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深处》
第5节

作者: 暖暖清晨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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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吧想问什么?”
  曲闻犹豫地看了看我,小心翼翼地问:“如果我问了,不会扣我评价分吧?”
  我说呢,一路上要问不问的,原来是在担心这个。
  “你易姐像是那么不道德的人吗,我可是一向公私分明的。”
  曲闻舒了一口气,然后语速极快地问:“易文姐,你和顾律师什么关系?”
  语速太快以至于我只捕捉到“顾霖”这两个字,果然他还是我长久以来关注的点。
  我笑,反问他,你看我们像什么关系。
  曲闻不假思索,像情侣。
  随即又补上一句:“之前采访顾律师的时候,你都瞒着。”
  我再笑,说,我们分了多少年了都。

  曲闻吃惊地质疑我。
  他说:“怎么可能啊,易文姐你就别唬我了,今天秦老先生的话我都听见了,让你们俩快点结婚来着。”
  我告诉他,我和顾霖已经分手五年了。尽管不乐意承认,但是这是事实。
  曲闻撇撇嘴,“我看他还喜欢你,你也还喜欢他呢。”
  ……前面半句说对没有我不知道,后面半句倒是对了。
  看我没有接话,他也不再说什么。

  到了报社,他拿了录音笔回到座位整理采访稿。
  刚坐下,一个平时关系还不错的记者过来递了张喜帖给我,说她要结婚了。我接下,说了声恭喜。
  过一会一个好几个月没见的回家生孩子的编辑走进报社,给每个人发了一张请帖,是她儿子的满月宴。
  我仍然是收下请帖,微笑说恭喜。
  这一个个的,都找到了自己的归宿,已经33岁的我,单身时期什么时候是个头?或者说,我什么时候能把顾霖忘了,投入一段新感情?
  曲闻把整理好的采访稿交给我,我粗略看了看,点点头,便将采访稿交给编辑。
  走回座位的时候,曲闻还站在那里,他说明天女朋友生日,要回学校,请我批个假条交给副主编。
  日期:2015-07-24 20:28
  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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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点点头签了名。
  待他从副主编办公室出来时,我才忽然想起,我明天得去采访顾霖!曲闻请假了,那么……这意味着我得一个人去采访顾霖!
  日期:2015-07-30 17: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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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不管,那是明天的事,船到桥头自然直。
  “文姐,帮个忙,把这些个文件复印一下好不好嘛。”
  我放下笔抬头,看见一个姓赖的编辑手里抱着一大堆的文件。
  忘了介绍这位赖编辑,她是报社有名的“求帮忙”。她总是让别人帮忙完成属于她的工作,似乎认为每个人都有义务为她服务,典型公主病患者。但因为她本人是社长的亲戚,报社里没有人敢正面说她坏话,只能在背后嚼舌根。
  没有谁是真的那么不懂人情世故。
  当她一开始求帮忙时,同事都蛮乐意帮忙,照顾新人应该的嘛。但当她的“求帮忙”成为习惯后,大家都是各种找理由搪塞她,毕竟谁也不愿意做不属于自己的工作。
  我是她在报社中求助最多的人,原因很简单,常常帮她干活,她习惯性地认为这些就该我来做。
  我不是真的不会生气的圣母,也不是想借着她找上社长关系,只是总觉得她来求帮忙我不好意思不帮,除非是实在有事。烂好人也是错。

  赖编辑给的文件太多,我没有复印完,加班也是必然的了。
  秦岑清留下来帮我,准确地说,是帮赖编辑。而那个赖编辑在把任务交给我之后自己甩甩手走人了。
  秦岑清下楼买晚饭的时候,我就突然想起以前的一个朋友,她也同样是公主病患者。具体表现是自己不开心就发泄给别人,让别人不开心;别人不开心还各种打击,有时候还非得让不开心的人逗笑她。
  凭什么。

  我至今没有搞清楚,到底是那个公主病患者贱,还是那个“别人”贱。
  秦岑清提着晚饭回来的时候,忿忿不平和我说,“阿文你就是个烂好人,啥事都帮,帮她你也拿不到她的工资啊,她倒是落了个清闲,你说凭什么便宜她啊。”
  我摇摇头,手上的动作没有停。这样的人,谁身边都有,但有时候你就是不得不耐着自己的性子接受这样的人。
  晚上八点多,那些文件才终于复印完,整理好后,我把它们放在赖编辑办公桌上,和秦岑清回家。
  第二天早上起床时,头疼并且喉咙也疼,像是有一团火在喉咙处燃烧。开口和秦岑清道早安的时候,又发现自己的嗓子哑的不成样子。摸摸额头,温度有些高。
  想起来最近熬夜的次数太多休息不够,饮食不规律再加上上火的东西吃多了,不生病才叫奇怪。
  我打了个电话给燕姐,请了假,让另一个专访记者代替我去采访顾霖。
  秦岑清拿了家里的退烧药给我,发现上班要迟到了,便匆匆交代了我几句,然后赶去报社。
  早上十点四十左右的时候,门铃响了。

  我以为是秦岑清翘班回来看我,打开门,出乎意料地发现是顾霖……
  “走错门了?”我开口问,早上吃的药似乎对喉咙没有起作用,
  日期:2015-07-30 17:45
  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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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错门了?”我开口问,早上吃的药似乎对喉咙没有起作用,烧退了不少,喉咙却比之前更哑。
  “过来看看你病成什么样了,好嘲笑一下。”
  ……都病成这样了就不能不损我吗。

  应该是代班的专访记者告诉他我病了的。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顾霖的采访是10点半开始,十分钟的时间他是怎么从事务所到这里的?再者,他只知道秦岑清家在23楼,但是这栋楼是三户二梯型的,他怎么找到这里,难不成一户一户敲门?
  可能是我疑惑的眼神太明显,顾霖一边走进客厅一边说是一户一户敲门的,刚好这里是最后一户。
  他在沙发上坐下,然后让我把这身家居服换了,说带我去医院。
  我拒绝了他的好意,正要准备送客时,他走到我身边,一只手放在我脑后,我看到他的脸在我眼前放大,等到额头上有柔软的触感时,从我的角度只能看见他的下巴。

  ……
  顾霖只是如同蜻蜓点水般,很快将唇移开,咳嗽一声掩盖尴尬:“据说这是感受温度最直接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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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说这是感受温度最直接的方法
  这一更好长啊
  日期:2015-07-31 2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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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并不是没有吻过,只是这是我们分开以后的第一个吻,感觉却大不一样。尴尬的气氛像是当年我们头一次接吻一般,只是少了一份青涩。
  见我发愣,顾霖又咳嗽一声:“刚刚……好像你发了低烧,嗓子哑成这样,去医院吧。”
  我还沉浸在刚刚的吻中,满脑子都是刚刚额头上柔软的触感,于是行尸走肉般换了衣服和顾霖去到了医院。
  找到医生开了单子,然后到一楼注射室挂吊瓶。
  吊瓶针扎在手上以后,吊瓶被顾霖单手举着。我走到一个专门提供给挂吊瓶病人的休息室坐下,顾霖把吊瓶挂在杆子的挂钩上,拿了医疗卡去取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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