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做习题》
第56节

作者: 1240619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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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期:2013-05-14 03:57:15
  月天拍马下江南,改道回江东。说出了自己的计划,联合韩信,兵分二路伐匈奴。
  你有信心么?羽问。
  月天说,羽兄以你之勇猛,自然是无事,在弟离开的这段日子里,坚守阵地。
  希特勒飞扬跋器叫阵,不敢出来应仗,项羽滚回老家铲粪去。
  月天说,你要是在犯规用枪,我就把坦克、魔法、核武器都弄来平了你。
  希特勒像个电线杆子直摇头,说,好吧。
  离别心凄楚。
  江南好风光,花开花落,云卷云舒。
  月天行走在旷野,形影单调,晚上有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的别致景色。宁静致远的白天则有明月、窗子、小桥、流水。
  赶路有点乏了,月天开始喝酒。
  你在干什么?有一个小孩问月天。

  喝酒呗。月天随意答复。
  地上散落一地的酒瓶子,有的是空的,另外的也是空的。
  那你为什么叹气?小孩天真的问。
  月天说,为了一些事的徒劳无功而奔波叹息。
  小孩说,既然明知道徒劳无功为何还要去奔波?
  月天显得很忧郁说,我不想后悔,不能因为年轻这没做那也没做自己迟迟没有行动又浪费时间,若无其事无所事事一事无成,却不反省。宛如陷入鸡生蛋蛋生鸡的无解方程式中重复着自己的悲哀。
  小孩说,我想我可以做点什么?
  月天说,你该不会是间谍吧,接近我有什么目的?小孩纸尿不湿都没扯下来快回家吃饭呗。

  你可别小看我,我是神童。
  曹冲称象?孔融、司马缸砸光?
  是司马光砸缸。小孩说,我是伤仲永。
  月天一奇道,你姓伤?百家好像没有这个姓。
  这个时候一把糟胡子的老头走过来,头发花白,说,公子好,我是王安石。
  月天抱拳说,丞相也好,仲永是您孙子?
  对,不过他姓方,我希望公子可以把他带在身边。
  月天仔细打量伤仲永,陌生又孰悉,似曾相识。说,小子长得挺灵秀,是块好玉。

  王安石说,公子此去,仲永可能有用帮得上忙的地方。
  行了,别忽悠我。月天说,兵荒马乱的,我领着这个小孩便是。
  领着伤仲永上路,马不停蹄星夜兼程项乐那也不去了。
  日期:2013-05-14 03:57:40
  月天直接一个江湖倦客的样子,领着一个小孩,去汉营求见韩信。
  韩信正在研究一张地图,标的黑点是密密麻麻,哪儿可以伏兵,哪儿是军事重镇,一目了然。
  韩老弟,近来可好。
  韩信一转身,吓一跳,说,月天大司马,好大的胆。
  没办法你的人不让我进来,只好偷偷潜进来了。
  你来干甚?
  月天说,好一个韩大将军,设伏兵斩了项王的爱将,真是风光。
  送客。
  月天索性开门见山,说,我希望韩大将军可以和我项王联盟抵抗匈奴,私仇是小,外患是公,将军是个明智的人切勿因私废公。
  送客。韩信面无表情道。
  暂时月天被安排住在驿馆几天不招韩信待见。

  今天这事你怎么看?月天说。
  伤仲永说,我记得我们刚进汉营,韩信正在研究地图,那张地图正是沃野千里的塞外版图。
  匈奴,看来韩信早有意出兵匈奴。月天说,小仲永,你真是洞察秋毫。
  伤仲永说,我知道您是在故意考我。
  板凳一坐十年冷,家事国事天下事关我屁事,我真是多管闲事。
  江山又不是我坐,瞎操什么闲心?
  一个老者不停的在不远处发牢骚,断断续续。
  月天反正睡不着,趁着月光温一壶暖酒,送给老人家。互报姓名。
  一介江湖浪子,楚国大司马虞子期。月天道。
  蒯彻是也。
  好酒,酒,拿酒来。

  月天说,蒯彻先生若是待不下去了,楚国永远欢迎你。
  蒯彻痛心说,竖子不足与谋,韩信这个小子一根筋,就是不肯反刘邦。
  月天悄悄在蒯彻耳边嘀咕,什么陈桥兵变,黄袍加身。
  好,好计。蒯彻喜笑颜开。
  风和月暖,月天醉醺醺的回驿馆睡觉。伤仲永端盆热水服侍月天,给他擦身子。窗外流星疾速流向暮色山头,正是半夜时分,小心火烛。
  叔叔。伤仲永摇晃月天说,我知道你没醉。
  月天说,你小子还知道什么?
  伤仲永说,我听爷爷讲过,宋朝的江山就是龙袍加身来的,所以.....
  月天说,无论如何,龙袍事件一传出去,吕雉必定疑韩信,项王后顾之忧可解。

  伤仲永动动小脑袋瓜子,说,最好的办法是联合抗匈奴,往深远来想为项王一统山河打下基础。
  好孩子,真是洞若观火。这是月天一天之内不禁两次赞扬方仲永。
  月天说,蒯彻这个怪老头今天平白无故来驿馆肯定是有原因的。
  汉营,大将军帐中,蒯彻屏退左右,叫醒了韩信。
  韩信披衣,咳嗽了几声,说,情况探得如何?
  蒯彻说,将军你的志向是什么?
  韩信又咳嗽了几声,说,我早有志向联合打匈奴,只是折了项羽的爱将项佗,怕他见怪。
  蒯彻说,我有一招更高明的计策,另立山头,徐徐图之,江山一统,指日可待。
  住口。韩信斥退。

  次日,鸿门宴。
  酒习上,一桌人都在你看我我看你谁也没动筷子,似乎都在谦让。正如梁实秋说的谁也不肯先坐,谁也不肯坐首座,好像“常常登上座,渐渐入祠堂”的道理是人人所不能忘的。于是你推我让,人声鼎沸。辈份小的、官职低的垂着手远远地立在屋角,听候调遣。自以为有占首座或次座资格的人无不攘臂而前,拉拉扯扯,不肯放过他们表现谦让美德的机会。有的说:“我们叙齿,你年长!”有的说:“我常来,你是稀客!”有的说:“今天非你上座不可!”事实固然是为让座,但是当时的声浪和唾沫星子却都表现得像在争座。

  韩信当仁不让坐在首席上,说,大家怎么都不吃饭?
  吃饭吃饭,哈哈哈。
  韩信跺了一跺脚,下面的人也跟着跺一跺脚。
  干杯。
  干杯。
  蒯彻猛灌韩信的酒量,喝的是头发乱竖,估计到爹妈都不认识的地步,乱七八糟。
  月天泯了一口三粮液说,喝喝,不醉不休。
  伤仲永在一旁,吃豆芽,酸辣土豆丝,水煮鱼。
  韩信醉趴下了。
  蒯彻摔林像香槟一样爆发的白花花脏死的口水纵横道,行动。
  一伙早已埋伏好的士兵不由分说,冲进来把龙袍加在了沉睡的不醒人事的韩信身上。
  曹参大惊失色说,这......
  灌婴拔剑而起,马上一个错身,被月天斩于帐中。

  其他将领忠于刘邦的或胆战心惊,或默不作声。也有的欣喜若狂,认为早该如此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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