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原来你就是那个扒人裤子的女色魔,果然,一看就是那货色。”
“你……小子,你给我记住,千万别落姑奶奶手里,万一哪天也给你割个包皮我一准儿切了你那一坨。”
穆绵一个劲冲她眨眼睛拧鼻子,最后还一声声叫她的名字。
男人冷冷哼了一声,“我现在明白你为什么去泌尿科了,喜欢看男人的老二。”
“你他妈的欠揍说一声。”宋渝真火了,她不明白这个四眼狗怎么就一上来就阴阳怪气。
“齐医生,齐医生。”娇滴滴的护士喊男人,他看了宋渝一眼,轻蔑的说:“宋渝是吧,我记住你了。”
“你他妈的谁呀?”
“你老公。”男人贴在她耳边用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
“你丫有病赶紧吃药。”
娇滴滴的护士白了她一眼,“你怎么这么对齐医生说话,他是齐野,胸外科的专家。”
穆绵恨铁不成钢,“齐野,派出所你打那个,阿渝,你怎么跟患了失忆症一样。”
“齐一刀,他是齐一刀,我勒了个去!”宋渝简直要跪了,这个小白脸竟然是著名的胸外科专家,还竟然是在火锅店被自己打的那个渣男,世界要不要这么小。
阴森的老宅里,楚峻北光着上身跪在地上,白发萧萧的老人挥舞着皮鞭,一鞭一鞭抽在他的脊背上,微弱的阳光投射到屋里形成光柱,飞溅的血肉清晰可见,空气里一股子浓重的血腥气。
沈燕尔的墨镜早就掉在地上,他挓挲着手却不敢阻拦,一个劲喊着“楚爷爷,饶了他吧!”
见老头子不停手,他又喊楚峻北:“峻北,赶紧求饶。”
楚峻北腰板挺得笔直,连脖子都没有低一下,他咬着牙,眉峰硬朗,从小犟惯了,打死了也不吭一声。
一老一小都是犟筋头,沈燕尔急的就差上树了,他大着胆子抱住老头子,“楚爷爷,他一身硬骨头打不折的,倒是您别累出个好歹来。”
楚老爷子毕竟上了年纪,他手指发抖,胸腔起伏着大口喘气,狠狠的扔了鞭子,他一屁股坐在黄花梨木大椅子上,指着楚峻北骂:“你是怎么跟我说的,一切都在你掌握当中,不要我插手,现在都发生了什么?你说是不是看上那贱人的女儿了?”
楚峻北神色一凛,“你别动她。”
“果然,你是对她动心了,你忘了你妈是怎么死的吗?”老爷子手拍在椅子扶手上,吓得沈燕尔直缩脖子。
“我没忘,但是我也说过我有自己的处理方法。外公,还是那句话,我妈的仇我自己来报,您没资格插手。”
老头子给气的胡子都翘起来,他摔了茶杯暴跳如雷:“小畜生,我打死你。”
“打死我也改变不了事实,不是你我妈也不会走到那一步。”楚峻北也站起来,他浑身浴血面目狰狞,祖孙俩谁也不肯让步半分。
老头子捂着胸口颤声说:“好,我去弄死那个小妖精。”
“你敢!”楚峻北青筋暴起,“她怀了我的孩子,姓楚的血脉,您要敢动她一分,您最在乎什么我就毁了什么。”
“楚峻北!”老头给气死了,却拿他毫无办法,站了几次还是沈燕尔扶着才起来。
“燕尔,送我回房间。”
“是,楚爷爷。”
沈燕尔扶着楚老头走,崔元一看老爷子走了赶紧冲进来把衣服给楚峻北披上,“少爷,我们马上去医院。”
楚峻北一巴掌挥开他:“不用,皮外伤,找人给我处理一下我们马上回海城。”
崔元不敢多说,只好按照他说的去做。
车子走到半路,楚峻北就开始发烧,崔元不敢耽误,直接把车开到医院。
两瓶点滴打完了楚峻北的烧才慢慢退下去,大半夜的病房门被推开,一个人影闪进来,他站楚峻北床前,鬼鬼祟祟的伸出手来……
楚峻北一把握住对方的手腕,猛地睁开了眼睛。
对方冷哼一声:“可以呀,半死不活的爪子还是这么快。”
楚峻北眉头一皱:“弄死你还绰绰有余。”
“来呀,病猫,你能站起来再说。”
楚峻北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他伸出手。狠狠的在对方的肩膀上捣了一拳,随后很男人的把对方抱住。
俩个人哈哈大笑,楚峻北说:“齐野,你什么时候转业的?”
“我还想问你呢,要是不看新闻还不知道你回国了,兄弟,你现在可是名人了。”齐野职业病发作,在楚峻北的身上敲敲打打。
楚峻北对他没避讳,掀开后背给他看:“我外公打的。”
齐野狠狠的按了一下,疼得楚峻北嘶嘶的叫,齐野笑着说:“别装,以前你挨得打可比现在重,老爷子老了!”
”你这话可别给他听到,对了,小燕子也在国内。有空我们三个聚聚,好几年没在一起喝酒了。”
“好啊,不过最近几天不行,我忙。对了,妇产科住着你--弟妹,你们家人都去看过她了,你不去看一下吗?”
深邃的眼眸掠过一道异样的光芒,他扯了扯薄唇,“去,我弟妹,怎么不去看。”
宋渝穿着白大褂溜号,她一边帮穆绵收拾行李一边说:“你真的要住到江家去?绵绵,一入侯门深似海,更何况还有穆薇那个贱人。”
“就是因为她在我更要去,她已经欺负了我这么多年,我容不得她再抢属于我的任何东西。哪怕是我不要的也不行。”
宋渝很担忧的看着她,“绵绵,我还是那句话,简简单单的活着不好吗?”
穆绵苦笑:“阿渝,晚了,现在就算我抽身恐怕也难了,早在那个大雨的晚上,我就给人算计在套子里,那个男人……”
有人敲门,宋渝以为是护士,说了声进来。
先出现的是巨大的百合花花束,接着穿黑色羊绒开衫的男人优雅的走进来,他单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嘴角挂着一丝迷人的微笑,俊朗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穆绵看到他眼睛却冒了火,她如临大敌,一张瓷白的小脸儿紧紧绷着,小手握成拳放在胸前。
楚峻北把花塞给傻了的宋渝,他走到床前,微微低下头,阳光淡淡的从窗户筛落而下落在他头顶上,男人棱角分明的五官一半染着阳光的金色,一半隐匿在阴影里,似天神又似魔鬼。
被他染着金光的幽深瞳孔看着,穆绵似有一双手掐住喉咙,想说的话一句都说不出来。
深吸一口气。仰起头,不卑不亢的对上他冰冷的眸子,盈盈一笑,也掩不住心里的悲凉,“我该叫你楚峻北还是江锦南?”
楚峻北唇间的笑意更浓,他凉薄的说:“弟妹,才过了几天你就不认识我了,要不要去给你联系个心理医生?”
宋渝怕他伤害穆绵,拿着花像老母鸡一样伸开手:“请你出去,绵绵需要休息。”
楚峻北居高临下睥睨着宋渝,宋渝还是第一次被个男人看的周身发寒,她吸吸鼻子,不能让自己怂了。
齐野在外面敲了敲门框,“泌尿科的,出来。我跟你说个事儿。”
这前有狼后有虎的,宋渝更不能走了,她把花放在桌子上,警惕的看着楚峻北。
“耳朵有问题吗?跟我走。”齐野进来,捏着她的手腕就往外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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