迷信的东西,咱们可都是***员。”在一旁站着听了半天的一个干部模样的中年妇女一脸正色的说道:
“我老伴儿是在法院退休的,现在得了半身不遂,我在这陪着他学中功,效果挺好,咱们可都是***员,别搞些封建迷信。”
她的几句话顿时破坏了刚才说者和听者的极大的兴趣。她又正色道:
“你们谁是***员?”大家都茫然的四顾着,没人应声。她突然指着青莲问:
“你是吗?”
青莲摇摇头。
“年纪轻轻的,别信这个。”中年干部自顾自的说着走了。
“不信这个,你到这儿干什么呢?这儿可是神家的天下!”神婆不服气的小声嘟囔着。
青莲和小多对视着,小多问:
“她们谁是神经病?”
“不知道。”俩人低头偷偷笑起来。
抬头间,看见有母子俩模样的人正在后边坐着,男的二十多岁,中年妇女已近五十。咦,那不是大伟哥吗?大伟也看见了青莲和小多!青莲有些愣住了,心也激动的砰砰直跳!别看是住在同一座小城,可真有几年没见了。大伟显然也很吃惊。
“大伟哥,婶子。”青莲奔过去,亲热的拉住大伟妈妈的手。
“青莲,你也在这?”大伟问,眼里还保留着过去的光芒,只是脸上多了些沧桑。
“嗯。你还好吧?”
“还好,还好!”
“这是谁?青莲?”大伟妈妈有些不敢认青莲了。
“是我,婶子,您也来学功啊?”
“嗨,这些年身体不行了,这不听说来了教气功的,大伟非得拉着我来,也不知道能治病不?好学不?”
“能,能,容易学。”青莲安慰她说:
“气功治病挺好的,您学学,再练练,身体就好了。”
“可别再白花钱了,这几年因为治病,可是扔了钱了。”
“不会,我和青莲上一期刚学过,觉得挺好,再跟跟班。您坐吧。”小多对大伟妈妈说。
大伟妈妈被小多引着去说话,青莲知道她是故意的。
“你,还好吧?”大伟有点手足无措。
“挺好的,你呢?服装柜台赚钱吗?”青莲也不自在。
“也还凑合。你,你都当老师了,也都有儿子了,怎么样,顺心不?”大伟有些故作轻松。
青莲说不清自己是个什么滋味,本来有时确实挺惦记大伟哥的,小时候的情分总也挥不去。可是当大伟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她真不知该说什么?说些什么呢?怎么眼泪下来了呢?
“单奶奶走的时候,我也没在家,小时候她那么疼我,我都没能送送她,现在想起来真是对不起单奶奶。”仿佛也只有这一个话题可以冠冕堂皇、理直气壮地流眼泪,不过,这也是青莲的心里话。
“你当年一走,可把我害惨了。”大伟苦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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