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梅香感受到武效军硬硬的下身在不停地跳动,股股暖流,不停地向周身传递,自己的敏感处发痒,是青春萌动,自己对男生产生的吸引力在躯体上的直接反应。不由得满面羞涩,香腮泛红,双眼微闭,含情脉脉看着武效军的脸,嘴唇微微动了几下,想说些什么,可又欲言又止。武效军全神贯注地近距离审视着一脸妩媚,一身温柔的秦梅香,亲柔地抚摸着她那白净的脸蛋儿和细腻顺滑的长发,全身好像被直流电击一样,一腔热血瞬间涌遍身体的各个角落,达到了平生最美的喜悦、关爱与和平的快感。
列车一阵紧急制动,把沉浸在幸福和缠绵之中的两人惊醒,前后摇晃几下,两胸有节凑地碰触,武效军感到秦梅香两胸凸起的地方软绵绵的,很富有弹性。刹那间秦梅香有点尴尬,武效军做了个鬼脸,在她耳边低语道,“哇塞,真是高耸入云,弹力十足,令人留恋往返,回味无穷。”
秦梅香低头用双手不停地捶着武效军的胸,忸怩娇柔地说道,“你好坏,你好坏,满脑子胡思乱想,满肚子坏水和花花肠子,站着也不老实,总占人家的便宜,我的**都被你给体尝了,是不是特满足,特兴奋,会不会永远都能记着我。”
武效军笑道,“女子如此多娇,引无数男生竞折腰。感觉美妙极了,是你第一次使我内心产生了极具强烈的犯罪**和冲动,搅得我心花怒放,激情四射,神魂颠倒,如痴如狂。这一切可能都是天意,也许是上天的刻意安排,此刻你仿佛就是我的全部,就是我的灵魂,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形影不离,伴随左右。”
秦梅香似醉如痴,舒眉展眼,脸蛋绯红,暗自窃喜,聆听着武效军的一言一语,羞答答地低垂着头微笑,好象一朵出水的芙蓉,沐雨的桃花。好半天,轻轻抬起头,水灵灵的大眼睛向武效军玩皮地眨巴着,“又在耍贫嘴,没点正行,说话肉麻死了,以后不许你再这样满嘴冒泡,胡说八道,要么立即从记忆中清除,要么永远埋在心底。”
武效军满脸包含幸福和惬意的一阵嬉笑,“这是你我的共同秘密,只有我们两人可以共同分享。”
由于这次列车是临时增加的,行不多远就要让道停车,而且有些平时不停车上下人的一般车站,也要停车。看着有些旅客开始从行李架上取下行李,逐渐向车门处移动,两人也提起行李,慢慢向走道里挪移。走过半节车厢,正赶上有一抱小孩的男子起身离开,武效军侧身就坐,算是占上一个座位。稍作停顿,又起身把行李放到行李架上,长出一口气,“梅香,你先坐会儿,我去趟洗手间。”
车上人多拥挤,如厕是一个大难题。武效军拨开站在走道上的乘客,排除重重阻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来到第三个厕所。
还算幸运和及时,刚好一位年轻女子从里面出来,便见缝插针,直接进去,把门关上。武效军没想到厕所的內锁是坏的,内急实在难以忍受,可越是急越是锁不上门,拨弄好长一段时间,才把门给锁上。马上脱裤完全蹲下,下面一阵冷飕飕,很快完成任务,起身站起,收拾停当,去开门锁。
厕所的门锁好像偏要和武效军过不去似的,任凭你如何发落,怎么摆弄,依然固守阵地,纹丝不动,就是打不开。武效军心里十分着急,顿时出了一身冷汗,情急之下,不停地用脚和胳膊肘使劲“咣咣咣”撞门,嘴里不停地喊着,“乘务员,厕所的门内锁坏了,快把门打开,快吧门打开。”
外面的乘客听到里面动静奇特,有好心人开始对话,“里面的人,不要着急,要冷静,千万别再撞门,已经去叫乘务员了。”武效军为了增加紧张气氛,同时也担心是外面的乘客在和他开玩笑,撞的更猛,声音更大。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过来一位女乘务员,不紧不慢地掏出钥匙,嘴里不停地吆喝着,“里面的人听着,一点小小的屁事,何须大呼小叫,不要再撞门,把门撞坏你是要加倍赔偿的。”
武效军听到是乘务员来了,看到了希望,内心不再那么紧张,高声喊道,“是乘务员吗,赶快把门打开,我的脚都快踢肿,胳膊肘也疼得受不了,快点帮忙开门。”
乘务员把钥匙插进锁孔,拧了半天,急出一头汗也没有打开。武效军又开始紧张起来,门要是打不开,自己出不去可怎么办。正在武效军一筹莫展之时,列车长走了过来,手里拿着老虎钳和撬棍,在旅客的协助下,终于把门撬开。武效军看看表,自己整整在厕所待了四十分钟。
众人看着武效军从里面有气无力,满脸痛苦地走出来,立即鼓掌叫好给与鼓励。向众人拱手一谢,转身拖着疲惫不堪,隐隐作痛的躯体沿路返回。
秦梅香独自一人,焦躁不安地坐着,像盼星星和月亮似的,终于把武效军给盼了回来。看着他一副垂头丧气,愁眉苦脸的窘样,赶忙站起身,狐疑不决地问道,“怎么回事儿,没精打采,郁郁寡欢的,去趟洗手间竟用了一个多小时,人再多也应该能排队轮上吧,是不是发生什么事儿了?快点坐下歇一会儿。”
武效军轻轻坐到座位上,唉声叹气地说,“人该倒霉时啥不好的事都能赶上,厕所的内锁是坏的,把自己反锁到里面,出不来,你说晦气不晦气。”
秦梅香惊异地问道,“后来你怎么出来了?”
“列车长把门给撬开,我才得以脱身,快把我急死了。你在这怎么样,有啥事没有?”
“原来如此,怪不得这么长时间,原来是被厕所给扣留了,真是稀罕。我告诉你一件事……”
秦梅香向四周看了看,说了一半便轻轻俯下身,在武效军耳边,用极其微弱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我总感觉周围的人一个个神色十分紧张,像是有坏人隐藏在中间。我向周围看了一下,左边靠窗的那个男子长着一双贼溜溜的眼,时而一惊一乍,像是故意装的。我心里通通直跳,很害怕,真不想在这儿坐了,但又怕你回来看不到我着急。”
武效军静静地听着,感觉形势有些不妙,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车上本来就是鱼目混杂的地方,各色人等都有,要多加小心才是,轻声说道,“保持淡定,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权当啥事没有。你站着也够难受的,我侧一下身,咱们两个坐一个座位。”
秦梅香慢慢坐了下来,有武效军在身旁,不由自主地又向四周扫视一眼,没有发现异常,一颗始终忐忑不安,高度戒备和紧张的心才算平静和踏实。她轻轻撩起额前的头发,看着武效军神态自若,心不在焉,充满自信的样子,轻声温言道,“效军,坐火车实在太难受了,这里的空气一片污浊,令人窒息,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恨不得立即就下车,哪怕喝一口西北风,也会感到全身的舒服。”
武效军转脸看着秦梅香黯然神伤,惊愕不安的眼神,“真是委屈你了,等将来毕了业,参加工作,条件好了,说啥也不再乘这种输送奴隶的老爷车,最起码也要乘坐能够躺卧的卧铺。”说着,顺便向侧边瞄了一眼,那个男子手里握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正悄悄的伸到身旁一位戴着金丝眼镜,西装革履,穿着讲究的中年男子肋下,武效军一阵胆寒,朝秦梅香一瞪眼,表情严肃,厉声说道,“你这人劲还挺大,手还挺尖,一下戳到我的肋下,还不把我的肋给戳穿了,这能是开玩笑的,真不知道轻重,一路相伴同行,你再这样,当心下车后我收拾你。”说完一扭头,愤愤地看着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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