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场黄浦江畔飚泪荷尔蒙的燃烧》
第2节

作者: 直接用虫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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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怀有强烈报复心理的老妈挑拨讲,我本来可以挤进60后的末班车,因为当年老妈剖腹产我的日期,恰巧就定在了1969年的12月31日。然而,就在剖腹产手术的当天,受到凌家将要喜添香火棍刺激的奶奶,她专程从水乡赶到了上海。水乡老太颤抖着打开了那一包珍藏已久的桂圆,继而舞动起癫狂玲珑的小脚,硬是赶在了手术前,给儿媳妇喂上了几调羹搅拌鸡蛋汤的桂圆。由此,在主刀医生摇头的苦笑里,我的面世整整被推迟了两天,不仅错过了跨越年代的元旦社论,还因此成为了“伤不起的70后”。

  尽管我的名字鸟得一塌糊涂,尽管我的面世整整被推迟了一个年代,可我并不真正责怪自己的奶奶。奶奶辛苦地生产出了我的老爸,老爸又欢快地播撒了我生灵的种子,还为我带来了一杆天然的“人生扶手”。
  年幼时候的我,因为脑袋大、脸盘圆以及皮肤白,深得了周围大人们的喜欢。邻居的大妈阿姨们都争抢着把我搁在了她们的腿上,乡下来的亲戚们也是这样。不过,对于这份无尚的荣耀,我老妈似乎并不感到满足,她甚至想让所有的人都知道,她的老幺儿子不仅生有一副漂亮的外表,并且还在隐秘的区块长有一套根健蛋紧的小鸡翘。于是乎,老妈果断加大了我开裆裤的裆部尺寸,裆部大到只要我一抬腿,就能够全方位无死角地展示裆里头的所有内容。

  实在有点搞不懂当时老妈的目的和心态,她或许是为了体现自己的荣誉感和使命感,又或许是为了方便育有女婴的家庭提前秒杀预订。哇塞,要是果真如此的话,老妈的前瞻性和预见性一定不输给奶奶!不过,有一种情况好象完全出乎了老妈的料想。
  基于小小鸟对于眼球的刺激明显超过了大脑袋,面对我裆里内容年中无休的一览无遗,大妈和阿姨们的注意力,渐渐从我的大脑袋移到了我的大开裆。从一开始三五成群的评鸟论蛋,后来又发展到了变本加厉的不时伸手,她们不时伸出手来弹拨我裆里的小小鸟。
  大凡有点生活常识的人们都知道,小小男孩和大男人的那条虫子有着明显的不一样:同样是受到了外部的刺激,也同样是缘于血液的填充,大男人的虫子会立马坚硬挺拔,他们的小虫子会一跃成长为大条虫;而之于小小男孩的小小虫子,外部刺激和血液填充只关乎它的硬度,却丝毫无关乎它的长度,并且浓缩效应使得它的坚硬丝毫不逊于大条虫。在大妈和阿姨们的嬉戏弹拨中,我的小虫子坚韧无比,同时还伴着弹簧原理的来回抖动。生理现象和物理现象交织的脉动,引来了大妈和阿姨们的阵阵狂笑,我也是跟着一起傻笑。这一回,该是轮到老妈着急了!

  “小弟啊,侬晓得这个东西是派啥用场伐?”夜晚的小弟浸在了澡盆,小虫在波光水影里折射拉长,手里拿着毛巾的老妈指向了它。

  停下了玩水,浪里的小白条晃来晃去,我答道:“咦,这个东西总归是派尿尿用场的呀!”。
  老妈笑了,她拎着小胳膊让我站起来,手上毛巾绞出的水流淌过了小虫。老妈关照道:“侬这个小憨大,这个东西是派做种用场的呀,下趟勿好被人家多弄的哦,多弄要弄坏脱的呀!”
  挠了挠头皮,我咬着手指追问道:“姆妈,啥叫做种啊?”
  老妈一下子被我问住了,可她看上去又好象非常开心。把擦干后的我抱起来亲了又亲,老妈点着我的鼻子说道:“侬现在太小了,等侬下趟长大了再讲给侬听,反正这个东西勿好再让人家多弄了,晓得伐?”

  老妈是生我出来的,也是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她的话肯定不会错的。自那一次的关照,我对大妈阿姨们的弹拨骚扰有了本能的抗拒,我用一双稚嫩的小手誓死捍卫自己的小虫。
  虽然当时的自己根本不懂得所谓“做种”的含义,却也朦胧感觉它一定是小虫子独特的功能。因此,在我幼小的心灵里,已是渐渐萌生了史上最牛的信念。
  保护虫子,准备做种!
  日期:2014-09-22 22:01:09
  【002】
  金色的阳光照耀在金色的大地,金色的大地养育了金色的幼年,小弟护着小虫沐浴在金色的年华里一起成长。
  忽然有一天,教室正前方的黑板正上方,一颗痣的慈祥老人家永远离我们远去了。老师和大人们痛哭的泪水,顿时汇成了划分两个时代的界河。那一年九月九的那一个悲伤的秋,我才刚刚背上了书包。
  正是从那个时候起,往日大哥哥大姐姐们散养的少年时光与我们无缘,我这个工人阶级的“小崽子”,必须要接受资产阶级“臭老九”的圈养。伤心加无奈的小弟,我只好从拼音念到了古诗,又从加减练就了方程,还他妈的从字母里头学会了SHIT!虽然痛并且不快乐,但我绝对没有放弃的资格,“高考”这把达摩克利斯剑始终笼罩在自己的心头。

  不过,人虽困在了教室,身子也不由自己,但心灵偶尔也会是放飞的阿里巴巴。避开下课的暄闹,我独自趴在了教室的窗口,眺望着操场边上刷写的巨幅标语——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心中的意淫不禁冉冉升起:要是能把“崛起”换成了“**”,那该有多好啊!
  毋庸讳言,这时候的小弟,我半大半小的虫子已有了最初的萌动。虽不记得确切的时间,却也记得当初的进化。进化最早源于举起胳膊就能数得清肋排的胸前,赤豆模样的小『乳』头周围结成了硬核,无论它是否归类于黑格尔的“合理内核”,但它的确是疼痛难耐、胀痒无比。
  在后来的一些日子里,我比较反感女人们的抱怨,女人们总是抱怨臭男人不体谅她们每个月亲戚来访时的胸胀。其实,我们男人在未成年的朦胧阶段,早就长时间连续不断地经历过她们每个月才那么一两天的痛痒酸胀。唉,做男人难,做好男人更难,做怨妇的好男人真是难上加难!
  话再接着讲,胸胀不算什么问题,问题主要出在了胸胀的消散。消胀散痛后,贫瘠的荒地开始生长出稀疏的作物,我们的胃口也渐趋增大,一个个清秀的面孔还变成了歪瓜裂枣。直到再后来,终于迎来了丰收的季节,除了我们脸部清秀的拨乱反正,稀疏的作物也长成了喜人的茂密,隐秘的植被变得郁郁葱葱,丰富的矿藏溢出了乳白的琼浆,中华民族再次挺起了他不规则的脊梁,它老是伴着晨曦勃发在了伟大祖国的东方!

  然而,实事求是讲,那个年代的少年,我们的青葱青到了发涩,性情的开放也远不及后现代的伪娘。对于葱绿的少女,我们只能止步于近距离的观察,丝毫不具有零距离接触的胆量;虽曾有过无意中酿成裤衩前端黄加白锅巴的痕迹,但有关云雨的实践,却始终限定在意淫和闷骚的边界。再者,那个年龄的少年,也根本不具有同龄女生的细腻。当她们泛着红潮凝视我们的时候,当她们从捂脸的指缝里偷瞄我们的时候,木讷写在了男孩们的脸上,少年的情感灵敏等于二百四十九加一。在那个白衣飘飘的年代,我们离外国资产阶级少年的思想太远太远,咱们脑子里没有维特那些乱七八糟的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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