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做习题》
第28节

作者: 1240619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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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期:2013-03-02 00:38:07
  小店里吃饭,阿飞一个人自言自语,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肚子咕咕叫了。嘴巴说,哟哥是小弟疏忽了,招待不周。
  刚准备咽下去,鼻子说,不对有奇怪味道。
  耳朵说,您不是闹抗议罢工撒。

  鼻子说,咋了,不服吖,你瞎了眼睛小心主人中毒。
  耳朵说,上次我在享受乐曲,侬却总是干扰。
  眼睛说,眼不见为净,不关额事。 
  长恨此身非我有 , 何时忘却营营?
  果然阿飞食物中毒做了一个梦。泥沙俱下,云淡风轻,如雾如梦亦如电。云雾中出现了一本书,大大的圣经二字空中浮现。圣经书中出现了一个白胡子白头。
  阿飞说,你是耶稣?
  不是。

  圣诞老人?
  摇摇头。
  那你是哪个?
  年轻人,我是菩提老祖。
  你来干吗?
  我不干你妈。
  菩提说 ,你沉睡的的时候叫了云边这个名字九十八次。
  阿飞说,云边是我小师妹。
  菩提说, 还有一个名字叫云端的你叫了七百八十四次!

  阿飞说,啊?!
  七百八十四次……这个云端是小师妹他妈。
  还有一个叫月天的,你叫了一万七千八百六十五次。
  这个是我兄弟。
  哦,男的是不是有基情。有木有?
  木有。
  有吗?
  没有。
  没有吗?

  冇有。
  转身菩提走了又回来,说,还有一个问题。
  阿飞说,怎么?
  台词没念完,导演安排的,都是为了生计呗。
  好,你问。
  菩提说,小师妹在你心目中是不是一个惊叹号,还是一个句号,你脑袋里是不是充满了问号……

  阿飞答,省略号。
  菩提老祖叹了叹气,说,思维是一种生活方式,是时尚。
  阿飞说,这关我什么事?
  然后阿飞就醒了,菩提老祖消失不见。

  战乱的天空,有一个小孩孤零零的身影。阿飞说,谁家的孩子?
  我爸爸是月天。
  阿飞说,月天又是谁?其实,阿飞只是在刻意的遗忘。
  我回不去了。
  为什么回不了家。
  离家出走呗,有点厌倦。叔叔我爱上了一个姑娘,可是她并不爱我。打包起行李,我一个人就走了。
  阿飞说,小孩纸哪懂得什么是爱。
  小孩说,离开她,是我旅行的意义。小孩轻轻唱,远行似一把刀子刺进我忧伤的心里 爱在路上迷失背影是一种拒绝有点厌倦 风吹过山谷 旅行是逃避 也是快乐的。
  阿飞说,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你妈妈不担心么?
  小孩说,The sun you quietly 父母在,不远游,游子身在万里之外,岂会不相思?
  可是我回不去了。
  我已经忘记了回家的路。
  木木然的小孩在伤怀,我的家乡在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那里有风车,小麦。五年了,五年没有回过年了。战争让人厌倦,小孩说,我也当个兵呐。
  遥远的风敲开了多年尘封的木门。
  壮士还末归来。
  身既死矣,归葬山阳。
  山何巍巍,天何苍苍。
  山有木兮国有殇。
  魂兮归来,以瞻家邦。
  身既殁矣,归葬山阿。
  人生苦短,岁月蹉跎。
  生有命兮死无何。
  魂兮归来,以瞻山河。
  身既没矣,归葬山麓。

  天何高高,风何肃肃。
  执干戈兮灵旗矗。
  魂兮归来,永守亲族。
  母亲在守望游子呵...并不知道儿子己经战死。
  日期:2013-03-02 00:42:04
  店外,苍茫的大雪纷纷扬扬,鹅毛状态的柳絮在风雪中飘浮。
  天空有尖锐的鸟声划过。
  凡世中,红血染红了白茫茫的白雪。
  定格的少年,特定的身手,斜坡上的青梅绽放一把黑色光芒血影。

  剑把少年的影子钉在涯上。
  阿飞徐徐踱步,走上斜坡。明月,残剑,浮云,流水,尘世间凌乱的破影,赫然可见血肉横飞惊心动魄的惨烈对决。漫天尖锐呼啸的风声,天空是肃杀而惨白的。
  白。
  乌鸦嘎嘎斜飞。

  阿飞有一阵眩晕,头部有隐约炫痛感。
  月天兄弟。
  阿飞似乎想起了什么?
  记忆是素描的白色。江边有凄迷的孤舟,天地俱白。
  温暖的火炉一片火焰在舟上静默。
  船家,停一停。

  阿飞上了船,却发现舟上的老头已经死去多时了。酒还是温的,阿飞爽朗喝了几口,耳边有风铃一样的少女笑声,恍如隔世,却是错觉。
  天地如此广博,悠悠苍天,旷野的风把肃杀的剑客刮得生疼,冻得阿飞忽然泪流满面。全部记起来了,提醐灌顶。
  阿飞带着小孩子,说,以后你就跟着我吧。
  不,我要离开。
  阿飞明显沉默了一阵子。
  走拉。
  日期:2013-03-02 00:42:55
  那一日,风和日丽,万里无云。
  无聊的日子总有无聊的欢笑。
  起初的甫定后,邂逅苗族少女。
  阿飞说,有人讲小妍的孩子是月天的。
  这种感觉很怪,匪夷所思。月天说,你怎么会这样想。
  那人说,就是觉得。
  月天说,这关你什么事?
  没事没事,随口问问。
  月天当然知道不是。他仔细回想与白中云小妍夫妻相处的日子,自己的确有嫌疑,那个年代滴血认亲是扯淡,解释不清楚,只好苦笑。
  月天说,你叫.....大难中劫后余生,游历到了苗族。有一位火红衣装的少女长相酷似小妍。好像在哪见过,陌生又熟悉。 幻像到这里开始模糊。不知道月天兄弟是死是生?好久没见到他了,过得还好。那一剑的风情,应该没刺死他吧。偏激的阿飞只记得决战中,生生刺了他一剑。

  今人不见古时月, 今月曾经照古人。
  月天说,你不相信我?
  阿飞说,你如何证明自己的清白?
  月天说,人类动荡妖艳,混沌乍开,天地清明。有一美丽忧伤的女子迷路了,几经曲折,找到了回家的路。

  阿飞说,哦,回家的诱惑。
  美女在山中迷路时被一大猩猩瞧见了,这小美人举世无世俏丽无比,刀举世罕见的美女。猩王率领子孙为了小美人与人类发生战争。一支有八万人马,一千多条战舰的大军,浩浩荡荡地攻打太阳之城去了。人类都城很坚固,久攻不下,猩王想出了一条奇计。奇珍异果,金银珍宝一辆辆的车运送不绝,要与人类和谈。等到大量钱财把守卫队看得傻眼,目瞪口呆。城门大开,开始运钱。猩子们突袭一拥而上,攻城掠地,一举成功。进城后猩王糟蹋了小美人。

  十月后,美女生出一个球。
  猩王说,娘希皮,我勒个擦,什么屌丝?
  是人是猩,是公是母,是雌是雄,是男是女??
  拿西瓜刀来。
  小喽啰说,刀来。
  猩王一刀砍下去,手起刀落,刀起头滚,小喽啰倒地而亡。
  猩王又一刀砍下去。
  爆的一声,球炸了,一团黑影,风火雷电闪过。

  猩王说,什么东东?还没看清就跑了,这会儿还吊在大树上不肯下来。
  阿飞打断说,生出了一个什么玩意?
  月天说,猴子,孙悟空。
  阿飞笑得肚子都疼了。

  月天说,我还知道一个空?
  什么空?
  苍井空。
  哦哦。
  以下是摇滚时间,有点云山雾罩,东拉西扯,请勿较真,纯属娱乐。天涯乐队开始疯狂演奏;
  你是锄禾,我是当午,锄禾日当午。

  你是长河落,我是圆,长河落日圆。
  你是孤帆一片,我是边来,孤帆一片日边来。
  你是春风得意马蹄疾,我是看遍长安花,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你是甲光向,我是金鳞开,甲光向日金鳞开。

  你是溪云初起,我是沉阁,溪云初起日沉阁。
  日日日
  日日日
  日日日

  你说,公路为什么叫公路,是公的才能上路么?为什么牛不上公路。
  你说,马路为什么叫马路,马却从来不能走马路。据说是因为中国信奉马克思主义道路。
  啦啦啦...
  额呵啊唔偶哦阿啦唉呢吧了吖哇呀吗阿咦嘿嗨哈嗒噢。
  讲什么?鸟语。
  你也说俺讲鸟语,小鸟依人,就是鸟人。最近对机械有兴趣,所以说话就有点机械感,以后决定就这样讲话了娃哈哈。
  :
  ,,?
  ……一,
  にほん
  曲闭。
  而荒坟旷野中,两个年轻的刀客则在痛苦不堪的对决。
  精湛的技术,一流的功夫。
  浪子为君歌一曲,劝君切莫把泪流。

  人间若有不平事,纵酒挥刀斩人头。
  江山如画,英雄豪杰故垒西边。荒凉的山道上,两个渺小轻轻的身影在对峙。
  日期:2013-03-02 00:45:18
  外面传来呼呼颤动的声音,森林簌簌落下的树叶,黑暗深处的光芒四射。
  那一战成为阿飞记忆中最生动的画面,似一副水墨画。

  绝无人迹,了无声息。
  一切静悄悄的吹着。
  今夕是何夕。明月何处有。
  挣扎着醒来,绝望的呼喊,我会死么?心会死么。
  恰如天上那一轮忧郁的明月。

  乱糟糟的凡世,漂泊的友情,小孩子的倔强。一切让阿飞有点措手不及,无法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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