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银行的女职员,为了高额业绩把自己卖给了当地的一位富商……》
第31节作者:
仿佛明天不会再来 日期:2016-04-27 10:10:26
我傻了,目光呆滞地随着普玉莎的移动而移动,她保持着柔和得体的笑容,一如往日春风得意,而我自始至终都是愣愣地呆站着,呆看着,相比之下,窘迫又狼狈。
普玉莎得意离去之前,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话,那句话让我浑身一震,胸口痛到无法呼吸。
她说:“你还是太嫩了,滕总说你不懂风情,又不直接了当表明意图,说难听了就是要当**还立牌坊。你给不了他满足,自然他也不会帮你。”
背靠着护栏,我蹲坐在地上,紧紧地抱着双膝,艳阳高照,我却只觉得寒意阵阵往心底钻。
蒋婕来找我的时候已经过了下午茶时间,我就那样呆呆地蹲了几个小时,没吃午饭,顶着秋日依旧热辣的太阳。
蒋婕一来,我也不管病急乱投医了,抓住她就问:“你告诉我,腾靖他为什么跟我在一起?”
蒋婕滞了滞,迟疑着喊了我一声,再没有下文。
“是因为喜欢吗?可他喜欢我什么?只是身体吗?”我喃喃自问,旋即就想到了普玉莎的话,又否定了这一想法,“不,不对,连身体都不喜欢,只是我的一厢情愿而已。”
一头雾水的蒋婕渐渐明了,但她很聪明地选择了回避我的话题,扶着我起来,只说:“妡妡,先起来,我们找个地方,有什么话坐下来说。”
我挣扎着抽离了胳膊,固执地蹲在江边,“我想不明白,腾靖他和我在一起,到底是为什么?”
蒋婕复又蹲下,伸手来捋我被风吹乱的头发,手一碰到我的脸颊,惊得她急缩回去,又紧张地捂着我的额头,“妡妡,你怎么在发烧啊?你额头这么烫,快,快起来,在这样晒下去你要晕倒的,起来,姐送你去医院,快起来。”
蒋婕这么一说,我没再冥顽不灵,顺从着她的搀扶,晕乎乎地去了医院。
针水冰凉,整只手臂都是冷的,我一眨不眨地望着头顶上的四瓶针水,那场景好像回到了中秋的夜晚,我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医院里挂针。
普玉莎说,中秋的时候,腾靖和他在一起。
在一起?能做什么,想到他们在一起是发生那种事,我的胃便疯狂地抽搐,脑海里也一再地浮现两人交缠的幻想画面,如何压制都是徒劳。
胃里抽搐得厉害,我一翻身趴在床边干呕,可胃里空空如也,什么都吐不出来,只有酸水往外流。
蒋婕见况,急得手足无措,忙招呼护士前来查看。
我没吃午饭,空腹挂针,被护士批了一顿,蒋婕直怪自己疏忽,颠颠地去附近的嘉华饼屋买了糕点来。
就着牛奶吞了几口糕点,我就再也咽不下去了。
蒋婕瞧我的样子,连连叹了几口气,在我病床边坐下,,低眉沉思了片刻,才用一种试探的语气问我:“妡妡,你对滕总,是真上心了?”
我直直瞪着吊瓶,没有回她。
她就又叹了一口气,拨了拨我额前的乱发,“妡妡,你有什么想法都跟姐说说,也许姐能给你出主意,你这样憋在心里也不是办法,不是吗?”
日期:2016-04-27 12:21:35
床位靠墙,我往墙的一边侧脸,不想和她讨论任何与腾靖有关的话题。
蒋婕没再勉强我,静静地守着我挂吊瓶,针水打的不快,四瓶打了三个多小时,刚好能在下班前赶回去。
夕会结束,同事纷纷打卡离去,我哪儿都不想去,在办公室整理银行近期推出的各类理财产品。
因为腾靖,这段时间我都没有心思好好工作,现在梦醒了,我该回归正轨。
但不曾想到的是,在我心凉透决定放弃时,腾靖出现了,消失一个多礼拜之后,再次出现在我视线内。
不,我表达有误,不是腾靖出现了,是代表腾靖的丁旭出现了。
他在门口等我半天不见我出现,径自找了进来。
那样的情况下,我怎么可能跟他走?一切置若罔闻,我坐在办公椅上学习最近的产品知识,岿然不动。
丁旭请不动我,只能如实告知腾靖。大约四十多分钟后,腾靖真正出现在我面前。
他的第一句话和一个多礼拜之前的最后一句大同小异,“你要闹什么?”
瞧,他和别的女人鬼混,还理直气壮地责怪我胡闹,本末倒置的理所当然。
那一刻,我当真是心凉到了极点,激不起一丝涟漪,他和他说的话都置之不理。但也许是公共场合的原因,腾靖被我晾在一边也没有发作,还耐心地拉了个椅子在我旁边坐下,陪我一起整理产品单页。
这算什么?反常的腾靖显露出少有的温柔,就好像秋天撩动刚破图的嫩芽,搔过一地的春意。没多久,我就心思全无,丢下手里的东西,颓废地靠在椅背里,呆呆地看着桌面上散乱的单页。
我的举动对腾靖毫无影响,他依旧专心地整理着,甚至连我丢散的那一堆也收拾整齐。
放置好后,他侧身问我:“都弄好了,可以回家了吗?”
回家?水木清苑是我的家?想想都觉得讽刺。我白了他一眼,保持沉默。
“裴妡,现在已经七点半了,该关门了,你再不走是打算在这里过夜吗?”语气已经显露出腾靖处于耐心的极限边缘。
可我也是倔驴的脾气,气头上雷打不动,不管他再愤怒再暴躁,我不爽了,难以迁就别人。
腾靖重重地深呼吸了一口气,“你有什么不爽不开心的,要怎么闹怎么解气,回去了再说,可以吗?在这里生闷气,让自己挨饿,问题能解决吗?”
到底是我心没有死完全,才让残存的理智把自己说服,默默地跟着腾靖回了水木清苑,为自己,为我和他的关系,讨一个说法。
可是每一次讨说法都只是我的一厢情愿,事态的发展往往不受我控制,真正掌控全局的是腾靖,一直都是他,他不放手,我非但无法从这段不正常的男女关系中挣脱出来,还越陷越深。
女人,似乎很难逃脱这样一个魔咒,即我们总是偏向,或者说习惯,把心灵的归宿和身体的归属绑在一起。也难怪张爱玲在《色戒》中说出一句惊世骇俗的话——通往女人心灵的捷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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