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买醉,身边的他儒雅迷人》
第7节作者:
特别温柔 骂的太好,这样就有理由光明正大掉眼泪了。不是因为陆寒深,绝对不是,对!是被骂哭的。
车速飞快,开到小区门口时我看见周湛站在路灯下,他脚步沉稳的走过来打开车门:“叶叶,我等你很久了。”
没敢看他,这会眼睛挺红的,也没准备下车,从包里掏出刚在银行现取的一叠钱扬在手里:“嗯,那个,不好意思。钱我准备好了,这里头是七千二,这样我们就两清了。”
周湛过了很久才接。
“谢谢你的手机,我先走了。”我还是逃避着他的眼神。
关上车门想就此离开,他竟坐了上来。
我有点震惊:“你干嘛?”
“我的车在4s店保养,等你那么久,现在肚子很饿,想吃东西。”说话间,周湛已经不慌不忙地系好安全带。
事到如今,赶他下车是不可能了。想到临走时张笑的叫唤,我扭头顺口一问:“羊肉串吃吗?”
周湛盯着我发红的眼睛,愣了一下:“什么?”
我耸肩:“我朋友让我买羊肉串回去,你要是吃就顺道,要是想去别的地方,我可能不行送你了。”
努力的规避着周湛的交集,多想他就这么下车,可他温和笑笑说:“好,羊肉串。”
我突然有点不好意思:“能吃习惯吗?不用勉强的,你其实……”
周湛打断道:“开车。”
我点头,油门一踩,绝尘而去。
簋街是北京最有名的街之一,很多百年历史的老北京胡同还存留在那,有着令人流连忘返的饭馆和小点,每天都人声鼎沸,而且和张笑家就隔几条街。
车子停在路边后,周湛有点吓到:“这么多人?”
“簋街一直都这么多人。难道你没来过?”我有点震惊。
他说:“没有。”
“这很出名,很多老外和明星都很爱光顾,你居然没来过?”我很诧异,弄不清周湛的背景和喜好,总觉得他比我想象中复杂很多。
恰在这时,他皱皱眉头冒出句:“我晚上一般就看电影,打打斯诺克或者健身。”
我没想到他的夜生活会这么单一,与我想象中的制片人出入非常大。
“就……这样?”
周湛抬手摸了摸我的头:“不然呢?”
“没抱着女星……”说话间,我不自在的一退。
周湛抬手摸着下巴,低低笑了一阵:“叶叶,你似乎误会什么。我虽然没有结婚的概念,但每一段恋情都是相对正当的关系。”
他盯过来的目光温和中带着灼热,我听懂他的言下之意,就没再和他讨论这个问题。
我们一起下车,穿进密集的人群。
一到这儿我也饿了。
小龙虾,馋嘴蛙,涮羊肉,各种香气迎面扑来,每家店都黑压压一片人。
找了家烧烤店,十分赶巧挤到个门口的露天桌位,我们坐下点完东西,周湛顺便还要了两大扎啤酒。
我盯着啤酒咽口唾沫,周湛可能是看见了,突然问:“想喝酒?”
我抬头,见他依然温和无害的样子抓抓脑袋:“嗯,吃烧烤配啤酒才痛快,可惜我开车了。”
“车可以停这。只是我很意外,你竟还敢和我喝酒?”周湛十指交缠,幽远的眼睛里噙着柔和。
“嗯,敢啊。又不是第一次喝,为什么不敢?”上次他没趁人之危,这次只有两扎啤酒,更不至于。再说我最难堪的样子周湛都见过,哪怕是醉酒失态总远不如那天的情景。
周湛顿了一会,身躯凑过来:“因为我对你的兴趣浓了许多。”
我先是一愣,随后自嘲地笑起来:“周大制片,你别忘了自己是不婚族,如果不是,做陆寒深的大嫂膈应死他倒也挺好的。”顿下话,笑容已然隐去:“多嘴一句,你该找同样有不婚观念的女人谈恋爱,不然可就是耍流氓。”
周湛盯过来,笑了笑:“似乎很有道理,我们结婚如何?”
我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不禁在想如果自己才是周湛的妹妹周雨,绝对会狠狠锤死他。什么女人不好找,偏生找个妹夫的初恋进门,像颗定时炸弹似的安着,那日子准是精彩。
越想越觉得好笑,我隐隐笑了好一阵:“你真让我膈应死他呀?”
周湛倒了杯啤酒一饮而尽,许是酒不好喝,他微微皱了下眉头说:“和他没关系,你很符合我的择偶标准。”
犹记得那天周湛说他的女人绝不能太爱他,这么一想倒也确实,周湛很清楚我心里有人,又怎么会爱他。
我开玩笑地问他:“ 周湛你是什么星座?我算算合不合适。要真合适,就凑合好了。”
“星座?”他愣了一下。
很显然,周湛的表情写着并不知道。
换了个方式问:“几月生的?”
“二月。”他又默默倒了杯酒。
“嗯,你是水瓶座。我是摩羯,摩羯和水瓶最不合适。”
“为什么?”送到周湛唇边的酒杯落回去。
“嗯,因为摩羯女是水瓶男命定的爱人,但一般是没有结果的。”
周湛死死盯过来:“很新鲜的拒绝方式。”
我没说话,送去一个生硬的微笑。
其实,陆寒深就是水瓶。
在老家隔壁有个邻居爱研究星座,那会儿随口问过这两个星座。她让我不要爱瓶男,至少不要全身心的爱,因为摩羯会很疼。
我不信,结果还是应验了不是吗?
几天前还强势欺身的男人对全世界否定了我。
失去孩子,弄丢了爱,遭遇着无力抵抗的情感变故。可我又是那么卑贱,卑贱到只要陆寒深给一丝一毫的温柔,就愿意不惜一切重新夺回他。
偏偏,一丝一毫都没有。
沉默间,一盘盘烧烤被端上来。粗暴又赶时间的上菜方式带着原始味道,好几次放菜时,店员的大拇指都碰到了烤串。
原以为周湛会介意,但他看我吃得香,很快也配合的拿起。
起初他还顾念形象有点不好意思,后来几杯酒下肚的我差点逼疯了他,只能选择配合。
和他喝完两扎又叫了几扎算不清,我感觉自己醉了,话变得多起来,整顿夜宵几乎都是我一个人在说。
借着酒劲我忍不住问出口:“陆寒深,和你妹妹怎么认识的?”
周湛身上的西服已脱去,白色衬衣的袖子微微卷起,看上去随意很多。
他说:“周雨是钻石切割师,虽说比利时的切割技术最好,最近几年德国的技术也很不错。她一直都在德国,他们在德国认识。”
没有脸再问别的了,闷头喝下好几杯。
又准备倒酒的时候,周湛已经站在我身边一把拽住我胳膊提起来:“我买过单了。给你朋友的那份也打好了包。叶叶,我们走。”
周湛打车送我到张笑家,我醉意加重,神志不清地拨了好几次电话才打通张笑的。
没一会张笑下楼从周湛手里接走了我,周湛交代张笑让我好好睡一觉才离开。
周湛走后,手机,包,还有打包的食物通通被我塞到张笑手里,打了个酒嗝:“四十几串……够你……够你吃了。”
“女学霸,要死,你怎么喝成这样?”
我死死搂住张笑的胳膊,违心地说:“嗯,我高兴。特!别!高!”不,是特别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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