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狠狠推开苏重,苏重摔倒在地,沉默着看她落荒而逃。看来她也没有很坏,只是小孩子的心性罢了。
陆荷把她扶起,“你还好吗?她有没有伤到你?”眼里有些内疚。
李朝生也跑过来,道,“赫连玛奇太可恶了,竟然动手伤人!等下一定让他们输的很惨!”又转头对陆荷说,“陆陆,你也别伤心了。”
连炽山则走过来,对苏重说,“我很好奇,你究竟对她说了什么?她竟出手伤你。”据他所知赫连玛奇虽然任性无理,但是却也不至于出手伤人。
苏重看了连炽山一眼,道,“我没什么,她也不是坏人,只是说了她嫉妒陆陆的话。”
“嫉妒?她是皇后的表妹,也会嫉妒人?”白芨柔显然不明白。
陆荷听了倒是一惊,似是没想到一般,又说,“苏重,谢谢你!”自己怎么没想到,她也是个可怜的人。
考试的小插曲已过,五人又继续考试,只是他们不知道背后的一双眼睛正饶有兴趣的看着发生的一切。
当他们拿到考试题目的时候,几人的表情很是沉重。前两题题都是平常考题:乐器,文章。只是从第三题便有些奇怪了,将手帕扔至三十米外及格,第四题是将绵延置在空中运到后山挂起,时间一个时辰内及格。
日期:2014-05-15 17:59
第三十五章 考试第一场二
不只是小五驹五人,赫连玛奇那组五人也是如此,各个愁眉不展。苏重看着他们的表情,安慰道,“没关系,我们一定会想到办法的!”陆荷闻言也是大口嘘气,道,“船到桥头自然直,现在来想想办法吧。”
“先把各自的特长和短处总结一下,来根据每个人的特点出对策。”连炽山开口道。几人十分赞同,彼此说了自己的长处和短处。
陆荷与连炽山都擅长文词和射术。李朝生善驾,文词稍逊。白芨柔擅长乐器,不会御车。而苏重则没什么特别,看着众人的眼神,问,“我算术还算可以,可以算长处么?”几人一阵无语,敢情这厮没什么长处啊!
苏重则在心里嘀咕:我擅长的在这里都没有啊!我也不想的。
几人忽略苏重幽怨内疚的表情,继续讨论对策。文词与乐器苏重无疑是五人中最低的,陆荷则是安慰她的表情,这让苏重心里很沉重。自己彻彻底底变成了拖后腿的么?
第三题扔手帕,小五驹及赫连玛奇五人,十人站成一排,每个人手里拿着一条手帕。李朝生尝试着向外扔出去,却只扔出去几步远。赫连玛奇的人也是如此,扔出去的最远的也只有几米远而已,与规定的相差太多。苏重想起徐夫子说的:书,射,乐,御,数。顿时了然,四道题目,并没有出现射,御,数。但是却包含了在内,扔手帕三十米远,而且手帕极轻,是绝不可能达到的。但是借助弓箭三十米远也是可以的,如果这样想,第四题借助的就是御车和算术了。
苏重心情顿时开朗,走到几人面前说,“徐夫子说,试题是书,射,乐,御,数。我们可以借助弓箭来扔手帕。”
几人停下来,看着苏重,李朝生道,“这不是作弊吗?”
“试题中并没有规定不准借助工具,而且靠人力把手帕扔至三十米外是极不可能的。”一脸认真的看着几人。
陆荷拍脑惊叹,“有道理!”
而连炽山则没有言语,满眼深意的看着微笑的苏重。而赫连玛奇则跑到监考官的面前,投诉试题的不合理,但被驳了回来。
小五驹则走到弓箭旁,挑选着适合自己的弓箭。待考官发号施令,五人也已经站在了各自的位置上。
徐夫子见状,被胡子遮盖的嘴巴,有了笑意。抚着胡须,看着面前的五人。
第一个射箭的是苏重,小小的身子,拉着弓箭有些吃力,箭头绑着手帕,有些晃动的身体,慢慢稳了下来。眼里的戾气却与她的身影不符,站在旁边的连炽山有些出神了。不禁想到,她究竟是什么人?
嗖!箭笔直的射出,直至超过标线,正中靶心。周围的人也忍不住喝彩,赫连玛奇也惊住了。
结果不出所料,小五驹是本题成绩最好的一组,几人兴奋之余还不忘为下一题做准备。
只是苏重心里又有些复杂,她不想拖团队的后腿,却也不想成为众人议论的对象。至于箭术,也是小时候爷爷教的,是自己的伙伴,只是到了大城市,没有了射箭的条件,虽然现代是有射箭俱乐部,但是会费也是昂贵的支出,还在还房贷的她怎舍得呢!
日期:2014-05-22 21:26
第三十六章 考试第一场三
过了不久,第四题考试也开始了,因有了上次的经验,运送绵延的工具就选择了马车。只是如何把绵延悬在空中运走,几人也又思索了一番,最后苏重想出做个支架来,把绵延挂起来放在马车上。但是大钟有千斤重,单凭他五人的力量是搬不到马车上的,所以这就需要计算了。
苏重真心感谢自己分科的时候学的是理科,也真心感谢自己的物理老师是个注重实践与理论相结合的人,这使她在物理课中没少计算实验此类问题。
“按照刚才的设想,我们需要的东西就是绳子和木棍,请尽可能找些粗细不等的木棍和绳子,现在我需要计算支点和受受力点,你们谁知道这钟的重量?”苏重一心想着如何计算这些问题,仿佛回到了和同学一起做实验时的场景,眼里冒着精光,颇有大干一场的气势。却忘记了自己现在身在何方,待她抬起头时,看着几人的惊讶的表情和穿着,眼里闪过一丝自嘲。自己怎的又忘了自己的处境了,心里的悲伤又止不住的涌起。
深深吸口气,道“我知道你们的不解,但是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总有一天我会告诉你们全部。”如果那时我们都还是朋友,“现在,你们谁知道这个种的重量?”
“我知道,钟身上有记载。”陆荷率先打破气氛,她自己十分疑惑,也很怀疑,但正如苏重说的一样,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她相信苏重不是坏人,这一点从她不经意间流露的悲伤时确定。
“对啊,时间紧迫。”白芨柔也微笑着说。
苏重也对他们笑笑,只是这个笑容在她十岁孩童的脸上,却更加让人心疼。随后,李朝生和连炽山去寻找木棍,陆荷与白芨柔去寻找绳子,苏重则找个没人的角落,用树枝在地上计算着。由于上次出色的表现,小五驹现在是最受关注的,太多的人都想看看这几人是如何完成第四题的。
路上,“炽山,你这次怎么没有毒舌了?”李朝生悠闲的问道。
连炽山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空中的毒日头,也不知道她能否计算出来,若是连累自己进不了嵩山院......“太阳还有几时下山?”
“啊?”李朝生很是疑惑,这突然冒出一句是什么意思?但也跟上了他的脚步。
“陆陆,我们一直会是朋友吧。”白芨柔不知怎的,心里也有些悲伤。是刚才被苏重的悲伤感染了吗?明明那么小的身体,为何却有这样悲伤的眼神呢?她不懂,就像不懂华予表哥的笑容,黄芪的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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