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极品渣男和N个女人激情四射的悲催人生!》
第12节

作者: 我爱海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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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没有午睡,十分困倦。我把那三块摞起来的木板顺背墙排好,坐在木板上,想靠墙睡一觉,至少打个盹。小女生也坐下来靠着我。我们头碰头地挨在一起,眯上眼睛;我打着哈欠,揉了揉眼睛,轻轻握着她的手,慢慢地迷糊过去……
  我握着她的手,紧挨着她,温热的体温在身体之间悄然、隐秘地传递着……
  这个小女生的顽皮、可爱似乎激活了我深藏体内的那些早已凝固、沉淀的童年的幻影,恍然之间,我发现自己又回到了遥远的时空里,那些在旷野里呼喊、奔跑的懵懂、顽劣的少年时光……
  日期:2015-02-12 21:58:01
  恍恍惚惚之间,我来到一片原野上,那是怎样的原野啊!一望无垠、无边无际、茫茫苍苍的绿野,好似波涛起伏的绿色海洋……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绿色呢?碧绿、翠绿、苍绿,绿得仿佛在一滴滴地在流淌……大地在田野上伸展,无限地向前伸展着,仿佛已经到了天边。在遥远的地方,一棵郁郁蓊蓊的参天大树拔地而起,高耸入云。我来到大树跟前,迷惑地站着,周围薄雾弥漫……忽然从树身背后,转过一个人影,好像是黄绮,又像是从前认识的某个面孔熟悉又模糊的同学。仔细看了看,果然是黄绮。

  她静静地站着,脸上是一种琢磨不透的表情,是古怪的冷笑,又像是淡漠的忧郁……正当我走上前去,想靠近她的时候,她忽然如同一个幻影一样融化了,像水滴和气泡一样渗透进树身里去了!四周瞬时间烟笼雾锁,烟灰色的浓雾越来越重,仿佛可以感受到那种沉甸甸的湿重的分量。我被压抑地透不过气来,想喊却喊不出来,胸口如同堵住了一样。四周的浓雾翻滚着,变成了灰褐色的滔天浊浪,迅速地淹没了一切!那可怕的、高高卷起的波涛,翻腾着、呼啸着,如同愤怒的海洋!我被携裹着,身不由己地翻滚着,惊恐万状地挣扎、呼喊……我奋力地呼救、拍水,渴望找到一根救命的稻草……此时,忽而觉得自己的手背击打在坚硬的东西上,我睁开眼睛,惊魂未定!……幸亏是梦!

  再一看,怎么自己睡在木板上?我记得原来是和小女生头挨头地靠墙打盹的,后来……

  “你可睡醒啦?咳,你睡了一个半小时了……”小女生坐在我旁边,晃着手机,“喏,看看时间吧。”
  我坐起身,眨着酸涩的眼睛,外面鸟鸣啁啾,雨已经停了。
  “你刚才做梦了吧?”小女生笑着说,“我看你眼睛不停地眨,还在那里扎手舞脚地喊,又喊不出来……你魇住了吧!”
  “你怎么不推醒我啊,我刚才魇住了……”

  “我看着好奇怪,又好玩……”
  “哦……”我猜想那样子一定很难看吧?
  我头昏昏的,有点闷痛。好古怪的梦!那一段时间,总是梦到迷雾的森林和滔天的洪水……
  大概下午四点了。雨后的草丛中,开始响起湿寒的虫鸣。我忽而想起一首有名的宋词《雨霖铃》,心里渐渐的泛起一缕莫名的忧伤……仿佛自己已经被世界抛弃了,放逐了,流落在这荒郊野外的草蓬茅舍里。

  我们走在回去的路上,穿过那些茂草遮蔽的山间小路,齐至腰身的杂草把衣裤全都浸湿了。零落的草籽、树叶和花瓣,挂沾在湿衣服上。脚下一片湿滑,鞋子上沾满了赭红色的泥团。小女生哭丧着脸,不停地嘟囔着她的衣服和鞋子,我只得尽力逗她开心。
  日期:2015-02-14 23:18:10
  从山上下来,上到沥青路,天色开始放晴,太阳透过淡灰色的云朵,散出金色的光晕。到处湿漉漉的;大路两旁,在清凉的微风中轻轻颤动的灌木草枝上挂满晶莹的水珠;湖对面的树林里,偶尔会有两三声嘶哑的蝉噪;附近的湖塘水草边,牛蛙发出的叫声,瓮声瓮气的,仿佛是从山洞里扩散出来的。
  我们在草地上擦干净鞋子,走起路来轻松很多。小女生又欢快地蹦跳起来,热情地讲着她的外公外婆,中学里的同学、体育比赛,还有她喜欢的电影明星,等等。我静静地听着,不时地应和两声,若有心,若无心。
  回到中心景区湖边的休憩回廊,大概是六点钟。那边有个小小的便利店,我们在窗口买了芋头泥冰淇淋吃。天色尚早,六月的太阳下山很晚。我们沿着回廊的阶梯,下到湖边,坐在湖边水榭的围栏上,欣赏湖光山色。湖水比起河水来,显得更绿、更厚重,仿佛一块翡翠绿的镜子,那种神秘的幽暗与隐蔽吸引着我。我忽然很想游泳,那种感觉就像观赏花卉不过瘾,一定要摘下来把握、闻嗅一番一样,一定要跳进湖里去,才可充分感受那种眼睛不能穷尽的感触。

  仔细想一想,其实这两种感受是全然不同的:前者是怡情,是审美;而后者是尽性,是占有。
  “啊!不要去啦,这周围都没什么人了。”小女生想拦住我,“我可不会游泳啊,你要是出什么事情,我可救不了你哦……”
  我水性甚好,应该不存在安全问题,只是没带泳裤。穿着底裤游泳,上岸后要湿着穿回去,外面套上长裤,水渍渗过来,好像尿裤子一样难看,甚是不雅。想避免这种尴尬,只能裸泳了,只是……
  她咯咯笑起来,“不要紧,我不偷看!”
  我脱下上衣、长裤,只身着底裤,沿着围栏下到水中竖起的两块木桩上,站在水榭的下方,一手扶着围栏,一手除下底裤,扔到上面水榭的栏杆上,转身,跃入水中!
  湖水比河水冷,冰凉砭骨。这里的湖水都是深山里的水,还有一些暗河的水汇聚起来的。我纵情游了大约两百米,离岸边也有些距离了,不敢往深水里去了,试着向下潜了几米,下面的水更冷!赶紧浮上来,划着水,开始往回游……

  在陌生的地方游泳,心里总是有些忐忑,不知道水里藏着什么,暗流、旋涡,瞪着眼睛的水怪、食人鱼,或者从未发现的某种有毒或有害生物……这大概就是恐惧的本质:对于未知或者潜藏的危险事物的畏惧。有一年夏天,我在黔桂交界的红水河上游下水游泳,险些被湍急的暗流和凶险的旋涡卷走!我拼命划啊、踢啊,才得以脱身,至今想起来仍然心有余悸……
  日期:2015-02-15 21:51:52
  我往回游,远远地看着小女生,她正坐在水榭的围栏上,摆弄我的衣物。我渐渐游近她,大约还有二三十米。她站起来,手里提着我的衣物,做出要往水里抛的样子。这小丫头又在玩闹,我忍不住笑起来。
  我游到水榭附近,大约可以触底的地方,开始走过去,左脚掌仿佛被什么蛰了似的,一阵刺疼!可能是踩到尖利的石头或者碎玻璃了……我走到水榭下方,两棵木桩那里,准备上去。小丫头嘻嘻笑着退到对面围栏那里,背对着我。我扶着木桩,站上去,从上面取过短袖擦干身上的水珠。踩在树桩上没办法穿衣服,我只好爬上围栏,望着小丫头的后背,轻轻地套衣裤,一抬脚,发现地上沾了血迹!再一看,吓一跳!左脚掌中间往前方至涌泉穴那个地方,被划开拇指长的口子,殷红的鲜血不停地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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