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启之门——人性的生死抉择》
第10节

作者: 有心无心都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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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既紧张又疑惑,也无法去细想,赶紧跳上一块大石上。再向前看去,虽在乱石之地,来人一前一后却速度奇快,而且看上去非常轻灵,感觉只有几个蹦跳就差不多到我跟前了。这两人对这里的地形一定非常熟悉,要不然不可能如此的轻快。就在两人快到我跟前时,山谷中忽然又响起尖锐的呼哨声,在山谷里回荡,打破了整个山谷的宁静。我注意到这是后面那人在飞行中忽然发出的哨声。也许是一种呼叫警报。来人的手里都拿着棍子一样的东西。

  两人来到我的跟前几步远的地方猝地停下来,前面的人高叫道:“弗动!”并把棍子一样的东西指向我。
  我这才看清楚,再加上一声吆喝,方知来人前面的是个女孩子,后面的是个男孩子。
  我无意中抬了一下手,刚说出一个“我”字,突听后面紧跟而至的男孩说道:“叫汝勿动!”同时看见他举起一张弓,快速地拉满弦对准我。

  我吓了一跳,手停在半空中不敢动了。我知道,离这么近的距离,只要他右手一松,我是无论如何躲不过去的,不被射到心脏,就被射到身上的其它地方,那可不是好玩的。
  “我没动。”我惊了一下说。
  “汝动了。”他说。
  “我没动。”

  “动了。”
  “我动了吗?”
  “动了。”
  “是吗?”
  “然。”
  忽听边上的女孩噗嗤一声笑了。这一笑,一下子打破了刚才紧张的气氛。

  “汝等这是干啥?”女孩忍不住笑着说道。
  我这时才放下悬着的手臂,男孩却冲着女孩说道,“汝为何笑?”
  “吾看汝二人就似两个傻瓜,好玩呢。”
  “好玩?这有啥好玩的。”
  “好了好了,勿说了。喂,汝是干啥的?从何而来?”女孩子不想再跟男孩子啰嗦,就转过头对着我说。
  我这才有机会打量这两个人,两人大约都在十八、九岁的样子,而女孩子手上拿的竟是一杆木制的“标枪”,尖头锐利(也就是一根长约1米6左右的木棍,一头削的很尖),如果往身上扎一下是毫无疑问会一下子就钻进你身体里去的,我相信这一定是很坚硬的木材制成的。两人都穿的好象是麻布一样的衣服,灰褐色(说的不好听,就象是我们用的麻袋的那种,只是稍微细一点而已),腰间系着的也好象是麻绳一样的绳子。四肢都露在外面。女孩子头上戴着个漂亮的花环,头发飘逸地垂在后背,人长的不仅漂亮而且精灵。男孩子背上也插了杆标枪,手中则拿着弓箭,人长的看上去有点淳厚,头发也是长长地披在脑后,只是在脑后束了起来。两人的讲话却有点之乎者也的味道,古韵味深厚,幸亏我还学过古文,注意点还能听懂他们的说话,却不知道他们说的是哪里的话。我就把他们的话也尽量按现在的语言方式来写吧。

  “我是来旅游的,就从后面那个山道里爬上来的。你们是什么人?怎么会在这里?是不是住在这里面?”我既回话也问道。
  “住口,是我们问你,不是你问我们。”男孩子向我呵斥道。
  “这里无人能进得来,你是如何进来的?”女孩又问到。
  “我也不知道,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就来到这里了。这里的景色到是蛮好的,你们俩的身手也真是矫健。”我由衷地夸赞道。没想到我这一夸赞还起到了一点效果,他们俩对我的态度稍微有了点缓和。
  “你刚才说到这里来旅游,啥叫旅游?”女孩又问。
  “旅游就是到处游山玩水啊。”

  “那岂不是云游?”
  “是啊,就是一个意思。”
  “是吗?那你一定见多识广了吧。”
  “还可以吧。”女孩的这一问,让我有点小得意。我们俩就竟象是聊天一样地聊了起来。我估模他们一定是长年生活在这里的人,很少与外面来往的,所以外面的情形有点不了解。
  日期:2013-09-26 16:08:35

  我们正说着,突然看到又有几个黑影从尽头的大石和树丛那边飞速地向这里奔来,一样地身轻如燕,行动迅速,只一会就到了跟前,他们有四个人,全都是二三十岁的年轻人,他们的装束也与前来的两人都差不多,手里也都拿着“标枪”(我暂且就这样称呼吧)。他们到跟前一看,也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这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一位擅闯禁地的人。 
  “他怎么来的?”其中一个长的很结实粗壮的象个头目的人问道。
  “他说是从山门通道那里来的,说是云游的,也不清楚怎么就走到这里了。”女孩回答道。
  “既然是自己闯进来的,那是外来人,杀了他。”头目毫不客气地发出指令。新来的几个人立即拿直标枪对准我就要动手。

  他的这一句话,顿时让我紧张起来,这里的人怎么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我想。但不能不做应对的准备,于是我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迅速做出防备的准备。
  “等一下。他是云游的人,知道的东西不少,也不象是坏人,我们把他交给大夫人处理吧。”女孩子急忙说到。
  “不行,祖训说了,只要有外人进来就杀了他。”那个人仍不由分说地说道。
  “可是交给大夫人处理也是一样的呀。”
  “这里是我说了算,还是你说了算?”
  “可是你……”

  “真,不要争了,就听宏的吧。”女孩还想争辩,先前来的那个男孩抢着说道。
  “可……”叫真的女孩又要说,然而那个被称为宏的人却立即对旁边人手一挥,“别说了,上。”
  旁边的一个汉子招呼也不打一声,挺枪便向我胸口刺来。
  “慢,”我急忙喊道。听我这一叫,那汉子的刺枪立即停在了半空。“你们听我说,请大家不要动手,我愿意到你们的那个什么夫人那里去把话说清楚好吗?”
  “呸,我们大夫人是你可以见的吗?别理他,上。”
  “喂……”我的话刚喊出口,那杆枪又向我胸口扎了过来,这次没有再停下来。我本想说:那总得给我个申诉的机会吧。可已经没有申诉的机会了,枪已扎了过来。我也早做好了心里准备,看枪刺过来,我突然向右后侧退闪开去。我已看好了,那后面有一大块的空地,我也看出来,他们在这乱石上如履平地,而我肯定不能与他们比,必须要找一块空地与他们周旋。
  然而当我刚退到空地上,却发现除了刚才那个汉子外,又一个人挺着长枪呈夹击之势双双向我刺来。我立即定下脚步,瞅准左边的汉子的枪微一侧身让过枪尖,并和身而上挥起右掌拍向汉子的左肩,汉子已看出了不妙,想抽身而退时,已躲不过去了,被我一掌打在左肩上,加上他要退之势,被我拍的直向后摔去。这只是电光火石的一瞬间的事。这时右边另一人的枪也刚好扎到,我则向左侧窜去。那人看一刺不中,紧接着又向我跨出一步横枪扫来,我一矮身躲过这一击,顺势抬起右脚向后踹去,正中其腹部,其一下子蹬、蹬、蹬地向后跌倒在地,枪也被甩在了一边。对待他们,我并未用上全力,否则他们不死也必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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