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亲力亲为,几天内不仅花了钱,把老子也累的像条死狗。
别墅车库,已经成为我的临时住处,守着里面的杂物室。
“苏醒,你到底在搞什么?”陈晨见我吃住都在车库,所有时间都用来整杂物室,她终于忍不住,开口问出了心底的疑惑。
“跟防空洞似的狗窝,你不感觉,特牛逼?”我坐在单人床上,看着关得严实的防盗门,随意敷衍。
不可能现在就告诉她,老子是为了杀人做准备。
棉被消音,三百瓶醋酸味绝对能保持好几个月,杂物室所用的材料,除了防盗门,都可以烧。
两条狼狗这几天,每天被我喂四十多斤猪肉,把黄总扒光,绑着丢进杂物室,一个月关着防盗门不管,它们两不把黄总那一百多斤吃光才怪。
没有尸体,就没有谋杀!
啃骨头的狗,吃肉的狼,就算它们吃不了黄总的骨头,绝对会啃烂黄总的骨头。杂乱的骨头,再弄点药水腐蚀一下,比如汤头发的氧化剂,漂粉……都是给力的。面目全非的骨头,丢出去,警察叔叔能鉴定出是黄总,老子跟他们姓,这还得警察叔叔能找到骨头才行。
做完最后一步的准备,那得想办法,无声无息,不留任何证据,把黄总弄到这里来才行。
陈晨知道我不想说,她也没问下去,忙她的去了。
她可是个大忙人,酒吧属于她自己的产业,她还是一家化妆品代理公司的总经理,公司老板自然是韩冰老爸,她的姘头。
韩冰老爸很牛逼,省城,魔都,香江,他代理的化妆品销售量,在这三地,排名前一百。
别小看一百,化妆品是暴利,能赚多少我不知道,反正很赚钱。君不见,人家韩老板,三个地,三个家,正妻坐镇魔都,省城和香江都有一个老婆。
她们内斗很恐怖,却在韩大老板的允许之内。陈晨运气最不好,省城就在我们市周边。
韩冰老爸是家里老大,下面还有两个弟弟呢?化妆品代理销售,掌握在老大手中,可老爷子以及他们三兄弟都有股份,只是比列不同。
在韩家眼皮底下,陈晨没法从公司谋多大的利,有办法,她也不敢动。
知道这些,老子才把杀人地点选择在这里,别墅陈晨在住,房产却属于韩家,万一事情暴露,上面有高个子顶着打掩护,又加了一道保险。
条条大道,纵横交错,这个城市原本已经很堵了,还到处搞建设,车开在路上压根没法搞。
我骑着用三千块钱,买来的烂摩托,身穿送外卖的衣服,穿插在车辆之间,惹得各路司机破口大骂。
送外卖的上衣加帽子,是我在小酒馆应聘,坑来的。穿着这玩意,整天在街上跑,踩点,打探黄总的生活习惯,寻找时机,一击得手。
杀人,可不是玩笑,必须有耐心,不怕麻烦,任何细节都得小心了再小心。
可能这些都是多余的动作,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二十多天过去,进入七月,中南找我的混混,淡忘了我这个昙花一现的家伙。
醉人间依旧是老样子,省城那些不算混混的混混,依旧在酒吧里当着保安,坑陈晨的钱。
我也问过陈晨,为什么抓着酒吧不放?才知道,她跟韩冰老妈打过赌,以酒吧是否能坚持到年底为评判标准。
赌注,她没说,我也不会傻逼去问。
夜,有些黑。
一辆褐色奔驰,停靠在湖边公园的林荫小道内,树叶遮挡,不走近了仔细看,根本看不到黑乎乎的林子里有车。
我叼着烟,拉低帽檐,轻手轻脚的靠近车辆,在车后透过车窗,欣赏着一对狗男女,盘缠大战。
黄总真他妈的有点重口味,喜欢玩别人老婆不说,还喜欢车震,车震就车震吧?他妈的还不关窗子。
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他带女人来这里玩,带的女人从来不同。
“呼!”
车内,鸣金收兵,黄总软在女人身上。
我快速无比伸手进门内,打开后车门,还没等黄总反应,抓住他头发,露出他的脖子,连着两拳,击中他后颈那根神经,他很配合的晕了过去。
刀出鞘,速度太快。
风韵犹存的女人,与黄总还是合体呢?她刚想出声,黑洞洞的枪口,让刚到喉咙的声音,硬憋了回去。
枪,是玩具枪,这种情况下,她能分辨吗?
女人失禁,水迹沿着真皮座,滴落在车上,发出滴滴哒哒的声响,在怪异的气氛内,奏出了怪异的乐章。
用玩具枪指着女人,丢给她一卷透明胶布,她按照我的话,战战兢兢的捆绑黄总手脚,不知道缠了多少道,她才罢休。捆绑的途中,她颤抖着牙关,不停的小声念叨。“别杀我,别杀我……”
咔嚓。
手机闪光灯连着闪烁,为她的行为留影。
照片上,光溜溜的女人捆绑着光杆汉子,只看照片,还以为是玩捆绑游戏呢?
“穿衣服吧,杀人是犯法的!”我露出闪亮的牙齿,笑嘻嘻的让女人拿着黄总的手机,给放高利贷黑无常发条短信,说用奔驰抵押五十万。
奔驰是辆套牌车,黄总可能连车主是谁都不知道?交警可能知道情况,也可能不知道,反正奔驰满街跑,没人管。
女人穿衣服的速度,比她绑人的速度还慢,真不知道她是不是有暴露狂!
“好了,我们商量一下,接下来的事情。照片呢?我留着,明天上午你把车开到黑无常那里,拿回五十万现金,分你十万怎么样?”胳膊搭在车门上,我点了一根烟。没少见黑无常跟黄总一起吃饭,出去嫖,黑无常也知道这女人的存在。
女人惊魂未定,听到十万块,眼神闪动,低头,不知道想什么?
我不急,在这个地,有的是时间让她考虑。
黄总也是个极品,可能认为在名胜古迹下干这事更刺激吧?偷情、野战、车震、暴露,这里白天游客不少,晚上,死鸟也没一只。正好满足他想暴露,又怕暴露的心理。
女人思考良久,平静了很多,指着黄总,问:“他事后报复怎么办?”
“你只能听我的话,不然,你跟这死狗偷情的事儿,一定会在附近流传开。”
“流传就流传,我不怕。”女人一转常态,从车上下来,反而威胁我说:“难道你还能杀了我们?杀了我们你自己也跑不掉。”
她有些暴躁,声音有些大,在寂静的夜里飘了好远,不知道能不能飘到湖对面,山上那座有名的庙里?
几百米开外,无比喧嚣,这里死寂一片,仿若两个世界。
女人中有一个物种叫泼妇,她就是!
日期:2014-12-31 1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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