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好工作,就是捣鼓捣鼓尸体啥的。”苏霈说的很不好意思。杜妈妈夹菜的手一停,殡仪馆?那工作可不好。
“霈霈,你有什么爱好吗?我让子腾爸爸给你找个新工作。”杜爸爸假装咳嗽两声,示意杜妈妈不要再说了。
“兴趣?我想想,尸体吧。”杜爸爸呛到了,这儿媳妇。。。。。。也太有意思了。杜妈妈放弃了继续埋头吃饭,杜子腾脸都快埋到碗里了。苏霈看他们都沉默了,觉得不太好,想了想还是把她最近的工作聊聊吧,多有趣啊,割舌头的凶手不多见啊。
“最近吧,局里有一个案子是专门割舌头的,以后出门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她刚开个头,杜妈妈眼睛亮起来了。
“你是警察?”看着杜妈妈激动的样子,她摇了摇头说:“我是法医。”
“儿子!你听到没有,你媳妇是法医唉,我和你说我可喜欢法医这个职业了,大宋提刑官可是百看不厌的剧。”杜妈妈激动的就差点抱上去了。
“我也是哎,洗冤录,双面法医这些剧都一遍又一遍的看。还有夏洛克,虽然它不是法医的,但是也很棒。”
“他的推理简直是棒棒的,哎呦,我是找到知己了,我们什么约着一起去看爱的流放地吧,也是**医的。在我们家的地下电影院我们一起看。看完之后,我们去逛逛街,做sap,太棒了,我一直都想有个女儿陪我去做这些事,可是偏生了个儿子。”杜妈妈很哀怨的瞅了她儿子和儿子他爹一眼,“你再和我说说那个舌头的案子。”
“那个舌头的案子吧,死者都是女性,而且他们的舌头都被别人给割掉了,是活着的时候割得,这个凶手很有可能有虐待倾向或者精神方面的问题。当然有其他可能。”
“你说精神方面的问题,我想起我一个朋友和我说过有那么一种精神病的治疗方式就是通过自己写一些血腥的文章使其反思自己,但大部分的医院都是只有前一个阶段。”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范围应该就会缩小了,但不排除其他的可能性。”
饭桌上的两个男人盯着面前的猪舌面面相觑,杜子腾插嘴:“其他可能性?还有什么可能,这么变态的案子只能是神经病作的。”
“舌头可以用来说话,也可以用来品尝,凶手每次带走的都是舌头那就说明很有可能凶手自己有这方面的缺陷,还有就是凶手在掠夺,掠夺这个人讲的故事,他认为只要把舌头带走了就说明故事是他的了。有一些怪人就是特别喜欢吃舌头,当动物的舌头不能满足他了,他就很有可能攻击人类。”
“哇,霈霈你好棒,”杜妈妈用崇拜的眼光看着苏霈,“阿腾,你什么都不懂好吗,真不知霈霈怎么会看上你这么个蠢货。”
杜子腾欲哭无泪,老妈我才是你的亲生儿子好吗?好吗?真的是地位越来越低了。
“阿姨,你能给我一杯豆浆吗?”他要刷存在感,绝对不能这么悄无声息。十分奇怪的是他那几个兄弟们的唯一共同爱好就是喝豆浆,不要问为什么,他也不知道。
“你喜欢喝豆浆吗?”苏霈神色莫名的看着他点了点头,“豆植物里含有大量的雌性激素,和女人身体内的雌性激素是一样一样的。可以用来治疗雄性激素过剩,长期服用会产生男乳。”
杜子腾和他老爹不明白:“男乳是什么东西?”
“男乳,男性**。”苏霈十分专业的回答,杜妈妈忍不住喷饭了。
“你们的婚礼准备要什么样子的。”杜爸爸尴尬的岔开话题。
“我们不准备举行婚礼,我们领了证之后,双方家长父母见过面吃个饭就可以了。”杜子腾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爸妈的脸色。
杜爸爸把碗一放,严肃脸:“不可能,既然你要娶人家就必须要光明正大的迎进门,人多好一姑娘,婚礼必须办,不过,你们不愿麻烦也成,那就请亲朋好友来聚一下好了。”
不然呢?老爹,不然你还想请谁。难不成还能上到中央领导下到基层人民你都来一遍。杜子腾在心里腹诽着无良老爹。
有了一个热爱法医的婆婆,于是苏霈上班的时候,他的同事是这样的:“苏霈,你婆婆来了,在你办公室等着呢。”苏霈一愣,打开办公室门的一条小缝,果然是她婆婆。正拉着一个警方负责人在讨论案情。
苏霈掏出手机:你妈在我办公室!!!
杜子腾:你老婆在我媳妇办公室!!!
杜老爹:收到明白。
杜子腾:收到明白。
苏霈微笑,收好手机,推门进办公室。警局负责人瞬间有一种解脱的感觉:“苏姐,你来了。”
“报告已经出来,死者体内有大量的镇定剂,他的嘴巴是在死后被缝上的,还好没有受到折磨,可见凶手是虐待狂的可能性不大。或许是出于童年时期的伤害对声音之类的很敏感,也有可能是因为他听不见声音所以讨厌声音源。”苏霈把手中的检验报告递给负责人。
“妈,你怎么来了。”苏霈觉得她叫妈的时候,旁边的小任同志抖了抖。
“我在家闲的无聊就过来看看了,没想到有新案子了,那个舌头的案子结了吗?”杜妈妈一脸好奇,苏霈刚想说已经结了杜妈妈的手机就响了。
“哎呦,老公啊,你怎么这个时候打电话,我正在和儿媳妇交流感情呢,装修房子,好啊好啊,我最喜欢这个了,但是这样的话时间会不会有一些赶?”
“哦,我不要,我要和儿媳妇住一起!”苏霈一个机灵,苍天啊大地啊一起住戏还怎么唱下去呢?旁边的小任一身鸡皮疙瘩,不由得感叹比男人还男人的苏姐是怎么忍得受的住。
某集团内,兄弟四个开个会,助理一人一杯豆浆,杜子腾自己倒了杯咖啡,剩下的三个男人面面相觑,这小子是犯什么病了吗?
会议结束之后,看三个人的豆浆喝得差不多了,杜先生开始说话了:“豆浆里面含有雌性激素,容易造成男乳,老大我知道你的胸是怎么变得这么大的了。”
剩下的两兄弟默哀啊,老大那明明是肌肉好吗?有人不想活,干嘛要拦着,又不傻!杜先生觉得自己周围冷飕飕的,有杀气,赶紧走。
婚礼那天,苏霈看着自己的婚纱有点惆怅,时间转瞬而过,无论是做梦的那个年纪还是梦里的那个人都不在了,只剩下她自己。
“霈霈,你快出去看看,外边有一帮人在找你。”杜妈妈很着急,那群人看起来不是好惹的。
“妈,你多给他们加一桌好吗?”苏霈瞬间就明白了,她很长时间没有见到的那些人不是不想念,只是太危险了。杜妈妈什么也没有问,自己过去安排了。
婚礼的重头戏是婚宴。这才刚刚开始,苏霈感觉自己要死掉的样子,跟在杜子腾后边看着他快意潇洒,肆意人生。他那四个兄弟一个比一个精,让她没有想到的是他们老大竟然是傅子钰?那么他老婆呢?
“阿珩呢?”苏霈真的要想死这个闺蜜了,这个时候偏还见不到她的影。
“霈霈,我想死你了。”叶珩从后面就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突然侧面伸出一只手,把她拉到自家老公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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