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银行的女职员,为了高额业绩把自己卖给了当地的一位富商……》
第38节作者:
仿佛明天不会再来 可他的电话始终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连续打了三五次都没有应答,期许落空,难受得紧。加之蒋婕等人又喊得勤,不无赌气地,我随着她们去了。
那个月硕果累累,蒋婕所带的团队再次独占鳌头,聚会的场所也从ktv换成消费更高的演艺会所。
夜晚会所宾客满座,络绎不绝,蒋婕的车没办法开到会所门前。在入口的转弯处停下,泊车工作交给工作人员去处理。
可我才探身出了车子,远远地就看见一个酷似腾靖背影的男子拥着一个女人的腰迈入会所大门,距离远了些,加之夜晚彩灯闪闪,不够清晰,我看的不是很真切。
那么一瞥,我已是面若死灰。因为实在是太像太像,而且以腾靖的身份、行为,出现在这样的场合不是没可能,唯一可以宽慰自我的,便是那女的一身名媛风打扮,不太像风月场所的人物。
纠结地考量着,我若无其事地和蒋婕她们进了会所大门。
“要看表演的在楼下看一会儿。我们就先上去了,房间号我一会儿发群里,记不得的看群!”
蒋婕招呼了一句,喊着不愿意看表演的人上了楼,我在楼下磨磨蹭蹭,做要看表演状,实则我想抽身,四处看看能否见到刚才那个身影。
演艺会所内人来人往的,除了所谓的佳丽和服务生,过道里客人不少,我尽量表现出镇定的样子,不动声色地搜寻着。
然而,就在我寻找的过程中,乌龙发生了。倒不是那种错把我当成会所“佳丽”的狗血桥段。而是我遇到了办理过业务的一位何姓老板。
彼时,他刚从房间里出来,应该是喝高了,走路跌跌撞撞的,我避让不及,他撞到了我身上。
“哪个不长眼的?!”被人挡了路的何鑫暴怒地咒骂着,抬头一看。立马就认出了我,微微一愣便笑嘻嘻地说,“裴小姐?你怎么也到这里来了?陪滕总来的?”
何鑫这么一问,我也不知该高兴还是难过,我和腾靖共同出现仅有一次,再见时他便认定我和腾靖渊源颇深,好似恋情身份被认可,可实际上我不是和腾靖来的,而是来找他的,对比落差叫人好伤心。
我摇摇头,笑答:“没有,我和同事一起过来的。”
“这样啊?那不然到我们房间去坐一会儿,喝两杯?”原本醉得连走路都成问题的何鑫瞬间清醒了,笑得贼眉鼠眼地对我说,“里面还有几位老板,你见过的,大家也算是熟人了,坐下来喝两杯?”
警惕着会发生什么不测,我客气滴摆了摆手,“不了,不了,何总,我同事都还在等着我呢,我得过去找他们了。”
说着,我就往回撤,何鑫快步地追了过来,一身酒气正浓,毫不客气地挡住了我的去路。
“裴小姐。进去喝两杯,赏个脸有那么难吗?还是说腾靖的脸就是脸,我们几个的就不是了?”
毕竟是客户关系,我不想闹太僵,所谓人情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我依然保持着微笑,客客气气地解释。“不是的,何总,实在是我这边还有事情,没办法多留。”
“什么事?不就是和同事约好了吗?那个……你们主任叫什么来着?蒋婕是吧?我给她打电话,我告诉她你在我们房间跟我们喝两杯,我就不信蒋婕会说不!”何鑫一面说一面去掏,兴许是喝高了意识不清,亦或许是外套留在了包房,他上上下下摸了一遍,也没摸出。
我趁机想逃,被他逼在墙边,拦得死死的,找不到他咒骂了一声,索性来强硬的,“裴小姐,怎么说我们也是你的客户,给你的业绩带去了不少帮助,难道你这是要过河拆桥,忘了我们这些衣食父母了吗?”
何鑫故意为难的意图再明显不过,既不能得罪又不能妥协,我绞尽了脑汁。也不知如何应对,只能一再强调我并非他所说那般,但那又有什么作用?
“走吧,裴小姐,跟我们喝两杯,我们或许可以坐下来谈一谈,比如说接下来的业务要如何办理,你说是吧?”何鑫紧紧抓着我的胳膊,连拖带拽地带我去他所在的包间。
我急得都快哭了,扒着墙壁死活不肯动,好话说了个遍,从未停止央求。可惜我的央求不仅换不来何鑫的半分同情,反倒将他激怒。他手一撒,本在使劲儿往后扯的我猝及不妨。重重地摔在了递上,后背撞上了另一包间的门,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
“裴妡,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能跟腾靖,怎么就不能跟我?要不是看你还有几分姿色,老子看都懒得看你一眼!”
到底还是露出了真面目,我一手捂着被撞疼的腰,一手扶着门吃力地站起来,却在这时,被撞的门打开了,我及时站稳往外走,谁想不经意一瞥,从门缝中看到了里面正对面坐了一人。
果不其然,我在门口就没看错。
腾靖,这个男人,不与我联系,不接我电话,却在这里和别的女人说说笑笑,举止亲昵。
那一刻,我连冲进去和他同归于尽的心都有了!
为了找他,我才遭遇何鑫的骚扰和诋毁,可他就在与我一门之隔的包间里,和其他女人欢快畅聊。
隐约间,端着酒杯的腾靖似乎是往门外投来了目光,我感觉到与他有四目相对的瞬间,只是恰好被开门出来的那人隔断了,等我再要努力去看清时,那人已推着我往出走,合上了门。
“在门口闹什么?”出来的人我不认识,他黑着脸。话语里满是不痛快。
何鑫见了,已因愤怒而扭曲的脸立刻舒展了,笑哈哈地上前,主动伸手要与那人相握,“戴总,您也在这啊?缘分,走哪儿都能遇到,难得的缘分。”
“哟,何总?没想到您也在这啊,幸会幸会。”那人见了,也笑脸相迎。
“不止我在啊,其他几位老板也在,戴总是不是过去一起喝两杯?”
两位老板寒暄着,说得都是客套话,我心凉得彻底,想冲进去又没有勇气,只怪自己窝囊,何鑫的注意力转移到了新目标上。我便在他们的交谈声中默默离去。
依稀听到那个“戴总”说:“滕总也在里面,让几位老板过来,一起喝一杯吧。”
从会所出来的那几步,我走得异常艰辛,不亚于火海逃生的艰险痛苦,四周灯红酒绿。我双眼看到的只有无尽的黑暗。夜深了,外面冷飕飕的,我顺着街道一直走,茫然没有目的,偏偏双腿却像长了意识般往水木清苑的方向去。
那会儿开始,我就厌恶自己了,明明腾靖在做我无法接受、令我厌恨的事,我却离不开他,准确说来,我舍不得离开他。
逐渐冷静下来,我拦了一辆出租,终究还是回了水木清苑。我要弄清楚,当个明白鬼,固执到偏执的这点性子,也不知是优点还是缺点。但我相信,在感情方面不止我这样,是个女人都难逃固执,付出了真心,最想知道的就是“他到底是不是真心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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