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3-02-24 14:48:35
57
那晚的功课交的很勉强,这等黯淡事情,还是不表了。
小芳抚着我额头上细密的汗珠,说,
“乖,明儿给你熬红枣粥喝,补补。”
我心里嘀咕这幸好不是富婆,是富婆就让我吃药了。
我要吃了药还不行,那就只有死了。
有时候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以为你的舌头你的手就能解决问题?
起不来,才是真正的问题。
多可怕。
我要哪一天也丝毫起不来了,就从小芳原来要跳楼的地方跳下去,摔个肝脑涂地,身体不爷们了,至少要死得像个爷们。
天不亮就听到开门声,关门声,虽然当事人动作很轻,不过我睡觉更轻。
知道是小涵走了,宿醉的感觉大概并不好受,而且还不是在自己家里。
芳说,你看,她走了吧,叫你办了她办了她,你非不办,这下走喽,想办都办不到喽。
“你怎么老想着办人家,我办她,你就高兴啦?”
“怎么会,会伤心的要死!”
“那你还让我办?”
“女人嘛,我看的出来,这小姑娘你要真办她,她没准会很高兴,虽然表面上会我疼啊,雅蠛蝶啊半天,但最终,她是舒服的,心里啊,不跟那块肉扯上关系!”
“不跟那块肉扯上关系?不扯上关系哪能舒服?”
“你们男人还真是下半身动物,畜生!”
对于这样的谩骂,既然从小芳嘴里出来,我只能认了。
小芳接着骂,
“你傻啊!看不出来啊!她喜欢你!”
“还真没看出来,你们女的真有第六感?怎么整天神神叨叨的,你都快成神婆了。”
“你跳个大神给我看。”
“咱俩天生一对哈。”
“鬼才和你天生一对!”
“嘿,还真说对了,就你,鬼!”
有时候你清晨醒来,搂着一个人,心里觉得由衷的高兴满足,你什么东西都不要了,就只要她,或者他。
这样的人可遇不可求,你大概遇到过,可你没有珍惜,在物欲横流纸醉金迷红男绿女的幻彩世界里,迷失了自己,丢失了爱人。
你会后悔,可你终究没办法找回那时的纯情,曾经的爱人或许在他人怀抱,或许也在想你,可陌路之后,再想重逢,谈何容易。
我抱着小芳直到她腻歪了,翻着白眼咬我肩膀,留下一串串粉红牙印。
如果没了富婆,没了包她的男人,我俩该是如何天造地设的一对。
可没了他们,我和芳不过是寻常人家柴米油盐一大堆烦心事儿的过日子,粗糙,费神,隔三差五就会为鸡毛小事儿大吵一架。
最终在时光的纷扰洪流中,变成生活在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
爱情是多么脆弱的东西。
在我发表这番言论的时候,小芳一直在旁边翻白眼,她说,
“真看不出来,你还是个作家。”
“什么?”
“作家啊,哲学家,你当鸭子真是浪费了,写书去吧,改明儿畅销了赚大钱了就回来包我,姐等你。”
我当时说写什么呀,有什么好写,不过是一些残酷又残酷的事情,没必要说,也没人爱听。
可是现在我坐在电脑旁,一字一句的写,往事历历在目,就好像发生在昨天一样。
时常会想起芳,想起她的音容笑貌,想起她骑在我胯间娇柔起伏,想起那年那月我还不是鸭子的时候,她那个时候的可爱模样。
时光洪流,毫不留情,我想念他们,想念那些年我还是鸭子的时候,那个干脆利落毫不犹豫的小伙,他永远停在那个时光里,笑,做爱,收钱,永远美好下去。
日期:2013-02-24 16:59:49
58
后来是哪一天接到孙静电话,我忘了,不过我忘不了她那愤怒的声音,
“小伙你行啊,回来也不说一声,你姐姐我下面都快淡出个鸟来了!”
我的妈呀,这是要干嘛,孙静何时也变得如此暴躁啦,难道是憋得?
“你就不能找其他人。”
她在那边火更大了,
“嘿你小子的,给脸不要脸是不是,在哪,晚上来接你。”
声音毒的呀,我要不说在哪,估计哪天碰着她了,我的唯一下场就是扒皮抽筋儿,然后从高楼上扔下去。
挂了电话,对小芳说是孙静。
小芳说,你要好好对人家,你欠人家的,
“别看人家老,这样好心的人这年头不多了,让她包了你得了,也有个稳定收入。”
这像是一只金丝雀儿讲出来的话吗?
秃头最近老不过来,小芳说,估计人家有新欢了。
我说,他那样重口味的,新欢能是怎样,只能越来越糟糕。
这用脚都想的出来,那么变态的男人,整天跪在女人裤裆让人家叫他小狗,尿给他喝,除非碰上那种没有底线一屁股坐在他嘴上一泄如注的糟女人,他还能喜欢什么?
这样的人好怪,那么多钱,身着名贵西装出入上流社会,却不干人事儿。
这样的人好多,当你疲于奔命挣扎在温饱线上的时候,你不知道多少有钱人正在喜欢上吃屎,这么一想,你能不能平衡点?
天刚擦黑孙静就来了,进来兜了一圈,主人似的,口说不错不错,就是偏了点,还对小芳说,
“你呀,趁年轻赶紧的,找机会敲他一笔,下半辈子就不用愁了。”
这是一个董事长应该说的话吗?
可你我都知道,自己人才会说这样的话。
小芳呆愣了半天蹦出来一句,
“怎么敲?”
“他干什么的?”
“官员。”
“官员好哇,官员最怕什么你知道不?”
孙静眼皮儿一眨,那鬼精灵的情态,根本不像是个三十好几的女人,
“艳照啊,你看艳照门搞垮多少人,所以,”
她顿一下,郑重其事道,
“你也要拍,拍的越多越好,然后拿出来,勒索他。”
“不是艳照行不行,性虐的呢?”
“性虐好哇,性虐是爆炸性新闻哪,拍拍拍,一定要拍,改明儿你就拿出来往他面前一摆,他什么都给,命都是你的!”
我心里暗叹,真是最毒妇人心哪,这么毒辣的寡妇,怎么偏偏对我那么好?
她有她的原因,就好比爱情,你爱他,他爱她,她却爱你,有道理吗?没道理。
我和孙静出门来,小芳送别,外面下着小雨,倒显得有些依依惜别。
小芳那个样子,差点把你要好好对我男人这样的话都说出来。
我朝她笑笑,叫她不要那么紧张。
孙静说没事的不用担心,利落的帮小芳关上了房门。
“你们俩,什么情况?”
“什么什么情况?”
“她把你当男人疼啊。”
“怎么着,你不把我当男人啊。”
“我把你当儿子疼,好不好?”
“她带我入的行,应该对我负责任的嘛,这点关心,很正常的。”
“肯定不正常,她还收你钱吗?”
“什么?”
孙静不耐烦道,
“你睡她,还收你钱么?”
“不收。”
“那不就结了嘛,这姑娘喜欢你,和任何人睡觉都要收钱,为什么不收你的?”
就好像我那个疑问,为什么偏偏对我那么好。
其实她说的我都知道,她只是后知后觉而已。
可要说出来,我只能打哈哈,我不能告诉孙静早晨我搂着小芳的感觉,说了她还怎么蹂躏我,说了她要再蹂躏我,会觉得不是味道。
开一辆新车,上的牌照好几个八,
“你这牌儿哪弄的?”
“买的。”
“董事长真有钱。”
“烦着呢,什么破公司。”
“咱们去哪?”
“先陪老娘睡觉,完了去公司看看,你就要上班了小伙,打起精神来啊。”
我没应,不知道她说的打起精神来,是上班,还是陪她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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