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别代入,冷静是因为不爱,狂热地爱着,当然不会冷静了。
老公姓什么的事,会在里面慢慢交待,这里面有些渊源可以扒开来讲。
只要看客不嫌唠叨,我尽可以慢慢讲。
别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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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孩子的家长过来了,一见面就千恩万谢,还给我带了点小礼品。
我推辞不掉,就收下了,然后坐在那里,一本正经地说说孩子的成绩和表现,家长一个劲地点头。
再后来,我开始把话题往闲聊方面引,后来就问到了小茹的名字。
家长一怔,马上说:我知道啊,我们不一个部门,但见了面也打招呼说话的。
我笑笑:是这样的,我有个表哥,离婚的,这不有人给他介绍了个对象,就是你们单位的,我只在这里问问,你先不要给她提起啊,咱们都是女人,先打听一下。
家长点头称是,然后回忆状,欲言又止。
我关上办公室的门,对她说:有什么你就说就是了,我也只是打听一下。
其实家长们面对老师的时候,都是脆弱的,女家长尤其是。
她说小茹结过婚,前夫人品不怎么好,赌博而且家暴,后来离婚时,小茹坚决没有要任何东西。
我点头,但我相信,这绝不是她欲言又止的原因。
果不其然,家长告诉我,小茹好像在外面有人,因为单位里有人见过,她和一个男人从酒店里面出来,男人高高大大的。
哦。我点点头说:那这事就到此为止了,对了,她前夫会不会是因为这个和她离婚呢?
家长摇头:不是,绝对不是的,他前夫我认识,以前和我老公一个公司,后来被开除了,现在听说在*地产那里做保安,名字虽然叫腾飞,但人却没有腾飞的性格。
他把名字也说出来了。很好,这些都是我要的资料。
我们两个又扯了一会儿,她坚持要请我吃饭,我谢绝了,我告诉她,我要回去给老公做饭,老公近期比较忙。
她羡慕地看着我:忙了好啊,忙了有钱赚。
我们分别之后,我给老公打了个电话,问他中午是不是还回家吃饭。
他说已经回了,下午有个外事活动,衣服换了,扔在了洗衣机里。不过不在家里吃饭了,下午的活动比较急。
中午,我回了家,打开了洗衣机,然后把他的衣服拿出来。
一点点嗅,女人这方面直觉很强,嗅觉也很灵敏。
在他的内衣上,我闻到了一种香味儿,这香味儿,不是我的味道,而是带着一种陌生的感觉。
当然,还有别的味道,让人恶心。
我在手机记事本上记录下来时间,内衣的颜色,牌子和味道的感觉。
这些都是证据,心血来潮,我还拍了一张照片。
我把他的衣服重新扔进了洗衣机,然后启动,这一切,我要打理得干干净净。
坐在那里,忽然悲伤,想到自己,我这个人,到底经没经历过美好的感情呢?想来想去,有,但都是暗恋。
我不是一个有勇气的人,所以,只能自己担当这种暗恋。
高中时期,我疯狂地喜欢过一个男生,精确地计算出了他回家的路线和时间,就为了能在他恰好路过那个满是落叶的路口,看他踩过那些叶子,沙沙的声音和他笔直的模样,足以成为我好几天的喜悦。
我一共遇见了他62次,我都记在了日记里面。
当然,随着高三学业的紧张,我再也计算不出他的路线,而是投入到了和别的同学一样混沌的做题之中。
那段时间,我幻想过我是武侠小说里的女主角,他是男主角,我们两个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生活,甚至我还幻想了**的场面。
但这一切,都只是幻想。
阳光掠过屋里的镜子,那倏忽的反光,让我从回忆里清醒过来。
我想,为什么面对老公的出轨,我的冷静大于愤怒,想来想去,自己竟然苦笑了一下,我们确实是同床共枕,可是那些暗藏的激情与挂念,有多少能与初恋相提并论?
说到底,我还是不疯狂地爱他,只是觉得合适。
而已。
合适,这世间多少夫妻是以这种合适的状态存在的?我想,不少。
我把玩着刚刚到货的窃听装置,拨通了小茹的电话。
我直截了当地说:晚上有空没有,我想找你喝点酒,这段时间,老觉得闷,没有激情。
小茹笑嘻嘻地回我:我看你是面对那个人没有激情了吧,要不,我帮你介绍一个?
我笑了,说:不必了,我自己可以找得到。
约好了时间,我看着那个小小的窃听装置,那个直径不足一厘米的麦头,闪着冷冷的光。
就如我冷冷的心情。
店家说,这个东西充满一次电后,可以待机十天,有声音有录,没声音自动停止。
日期:2015-07-05 18:04:14
小茹家里出乎意料的乱,我去的时候,她还在忙着收拾东西。
我扬扬手里的红酒,告诉她今天晚上喝这个。
这是一个家长硬塞到我手里的,他说他做红酒生意,红酒对女人好处多多,喝了自然妙不可言。
我不懂得他说的妙不可言,总觉得红酒这东西不怀好意。
小茹看到了,兴奋地拉我坐下来,指着满屋的乱:看,折腾得,还没弄好。
我笑着让她收拾,但她这句话,让我觉得心里又又什么东西被拨动了。
两个人从床上折腾到地上,满地的衣物说明了什么。
激情。
是少有的激情,是我们之间所没有的激情。
我承认偷与正室的刺激,但这激情也是两个人爱意的重现。
这一刻,我甚至有点羡慕小茹了,她离婚了,又马上有一个男人来这样爱她。
而我如果离婚了,是不是也能找一个这样爱我的男人,来满地激情地来爱我呢?
答案是未知,但这未知之中,已知的成份有了很多。
我走到小茹的镜子前,看了看自己,一身得体的中规中矩的衣服,短发,怎么看都像一个中年女教师应有的风采。
我看着满地爬着收拾东西的小茹,那微卷的头发,让我心里某个地方微微一动,继而疼起来。
我是多么不爱惜自己的娇娆,所以才任由自己成了眼下这副模样。
那一刻,我定下了心,要留长发。
还要好好保养自己,去健身房,不再委屈自己。
其实说到底,也没多当恶意的委屈,只是懒。
懒在时光里,懒在慢慢磨灭的青春里,懒在对生活的依赖里。
小茹收拾完了,兴奋地跑过来打断我的决心,问我晚上吃什么,家里什么菜都有,她可以去做。
说完这话,她不无得意地炫耀一下:他来时,总是说要暖下胃,于是我冰箱里就没有少过他爱吃的菜。
我又是一阵心酸。笑着对她说:我来时的路上,看到路边有个新开张不久的叫化鸡,早就在故事里看到过,就是没吃过,当时想买,排队的人多,现在可能人少了,你等下,我去买。
小茹按住我,严肃地说:冰姐,你来了就是客人,你等着,我去买。
正中下怀。
小茹简单收拾了下出门了,她走之后,我手忙脚乱,打开手提袋,拿出窃听的东西,才发现她的床下并没有空间,一时着急,找了好久,才勉强在床头找到了一个空隙,粘了上去,打开了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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