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关键是,上面已经改姓了,咋个修改喃?
他说,很简单,教你一个办法。
就是找斑竹。
于是,他说他马上就找斑竹,当天有个斑竹正在线,一开始不理他,后来不晓得他用了啥子办法,斑竹终于同意了。
于是鼠标轻轻,名字改回来,从“毛某某”,改成“胡某某”。
他很高兴,就提醒自己,写的时候看清楚,因为那个斑竹说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于是他就继续写,很快写了第三第四节,故事结束。
他很满意,就开始一节一节发帖。
发之前,特意检查了一下,那个女人名字,都是“胡某某”。
他鼠标一摁,发帖成功。
然后他就关了电脑,出去喝茶打麻将。
当天他打得很晚,好像凌晨两点才结束。
于是准备关铺子。
在小工关的时候,他特意上网,进莲蓬,看一下自己的东东。
点开,发现评论很多,他很得意。
但他马上就得意不起了,代替的,是毛骨悚然。
原来,网上文章里头,那个女人的名字,又全部变成了“毛某某”。
日期:2016-01-25 16:21:00
这下他彻底瓜起了。
他马上检查自己的文档,里头清醒白醒,全是“胡某某”。
他就开始回忆,到底哪个环节出问题了。
写,没得问题。
写完马上粘贴在“草稿箱”,也没得问题。
然后按“回复”,也没得问题。
而每次回复上去,他都要再审查一边,当时也没得问题。
然后,文章就一直呆在“帖子”里头,不可能有人动,也没人有能力动。
而唯一有这个能力的,就是斑竹。
他马上给那个斑竹发信息。
斑竹回过来,说这种事情,没有任何可能,哪个吃饱了没事干,费力爬神的,去改你一个姓名?
斑竹是绝对没有问题的,这个,其实他也清楚。
但是,女人名字,又是哪个改动的喃?
他实在想不出原因,只有猜测,肯定其中某个很隐蔽的环节,出了问题。
至于那个环节是哪个,他说,他实在想不出来。
此事就这么过去。
至于那个名字,一直就是“毛某某”。
当然,他被茶馆头那个毛小妹,用五种方言骂。
过了五六天,他开车,路过十八梯。
他就停好车,沿着坑坑洼洼的梯子,朝底下走。
底下烂糟糟的,好多房子都拆了,只有极少数铺子,也是半开半闭。
走过一个卖古玩的摊摊,他看见里头有一串佛珠,有点好看,就蹲下来看。
摊主是个老头,正在跟另外一个学者模样的人摆故事。
老头说,哎呀,你不晓得,这件事情最怪的是,那几个拆迁队员,后背上全部都有一块手掌印,黑漆漆的,有六根手指......
我朋友一下就愣住了,他马上打断老头,结巴问:喂喂喂,你在说啷门哦,啷子六根手指哦?
那个学者笑了一下,说大爷在摆那年在十八梯发生的怪事。
我朋友大惊,问,啥子怪事?
学者笑,说就三年前,这儿拆迁,死了个女人,后来就在传,说拆迁队的人,背后都出现一个黑手印。
朋友眼睛鼓得多大,问:这个......这个事情是真的啊?
学者一笑,说:肯定假的噻。
顿了顿,又笑道:你想嘛,一个死人,又不是鬼,咋可能让活人得病,说起来扯的,呵呵。
旁边老头急了,说,是是是,那个黑手印的事情说不清楚,但是,那个女人死,总是真的噻。
学者点点头,说,嗯,那件事倒确实是真事,而且,她右手,确实多出一根手指。
老头很得意,说,是不是嘛,这个女人我都认识......
朋友一惊,急问大爷:啊,你都认识?
大爷很得意,说:是噻,原来她就住我们屋子西头。
朋友忽然想起一事,急问:她......她姓啥子?
老头想了一下,说:哦,她姓毛。
日期:2016-01-25 18:39:00
第十四回 假发
咋个说一说的,扯到重庆去了。
还是说成都的事情。
下面这件事是蔡婆婆摆的,当时摆的时候,周围还有几个老婆婆,听完后都说,闯鬼啰,害怕是吹嘞哦。
但是有个老婆婆说,听说,是真的。
说的是成都东门新华公园里头,好像从去年年底开始,出现个戏班子。
那个戏班子只有三个人,一个五十多岁烫发女人,一个五十多岁烫发男人,还有个二十多岁小伙子,样样很俊美。嘴巴也很红艳。
每天,差不多中午十一点,他们三个就要过来,也不晓得从哪儿来的,来了后,固定在大门南边一个花园头,把音箱一摆,彩色旗旗啊一插,摆上十多根塑料小凳子,然后化妆,然后就开始唱歌跳舞,据说那个烫发女的跳的最好,啥子都会跳,啥子几大样板戏,啥子《夫妻双双把家还》,啥子外国歌剧,都会跳,就像专门学过一样,那个烫发男人负责报幕,换歌碟,有时候也跟到跳。
但其实,绝大部分人来看,是想看那个红嘴巴小伙子。
原因很简单,那个小伙子会模仿李玉刚。
李玉刚就不说了,姓李名玉刚。
据说那个小伙子每次都是都是化好妆才来的,戴一头栗色假发,又长又密,一直垂到肩膀上,身上穿一件古代贵妃穿的薄纱衣服,粉红色的,胸前弄了两坨鼓东西,跟女人的差逑不多。
而他的脸上,其实倒没咋个化妆,就涂了一下眉毛,抹了点点口红,腮帮是粉红色的,据说是他的原色,没抹腮红。
对了,戴了一副假睫毛,显得眼睛风情万种。
然后他来了后,就站在音箱那儿,摸出一面小镜子,不停照,边照,边用一根木梳子梳头,动作很慢很温柔,跟个女儿家差不多。
然后,到了十一点半,他们开始表演。
然后,人马上围起。
然后,小伙子站得笔直,手拿话筒,开始自己报歌名。
都是李玉刚唱的歌,啥子《贵妃醉酒》,还有个啥子小小的石头哇,我也记不清楚。
然后小伙子开始唱。
就跟李玉刚一模一样,一会儿男声,一会儿女声,都说他用女声,比李玉刚还母。
但看得久了,有人就悄悄说,咋个,总觉得那个男娃儿唱得有点怪喃?
原来,有人看多了后,忽然发现一个问题,就是男娃儿的声音,没大对头。
好像是这样说的,当然我也没去过现场看过,只是听蔡婆婆这样子讲。好像说,男娃儿唱男声,没得任何问题,麦克风放嘴边,该唱啥子唱啥子。
但唱女声的时候,很奇怪,他的麦克风,突然就放到他的耳朵边去了。
日期:2016-01-25 20:52:00
才吃了夜饭,接到摆。
说的是啥子喃,哦对了,说的是那个红嘴巴小伙子,唱李玉刚的时候,唱男声,完全正常,唱女声部分,不晓得咋回事,每次都把麦克风朝后放,不是左耳朵,就是右耳朵。
有人说,这个就不对头,照理说,你唱歌,麦克风把把,随便你横起竖起,但麦克风嘴嘴,肯定是对到人嘴巴的,这个是常识,没得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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