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卫红要懂不懂,马鸣远听到他这话,眼中却有尴尬之色,张五金自然明白,却装出不明白,微微一笑:“中医肯定另有法子,肯定也另外有药,但我匠门,只一片甘草就行。”
说着,还微微把下巴抬了起来,扮出自得之色,马鸣远眼中尴尬果然就有些消解,到是有些疑惑起来。
他这会儿的心情,就如一个女人走了光,心中却疑惑不定——边上那个人,到底是看见了呢,还是没看见呢?
而张五金要的,就是他这份疑惑。
只要马鸣远不能确定张五金窥知了他的阴私,那就不会因羞生恼,因恼生恨,最终反目成仇,好事变成坏事。
做好事而弄成了仇家,这种事,多啊,张五金就要尽量避免这一点。
反倒是岩卫红的那个无所谓,脱阳嘛,就是玩女人,男人玩女人,稀奇吗?能玩女人玩到脱阳,真的丢人吗?一般人到想玩到脱阳呢,有那么多女人给你玩没有?
所以给岩卫红治,他全无顾忌,而马鸣远这个,则是小心翼翼。
张五金不动,马鸣远也就不肯跟岩卫红出去,三个大男人,就站在屋子里,看着肖露露睡觉。
肖露露睡得非常熟,岩卫红先还担心,她睡着了,会不会把甘草吐掉,但没有,肖露露一直含着。
44心为莲
大约过了两三分钟的样子,肖露露脸上出现变化,一张脸越来越红,却又不是那种发高烧的烧红,而是一种淡粉色,白中带红,仿佛她的脸,突然变成了一朵淡粉色的荷花,特别漂亮,也特别妩媚。
“这个。”马鸣远有些惊疑:“她的脸,是怎么回事?”
岩卫红也有些讶异,看着张五金,道:“这象是开了一朵荷花啊。”
“没错。”张五金点点头:“舌尖下,开心窍一点,心为莲,肾为水,肾水煎心莲,在脸上就带了色。”看着马鸣远一笑:“马局长好艳福。”
肖露露是马鸣远的情妇,这一点,大家都心知肚明的,马鸣远虽有些尴尬,到也有些得意,不过他知道张五金话中的意思,微微有些思索的道:“我第一次弄她,她脸也红,但好象没这么漂亮。”
“你忙下面去了吧。”岩卫红笑。
马鸣远也笑,摇摇头:“是真的。”
张五金点头:“那是她没放松,现在在睡梦中,给我这张床一诱,整体放松了,肾水格外清澈一些,心莲也就格外艳丽一些。”
“小张师父,你这个到底是要做什么啊。”岩卫红一脸好奇:“又还含着甘草,又还拿碗接着,接肾水?”
“不全对。”张五金摇头:“是心肾相交的水,可以说,是女子的阴之精华,我们匠门叫它太阴露。”
“太阴露?”岩卫红张大嘴:“这个名字,一听就不得了啊。”
“也是马局长有福气,能找到肖院长这样天生体赋异禀的女子。”张五金说着,向马鸣远眨了一下眼:“马局长平时,应该特别喜欢吃肖院长的口水吧。”
马鸣远有些尴尬,岩卫红到不以为意:“男女亲嘴,还能不吃口水的。”说着也向马鸣远一眨眼,马鸣远回嘴:“你岩总不会比我少。”
“哈哈。”岩卫红哈哈笑,却突然醒悟过来:“小张师父,你这个莫非是接了肖院长的口水,不对,那个太阴露,给马局长喝?”
“是啊。”张五金点头,看着马鸣远:“马局长,你平时病能克着不发作,就是肖院长口水的原因,但你不知病情,更不知诊治的方法,所以虽然找到了肖院长这样的奇女子,却浪费了,只能压制病情,不能根治。”
他这话,说得非常正经,其实是故意的,因为只有他知道,马鸣远的病给压制,其实不是跟肖露露亲嘴吃了口水,而是吃了其它东西,但他更知道,那就是马鸣远最忌讳的,所以扮出来的神情,仿佛他说的是个真的一样,甚至还带着了一点点可惜的味道,真仿佛马鸣远浪费了良药一般。
“原来是这样,我就说了,每次跟她在一起,身上的病就要好些,跟其她女人在一起就不行,原来是这样。”马鸣远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又诚心致谢:“多谢小张师父。”
“看他来是信了。”张五金看马鸣远神情明显一松,暗暗点头,他心中便也松了一口气。
说话间,甘草上开始有口水滴进碗中,岩卫红一脸好奇宝宝的样子,悄手悄脚的凑到面前看了一下,还闻了闻,又退回来,道:“有一种香味呢,这个太阴露,果然跟口水不同啊,要是口水,那是臭的,每次亲了嘴,你去闻,奇臭。”
这家伙,有时是假粗豪,有时却也是真粗野,张五金听了笑,马鸣远也笑着拍他一下:“岩总经验十足啊。”
他心中担心放下,人也放松了好些。
“那不是吹。”岩卫红自鸣得意:“我十三岁,就搞了我们村里的一个俏寡妇,那叫一个水多,亲我一口,啪唧一大片。”
他说得夸张,叫张五金两个又忍不住失笑,张五金暗想:“这人,脑子精明,嘴上也来得,尤其会搞气氛,别人跟他在一起,自然就能开心起来,看他顺眼,他要办个什么事,自然也就比别人容易。”
岩卫红暗暗佩服他,他却也暗暗的佩服岩卫红,借句古书中的话,这叫惺惺相惜了。
岩卫红却又问:“小张师父,太阴露是肾水交心莲,但为什么要含甘草。”
“甘草解毒。”张五金解释:“马局长这病有年头了,还是拿瘴气来比,先只是气,但年岁久了,就成了漳毒了啊,所以光是用太阴露还清不掉,还得用甘草解毒才行。”
“小张师父高明。”马鸣远翘起大拇指。
“那还用说。”岩卫红索性把两个大拇指都翘了起来。、
大约半个小时左右,碗中已积了小半碗口水,而肖露露脸上的红霞也慢慢退去了,张五金道:“差不多了,肖院长虽然天赋异禀,不过一次过了量,对她身体也有伤害。”
“那流这小半碗没事吧。”马鸣远追问一句,不管真情假意,能问一句也好,张五金摇头:“没事。”
又向马鸣远眨一下眼:“也就是你们平日做两次流的量差不多。”有时开些这样的玩笑,更能拉近彼此的距离。
岩卫红便打哈哈,拍着马鸣远的肩:“咱马局长可不仅仅是姓马,更是骑马的高手呢,只怕不止这个量。”
“不行了。”马鸣远笑着摇头:“老了,年轻时还行,现在是不行了。”
说笑间,张五金取了墨斗出来,将钉头钉在木料上,提着线,轻轻一弹,再弹,三弹,本来熟睡的肖露露眼皮子一动,好象要醒来了,张五金伸手过去,先端开碗,再把肖露露嘴中的甘草取掉,这一碰,肖露露也就睁开了眼晴,一眼看到张五金三个,她脸上一红,慌忙爬起来,道:“呀,刚才一下睡着了。”
“没事。”马鸣远看她一眼,转头看张五金。
张五金拿筷子夹着甘草的,连碗递给他,道:“马局长,你把甘草嚼着吃了,然后再喝了这半碗太阴露。”
当着别人面喝女人口水,换平时会有些不好意思,但这会儿是要治病的,马鸣远毫不犹豫接过去,把甘草放在嘴里一通嚼,还问:“渣子也吞下去吧。”
张五金笑:“能吞你就吞,浸了太阴露,挺珍贵的。”
【网站提示】 读者如发现作品内容与法律抵触之处,请向本站举报。 非常感谢您对易读的支持!
举报
© CopyRight 2011 yiread.com 易读所有作品由自动化设备收集于互联网.作品各种权益与责任归原作者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